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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黯被她拉着往下走,眉头紧皱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等她拽着他来到大门处那个被保护着的房屋,心中泛起许多思绪。
温令霜驾轻就熟的推开房门,里面的陈设跟记忆没什么差别,如果说刚才在隔壁只是臆想,那么亲眼看到房子的布局后,她就确定自己想得没有错,这就是爷爷的茶园,这就是她小时候待过的地方,她惊叹于几十年的光阴流逝也没改变这里的细节,小木桌、小椅子、花窗、木柜……
她的手指滑过花窗的纹理,震惊又惊喜的扭头看着江黯,“你看!你看!我真的没说错!”
江黯还是不语,黑眸变得格外幽深,看着温令霜的身影,某些记忆也逐渐浮出水面。
“这里……”温令霜走到花窗旁边的木柜,手伸向木柜抽屉的背面,摸到了一个小开关,轻轻一摁,一个小盒子就弹了出来,里面放着泛黄的纸和银币,她惊讶于那些纸和银币还在,拿出泛黄的纸,冲着江黯喊道,“这个小机关是我爷爷做给我的,还有这个纸,是我画的!”
她摊开那张纸,纸上画的是两个人,两个小孩,一个是她,另外一个是小男孩。
她记不清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画这张画了,也记不清小男孩是谁,但是这张画是她画的!
而江黯从她打开机关的那一刻起,眼神就变得复杂。
这个机关,熟知的人大概只有三人,一个是温老爷子,一个是他,还有另外一个……
这张画的起源也是在三月,那时天热,她穿着粉色的蓬蓬裙坐在地上,摊开上百种的画笔盒子,稚嫩的手拿着画笔在纸上画画,他蹲坐在她旁边,眼巴巴的望着那上百种色彩的画笔盒子。
她歪歪扭扭画了自己,随后把盒子塞到他手里,“喏,你来画你。”
江黯怔怔的看着她。
“看我干嘛。”她奶声奶气的说,“你把你画上去。”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她叉着腰,傲娇的说,“我们是朋友,我让你画,你就画!”
江黯记得自己选了个红色的画笔,斟酌观望很久,才在画纸上画下自己的形象,那张画被她封存在机关盒子里,她说,等她明年回来找他的时候就把那张画拿出来。
他等了她一年又一年。
她失约了。
没有来。
江黯的胸膛犹如被什么东西填满,浑身滚烫的鲜血也淋漓的浇灌着蓬勃跳跃的心脏,脑子里更是无数次循环播放着小时候的所有画面,开心的、幸福的、喜悦的、期待的、满足的……几乎所有人生第一次,都是她给的。
他喜欢站在最高的地方看她朝着他奔跑而来,喜欢站在风里跟她一起沐浴阳光,喜欢拿用木头做的玩具哄她开心……
如果说人生有什么时间是他最想停留的,就是她来茶园的那半年。
江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手在微微颤抖。
他掌权江家后,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圈子里有很多符合信息的人,温令霜也在其中,只是很快就将她筛选出去了,理由是他曾派出去的人去试探过她,她很平静地说,她不记得有这种事,也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他得承认,在他无限的想象和设想中,她也应该跟他一样,是对茶园半年的生活难以忘怀的。
而不是那么平静地说,我不记得。
所以她被排除了。
在寻找她的过程中,他一遍遍的期待跟她重逢、一遍遍期望着跟她相见、一遍遍想象着跟她聊小时候的事,并且想告知她,他现在过得很好……
可是怎么会呢……怎么会就是她呢……
就是站在眼前这个,让他爱到骨子里的、让他恨不得捧在手心上的女人。
她就在他身边,日日夜夜睡在他身侧、日日夜夜让他记挂心间。
这种巨大的冲击力,让江黯无法回神,像陷入回忆的漩涡,眼前的画面也回到了几十年前的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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