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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宫斗的手段她不是不懂,但以前她天真的以为有皇上的宠爱,她不屑于去耍手段玩心眼,只想对所有人和和气气的相安无事就好。
可她现在明白了,有些事是不能妥协退让的,一不留神就让自个陷入绝境。
兰儿让喜来备好血燕,来到了长秋宫。
长秋宫里的宫人见是皇后娘娘来了,个个如临大敌。
她还没步入良妃的寝宫,良妃已慌慌张张的从殿内走了出来,向她行跪拜礼。
“平身吧。”兰儿淡然的道,“你身子虚弱,万一再出点什么事又要怪在本宫头上了。”
良妃抖抖索索的站起来,没想到她把自个滑胎的事嫁祸到了皇后身上,朝臣借此要废后,皇上竟然仅仅只罚了皇后一月的禁足。
而且顶着朝臣的压力,还在尽力护着皇后,她所做的一切皆成了徒劳。
“臣妾嫉妒皇上对皇后娘娘的宠爱,一时糊涂,还请皇后娘娘高抬贵手,饶过臣妾。”良妃垂首乞求道。
兰儿冷笑道:“你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明白。本宫今日过来,带了些血燕,不过是来看看你。你的身体养好了,皇上就可以放心了,本宫是来为皇上分忧。”
兰儿看了眼喜来,让喜来将血燕送到良妃的贴身宫女手中。
良妃又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哭道:“皇后娘娘,臣妾滑胎虽不是娘娘故意为之,但确是因在娘娘宫中受到惊吓而致。”
喜来听着来气,忍不住道:“良妃娘娘,皇后娘娘是好心请后宫娘娘们到凤仪宫中饮宴,你既知道自己有孕可以直接说明不来,为何非要怪在皇后娘娘身上。”
“胎儿不过月余,臣妾真不知道自己已有身孕。”良妃已是泪流满面。
兰儿淡然笑道:“喜来住嘴,太没规矩了。良妃说得没错,是本宫的疏忽,这些血燕留着给你好好补身子。”
她说着已然起身,懒得再看良妃上演苦情戏。
这个良妃不是个好对付的主,看着温静贤淑,总是一副柔弱如水,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应该深深懂得以退为进,以柔克刚的手段,难怪如今最得皇上的怜爱。
今日本想来兴师问罪,为碧阑讨个公道,可她还没发作,良妃已自个认错求饶,她若再跟良妃纠缠下去,失了皇后身份不说,还不知又闹出什么事。
“求皇后娘娘饶了奴婢吧。”良妃越哭越伤心,死死抱住兰儿的腿不放。
兰儿被她哭得不胜其烦,用力踢开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轻饶!自个好自为之。”
良妃伤心欲绝的趴在地上,猛然起身,朝寝殿外的一棵大树撞去。
宫人们都惊呆了,没有人来得及扯住她,身后一片惊叫:“良妃娘娘!”
兰儿看到良妃痛苦的晕了过去,鲜红的血从她原本光洁的额头上蔓延开来,瞬间便盖住了整张脸。
兰儿神情冷淡的对喜来道:“我们走吧。”
喜来已慌了神,看长秋宫里的宫人全都围了上去,忙成一团,有人在哭,有人在喊:“良妃娘娘,血!血……快去叫御医!”
“娘娘,良妃她真得撞出血了,我们是不是要过去看看?”喜来被吓傻了,看着兰儿害怕的问。
兰儿瞟了眼还血流不止的良妃,冷淡的道:“我们又不懂医术,过去看了也没用。”
说罢,断然转身走了,喜来赶紧跟上。
“可是娘娘,若良妃有什么事,皇上会怪您吗?”喜来小声道。
兰儿冷声道:“那又如何?”
喜来再也不敢说话。
看到良妃头上流出来的血时,兰儿就知道这事李灏肯定会怪她。
不是她心狠,而是良妃该有多恨她!拿自个的性命做筹码在和她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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