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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舍那大佛基座下的暗室里,长明灯的火焰被一股无形的气流搅动,忽明忽暗地映着石壁上的符文。杨广的鎏金弯刀已架在陈墨的脖颈上,刀刃泛着冷光,刚划破陈墨肩膀的伤口还在渗血,黑紫色的邪毒顺着血痕往胸口蔓延,陈墨却仍用尽全力抓住杨广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想……想碰镇脉碑,先踏过我的尸体!”
李淳风手持开国剑,剑尖指向杨广,额角渗出冷汗——碑文中的推背口诀已念到第三段,可没有皇室血脉激活凹槽,碑体的符文始终是暗灰色,仅在剑尖靠近时才泛出微弱的绿光。杨广的私兵已冲入暗室,与随行的吏员厮杀在一起,吏员们虽拼死抵抗,却因寡不敌众,一个个倒下,暗室的地面很快被鲜血染红,空气里弥漫着铁锈与邪毒的腥气。
“别挣扎了!”杨广的声音带着疯狂的得意,弯刀又逼近陈墨几分,“太子不会来救你们,长安援军也被窦王拦下了!今天,镇脉碑和开国剑,都得是我的!”
就在此时,暗室上方突然传来一阵震天的马蹄声,马蹄踏在石窟崖壁的石板上,如惊雷般穿透岩层,连地面都跟着轻微震颤。紧接着,石窟外传来隋军士兵的欢呼声,这欢呼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像是一股汹涌的暖流,瞬间冲散了暗室里的绝望。
“援军!是援军来了!”一名幸存的吏员激动地大喊,手中的短刀突然爆发出力量,斩杀了身前的私兵。
杨广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猛地推开陈墨,转身就要往暗室深处的密道逃——那是他提前让柳生挖好的退路,可还没跑出两步,暗室的石门突然被人从外撞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带着阳光走了进来,身着太子仪仗的银白色铠甲,腰间系着隋室皇室的龙纹玉带,正是率援军赶来的杨勇。
“二弟,你往哪逃?”杨勇的声音沉稳如钟,目光如炬地盯着杨广,身后跟着百名精锐禁卫,禁卫们手持长枪,瞬间将剩余的私兵团团围住,“父皇料你会勾结反贼,觊觎镇脉碑,特意命我押送粮草与五千援军,星夜赶来龙门。你弑兄害母、勾结反隋势力,今日,我定要将你绳之以法!”
杨广看着杨勇身后的禁卫,又看了看暗室外源源不断涌入的隋军,知道逃生无望,却仍不死心,突然抓起地上的邪符,就要往镇脉碑上贴:“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就算毁了碑,我也要拉你们陪葬!”
“住手!”李淳风及时挥剑,斩断了杨广手中的邪符,开国剑的银光照在杨广脸上,让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禁卫们趁机上前,将杨广牢牢按住,用铁链锁住了他的手脚。
杨勇快步走到镇脉碑前,看着碑体中央那道泛着淡微光痕的凹槽,又看了看李淳风手中的开国剑,瞬间明白了自己的使命:“李道长,是不是需要皇室血脉才能激活碑体?”
“正是!”李淳风点头,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碑文中记载,需皇室血脉、玄真术、推背口诀三者结合,太子殿下乃隋室正统血脉,只有您能激活血脉凹槽!”
杨勇不再犹豫,脱下右手的手套,露出手腕上与文帝相似的朱砂胎记——那是隋室皇室嫡系的标志。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掌轻轻按在镇脉碑的凹槽上,掌心刚接触到碑体,凹槽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红光,红光顺着碑体的符文快速蔓延,原本暗灰色的符文,竟在红光中渐渐苏醒,泛出金红交织的光纹,像是有生命的脉络在碑体上跳动。
“口诀准备!”李淳风手持开国剑,剑尖对准碑体顶端的“镇”字符文,“陈墨,用玄真术引导能量,配合太子的血脉共鸣!”
陈墨强撑着受伤的身体,盘腿坐在碑前,双手结印,尽管肩膀的伤口仍在渗血,灵力却源源不断地注入碑体:“玄真术,脉引!”淡绿色的灵力顺着他的指尖流入碑体,与金红色的血脉光纹融合,形成一道三色交织的能量流,在碑体内部缓缓旋转。
李淳风闭上眼,回忆推背注疏中“黄河篇”的口诀,声音清晰而坚定地响起:“乾为天,坤为地,黄河脉,系天机;皇室血,玄真力,三者合,镇万极……”
口诀声在暗室中回荡,每念一句,镇脉碑的光芒便强盛一分。当最后一句口诀落下时,开国剑的剑尖突然与碑体顶端的符文碰撞,银白色的剑光与碑体的金红光纹瞬间爆发,形成一道冲天的光柱,冲破暗室的穹顶,直刺云霄!
光柱所过之处,奇迹般的变化开始发生——
暗室里,原本弥漫的邪毒气息被光柱净化,陈墨肩膀上的黑紫色伤口,竟在光线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地面上的鲜血被光柱笼罩后,渐渐干涸,露出的石板上,原本被污染的地脉纹路,重新泛出淡绿色的生机。
石窟外,伊水对岸的噬魂大阵突然剧烈震颤,黑木柱上的邪符线“咔嚓”断裂,缠绕在百姓身上的黑色雾气瞬间被光柱吸走,柳生手中的黑色陶罐当场炸裂,邪毒反噬让他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抽搐;窦建德的三万大军,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不少士兵因之前沾染了噬魂阵的邪毒,此刻纷纷呕吐、抽搐,阵型瞬间大乱,士兵们互相推搡着往后退,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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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脉净化了!”林小婉站在石窟崖边,激动地大喊。她身边的护民骨干们,看着光柱驱散了天空中的阴云,阳光重新洒在龙门大地上,伊水的流水声恢复了清澈,岸边的野草竟在光线下冒出了新绿,一个个忍不住热泪盈眶——他们知道,这场关乎龙门地脉与百姓性命的劫难,终于结束了。
杨勇缓缓收回按在凹槽上的手,掌心的红光渐渐褪去,却仍能感觉到一股温暖的能量在体内流动。他看着镇脉碑上持续发光的符文,又看了看身边的李淳风,眼中满是欣慰:“李道长,我们……成功了。”
李淳风点头,手中的开国剑也恢复了平静,剑鞘上的铭文泛着淡淡的金光:“多亏太子殿下及时赶到,皇室血脉与玄真术、推背口诀的结合,才彻底激活了镇脉碑。如今龙门地脉已稳,噬魂大阵已破,窦建德的军队不攻自破,杨广也已被擒,这场危机,总算化解了。”
暗室外,苏烈正率领援军追击混乱的窦建德军。窦建德看着四散奔逃的士兵,又看了看直冲云霄的光柱,知道大势已去,不得不带着残兵往河北方向撤退,连被邪毒反噬的柳生都顾不上带走。杨广被禁卫押出暗室时,看着眼前的景象,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满是绝望——他费尽心机争夺的权位与天机,最终还是化为了泡影。
夕阳西下时,龙门石窟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幸存的百姓被隋军护送着返回村落,受伤的士兵得到了救治,镇脉碑的光芒虽已减弱,却仍在持续净化着龙门的地脉,伊水的流水清澈见底,映着天边的晚霞,泛着金色的波光。
李淳风、杨勇、陈墨、林小婉站在卢舍那大佛的基座前,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满是感慨。杨勇看着李淳风手中的开国剑,郑重地说:“李道长,此次龙门之役,多亏有你与团队守护地脉、破解邪术。父皇还在长安等着我们的消息,待处理完这里的后续,我们便一同返回,向父皇复命。”
李淳风点头,目光望向河北的方向——窦建德虽已撤军,却仍手握重兵;柳生虽受伤逃亡,却仍可能卷土重来;还有那些潜藏在各地的反隋势力,仍在觊觎着隋室的江山。他知道,这场危机的解除,只是阻止浩劫的第一步,要想真正稳住隋室国运,守护天下地脉,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但此刻,看着身边并肩作战的伙伴,看着渐渐恢复生机的龙门,李淳风的心中充满了坚定。他握紧手中的开国剑,剑鞘上的铭文在夕阳下泛着微光,像是在呼应着镇脉碑的符文,也像是在预示着,只要他们坚守初心,同心协力,就一定能守护住这片土地,阻止推背图中预言的浩劫,为天下百姓换来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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