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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大业十三年冬夜,岐州雍县的寒气比白日更甚。
戌时刚过,街巷里的最后一盏油灯也熄了,只有李家正屋的窗纸还透着微弱的烛火,像茫茫黑夜里的一点萤火。渭水支流的薄冰在寒风中“咔嗒”作响,偶尔有冰块碎裂的声音顺着风飘来,落在李家的土坯房上,惊得院角老槐树上的寒鸦“扑棱”一声飞起,又很快落回光秃秃的枝桠间,缩着脖子抵御刺骨的冷。
正屋里,卢氏抱着李淳风,在炕边来回踱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冷汗。本该安睡的李淳风,从亥时起就开始哭闹,起初只是断断续续的“咿呀”声,后来竟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啼哭,小脸涨得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小手小脚不停地挥舞,像是在抗拒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淳风乖,不哭了好不好?娘在呢,娘在呢……”卢氏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温柔得像羽毛,却丝毫不起作用。她试过喂奶,试过换襁褓,甚至抱着他走到窗边看外面的夜色,可李淳风的哭声不仅没停,反而越来越响,喉咙里已经透出一丝沙哑,听得卢氏心都揪成了一团。
李播坐在炕边的椅子上,手里攥着一块温热的帕子,急得眉头拧成了疙瘩。他刚才去灶房热了奶,又找了块干净的布巾给孩子擦脸,可不管做什么,李淳风就是哭个不停。“会不会是哪里不舒服?”他站起身,走到卢氏身边,伸手想摸一摸孩子的额头,却被李淳风挥舞的小手挡开,哭声又拔高了几分。
“应该不是不舒服,下午还好好的,吃了奶就睡了,醒了也没哭闹,怎么到了晚上就成这样了?”卢氏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眼底满是心疼,“你听他的哭声,像是受了惊吓,又像是……在害怕什么。”
李播心里一动,下意识地看向窗外——今晚的夜格外黑,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寒风卷着枯叶打在窗纸上,“哗啦”一声,又“哗啦”一声,像是有人在窗外徘徊。他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挂在屋檐下的那串纸灯笼在风中摇晃,灯笼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把影子拉得长长的,落在地上,像是一个个模糊的人影。
“外面也没什么异常啊,”李播皱了皱眉,转身看向卢氏,“会不会是白天邻居来闹得太厉害,孩子受了惊?”
卢氏摇了摇头:“下午邻居走后,他还睡了一个时辰,醒了也好好的,怎么会现在才受惊?”她抱着李淳风走到炕边,轻轻把他放在炕上,想给他盖好被子,可刚一松手,李淳风的哭声就更响了,小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襟,像是害怕被丢下。
卢氏连忙又把他抱起来,心里又急又慌。她想起一个月前孩子满月时,渭水出现怪事,也是孩子的哭声化解了危机,难不成今晚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她看了看屋里,又看了看窗外,除了呼啸的寒风,什么异常都没有。
就在这时,屋角的铜壶滴漏“嘀嗒”响了一声,已经是子时了。李淳风的哭声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喉咙里的沙哑越来越明显,小脸也从通红变成了苍白,可他还是不停地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折磨他。卢氏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抱着李淳风,声音发颤地说:“淳风,你到底怎么了?别吓娘好不好?要是实在难受,娘带你去看郎中,咱们现在就去!”
李播也急得团团转,他刚想开口说“我去叫郎中”,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叮铃”的轻响——那声音不是风声,也不是树叶的声音,而是像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穿透力,透过窗纸传进来,落在正屋的每一个角落。
卢氏和李播都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窗外。李淳风的哭声也似乎停顿了一下,不再像刚才那样撕心裂肺,只是偶尔抽噎一声,黑葡萄似的眼珠转向窗外,像是在倾听那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李播走到窗边,再次掀开窗帘往外看——这一次,他看到了让他惊讶的一幕:在院子东侧的老槐树下,不知何时多了一串风铃。那风铃是青铜做的,一共有七个铃铛,每个铃铛上都刻着奇怪的纹路,在月光(不知何时,云层散去,露出了一轮残月)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青光。风铃被风吹得轻轻摇晃,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那声音清脆而柔和,像是能安抚人心。
“哪里来的风铃?”李播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咱们院子里什么时候有这东西了?”
卢氏也抱着李淳风走到窗边,看到那串青铜风铃,也是一脸疑惑:“我也不知道,下午我还在院子里晒过被子,那时还没有这风铃,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那串青铜风铃又“叮铃”响了一声,这一次,声音比刚才更清晰,像是直接落在了李淳风的耳边。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还在抽噎的李淳风,突然停止了哭泣,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窗外的风铃,小嘴巴微微张开,像是在好奇地打量那串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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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氏和李播都惊呆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卢氏轻轻拍了拍李淳风的背,小声说:“淳风,不哭了?是不是听到风铃的声音了?”
李淳风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小手,指向窗外的风铃,嘴里发出一声“咿呀”的轻响,像是在回应卢氏的话。
那串青铜风铃还在风中摇晃,“叮铃”的声响断断续续地传来,每响一声,李淳风的眼睛就亮一分,原本苍白的小脸也渐渐恢复了红润,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没过多久,他的眼皮开始打架,小脑袋靠在卢氏的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嘴角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像是已经进入了梦乡。
卢氏和李播都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卢氏轻轻把李淳风放在炕上,盖好被子,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李播走到窗边,看着那串青铜风铃,眉头依旧皱得紧紧的——这串风铃来得太奇怪了,既不是邻居送的,也不是他们自己买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院子里?而且还正好在孩子哭闹不止的时候响起,化解了孩子的异常。
“这风铃不对劲,”李播转身看向卢氏,声音压得很低,“你看那铃铛上的纹路,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图案,不像是咱们雍县常见的花纹。”
卢氏也走到窗边,顺着李播的目光看向风铃。月光下,青铜铃铛上的纹路清晰可见——那些纹路不是简单的花纹,而是像一些奇怪的符号,有的像星星,有的像云朵,还有的像弯曲的线条,组合在一起,像是一幅复杂的图案,却又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这纹路确实奇怪,”卢氏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会不会是哪个路过的商人落下的?”
李播摇了摇头:“咱们这雍县是小地方,很少有商人来,就算有,也不会把这么精致的青铜风铃随便落在别人院子里。而且你看这风铃的做工,每个铃铛都打磨得很光滑,纹路也刻得很精细,不像是普通商人会带的东西。”
就在这时,风铃又“叮铃”响了一声,这一次,声音比刚才更轻,像是在提醒他们什么。李播和卢氏都下意识地看向炕上的李淳风,只见他睡得很安稳,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笑意,没有再哭闹,也没有再不安。
“不管这风铃是哪里来的,至少它让淳风安静下来了,”卢氏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到炕边,看着怀里的孩子,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说不定是上天派来保护淳风的,就像满月时渭水的怪事一样。”
李播没有说话,只是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那串青铜风铃。寒风依旧在吹,风铃依旧在摇晃,“叮铃”的声响在寂静的冬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他想起一个月前孩子出生时的红光和青鸾虚影,又想起满月时渭水的怪事,再加上今晚突然出现的青铜风铃,心里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孩子绝非凡人,这串风铃,或许就是上天赐予孩子的守护之物。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李播才转身回到炕边,轻声对卢氏说:“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淳风已经睡安稳了,有我在这里看着,不会有事的。”
卢氏点了点头,靠在炕头的被褥上,却没有丝毫睡意。她看着炕上熟睡的李淳风,又看了看窗外的青铜风铃,心里满是疑惑和担忧——这串风铃来得太蹊跷,不知道是福是祸。
李播坐在炕边的椅子上,目光一直落在窗外的风铃上。他看着那些刻在铃铛上的奇怪纹路,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这些纹路绝不是普通的花纹,说不定隐藏着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或许和自己的孩子有关。
夜渐渐深了,寒风依旧在吹,青铜风铃的“叮铃”声也渐渐变得轻柔,像是在哼唱一首古老的歌谣,陪伴着炕上熟睡的婴儿。李播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也睡着了,梦里,他看到那串青铜风铃飞到了李淳风的身边,铃铛上的纹路发出淡淡的青光,在孩子的周围形成了一个保护罩,将所有的危险都挡在外面。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卢氏就醒了。她连忙看向炕上的李淳风,只见他还在熟睡,小脸红润,呼吸均匀,没有再哭闹,也没有再不安。她轻轻松了口气,转身看向窗外——院子里的青铜风铃还挂在老槐树下,在清晨的微风中轻轻摇晃,“叮铃”的声响依旧清脆,只是铃铛上的纹路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清晰,那些像星星、像云朵、像线条的符号,组合在一起,像是一幅复杂的星图,却又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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