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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心里默默地叹了声“宝宝好委屈”,脚步却一刻不停,背着小祖宗下楼。二十层楼,饶是秦大爷精力充沛,还是免不了有些心慌气喘,额头冒汗。
上了车,余木夕打个哈欠,慵懒地靠在座椅里,满口揶揄:“秦深,你该好好补补了,瞧你虚的,下个楼都一头汗。”
秦深内心哭天嚎地:“还不是你又胖了!”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但总归是不能被老婆大人鄙视,于是挑着好看的眼尾睨着她,慢条斯理地问,“怎么?没满足你?”
余木夕身子一绷,干笑着摆手:“满足了,嘿嘿,满足了。快走吧,我肚子好饿,再不让我吃饭,我秒秒钟死给你看!”
秦深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一记才放开,一脚油门,法拉利“嗖”的一声,融入了夜色中。
吃了顿大餐,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余木夕昏昏欲睡,秦深把她抱上楼,洗了个澡,想再来一次,可看她都快睁不开眼睛了,到底不忍心累着她。
次日睡到自然醒,秦深已经去上班了,余木夕打着哈欠起床,收拾好之后,径直去余氏公司。不料,还没到公司,就接到了秦深的电话,说是她那些宝贝玩意儿全都被拿去零度了,以后她就在他面前学设计。
余木夕骂了一声“你大爷”,吩咐保镖掉头往零度开去。
总裁办公室的门开着,秦深正在沙发上坐着,带着一脸荡漾的笑意,目光灼灼地看着门口。
“木木,你来啦!”秦深眉开眼笑,跟一口气偷了十八只鸡的狐狸似的。
“干嘛把我的东西拿过来?”余木夕气冲冲地质问,“我都快到公司了,你才告诉我!”
秦深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他腿上。送余木夕上楼的保镖很有眼力见儿地关上门,顿时,满屋子的暧昧气氛。
秦深不答,俯首吻了上去,吻着吻着,就把余木夕压倒在沙发上了,又是扒衣服又是撕裙子,很快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
余木夕算是知道秦深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了,他这是随时随地将她吃干抹净的节奏啊!
一整个上午,都在秦深的压迫下度过,午饭都是让许曼出去买了送上来的,吃过饭,余木夕心里虽然十分想继续设计戒指,可身体却扛不住了,眼皮子直往一处黏,挣扎了十来分钟,差点把图纸弄坏。
一下午就这么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快六点了,余木夕穿好衣服走出休息室,就见秦深正在关电脑。
“醒了?”
明知故问!余木夕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混蛋!浪费我一整天时间!”
秦深倒是很得意,斜着眼睛蔑视她:“再敢冷落我,我就让你这辈子都下不了床!”
余木夕眼睛一瞪,一副既惊讶又害怕的表情:“什么意思?你要打断我的腿?”
……
秦深一脸黑线,抄起车钥匙和衣服,冲她招了招手:“走吧,回家吧。”
路上,秦深给木芳华打了个电话,说是回家吃饭。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在家吃饭了,木芳华挺有意见,这会儿一听说回来吃,立马兴奋地指挥佣人加菜。
回到家,饭菜还在准备,木芳华抱着安然在沙发上玩布娃娃,一老一小笑得跟两朵花儿似的。
秦深上前抱着安然一通猛亲,然后对木芳华说:“妈,我跟木木打算再举行一次婚礼。”
木芳华闻言,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当年的婚礼实在是太不美好了,这都过去快五年了,她还是不敢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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