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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京不动,任她摆布。
扣子全解开后,腹肌那青了好大一块,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格外骇人。
她抚上那块指尖轻揉了几下,抬头问他:痛不痛?
祁砚京摇了摇头,还痛什么痛啊,都这么摸他了。
温知闲继续脱他衣服,想看看胳膊上有没有伤到,祁砚京配合着她的动作抬手,脱了整件衣服。
胳膊上也两处淤青,不禁皱眉,低声喃喃:怎么伤这么多
温知闲道了声:等会儿。
随后便起身离开了客厅。
没多时,她端了盆热水过来,里面是热毛巾,给他擦拭着嘴角还残留的血迹,一边道:疼了跟我说。
擦完脸上的,又用热毛巾按在了他腹部的淤青上,动作十分轻柔。
他心情也没那么糟了,和顾煜辰打了一架,顾煜辰比他伤的重点,但他也没好到哪去,腿疼的站不稳,硬撑着从他家出来的。
但是光凭现在这副场景自己就赢的彻底。
打了他又怎么样,回来知闲会心疼他的。
他垂着眸看向仔细给他热敷的知闲,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发间,抚了抚。
给她处理完之后,祁砚京缓了会儿这才去洗澡。
温知闲将热水倒掉后,回了卧室。
他洗完澡躺在床上,听知闲问他:你去找顾煜辰打架了?
祁砚京淡淡的嗯了声,仰视着她,他欺负你。
他早就想和顾煜辰打一架了,那玩意太贱了,专挑他不在的时候去找知闲,他这柔弱爱哭的妻子怎么能被这种脏东西沾到。
以前去店里找知闲,平息了一段时间他以为顾煜辰不会再纠缠了,没想到这疯狗更加猖狂,居然拿着钥匙正大光明来他们家里。
温知闲趴在枕头上,挪了些距离脑袋枕在他肩膀上,祁砚京顺势环住了她。
可是你受伤了。
祁砚京紧紧抱着纤细的腰身,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知闲,这种事情我不能退一步,我若是不这么做他会愈发猖獗,看着他欺负你,我坐视不理那我也不配。
温知闲手攀在他肩上,听着他这些话莫名鼻尖酸涩。
砚京,谢谢。
他真的有在履行他当初结婚时和她说过的话,给她避风。
祁砚京在她额上亲了亲,他也该感谢她的。
他按下开关,熄了灯。
温知闲想到一个问题,唔了声:你明天脸上这块淤青怎么办?
祁砚京应她的话:没考虑过。
那我明天用遮瑕和粉底试着给你遮掉?好像也就这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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