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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在水池的底部,四周静寂无人,只有水流随着摆尾的动作轻轻浮动,南玙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不久前制造出巨大动静的海若。
他的海皇陛下啊。
在南玙对双方初次见面的朦胧意识里,黑尾人鱼抱着他血洗研究所的记忆占据了很大的篇幅。在他被剥夺走大部分力量的时候,整个身体感官都落在了对方同样冰冷却有力的怀抱里,血液的腥味弥漫在鼻息间,有粘稠的液体低落在脸上,目光之中一片深红。
建立在生死边缘的信任仿佛烙在灵魂深处的印记,南玙从那一刻起,完完全全臣服在海若的面前。对方点他为主祭,未必没有因为这样深刻的忠诚。
南玙不在乎海若对他的信任是建立在什么上面,哪怕对方只是觉得这个祭祀是当时离他最近的祭祀,亦或是跟在身边的白尾用的顺手。
一条变异的银尾雄性本身就相当罕见,在纯血里算作某种残缺。很长一段时间里,外界都觉得一跃成为皇的主祭是南玙的幸运,包括南玙本身也这么认为。他甚至会惶恐这份幸运何时离他而去,所以在后来整合重种与纯血重建神殿的时候,南玙比谁都拼命。
因为在他走投无路,濒临死亡的时候,把他从深渊里拉出来的海若就是他的信仰。他必将为他的神献上最真挚的忠贞与坚定的信念。
万年以前,他将神殿奉予海若;万年以后,他依旧会为他的神固守整片海洋。
“搞事?”对这两个字相当热衷的柏伊斯眼睛都亮了:“带我带我,我要搞事!”
忒缇斯:“安菲,说出你的想法。”
“我没有想法,我只想搞事。”后者一摊手,表情无辜。
赛涅闻言,凑上来道:“听说人类在搞什么活动,要不要去吃个自助?”
“可以见到哥哥吗?”南洛只想要哥哥。
安菲想了想道:“可以把他带回来和我们同甘共苦。”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发公告。”温德尔尾巴一卷弹跳起来,游到一半又折了回来:“等等,今天去?还是人类搞活动的时候去?”
“你想吃自助吗?今天又没活动。”东笙随手抓了把沙子,软白的细沙从指缝间漏下:“好饿,就没吃饱过。”
“不是说搞事吗?”柏伊斯用尾巴拍了拍安菲:“搞事,搞事!”
“你想搞事还是想吃饭?”正在给安菲编头发的桃乐丝不客气地压在他的鱼尾上。
安菲从两条鱼尾下抽出自己的尾巴:“乖,无聊就去和海豚玩一会儿,别打扰姐姐做头发。”
“朋友,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错,是你先提的搞事?”
“把力气留一留,你要知道,我们主祭很难抓的。想不想让主祭和我们同甘共苦了?”安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柏伊斯。
后者沉默了几秒,道:“要不然,我们也去吃白饭?”
“你智商被自己吃掉了嘛?”
“脸呢?”
“我们不要面子的啊?”
看着哥哥姐姐们的日常,南洛小少年深深地觉得,神殿里没一个正常人——除了他亲哥和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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