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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烟看着他将西装脱下,搭在沙发上,然后他解着衬衣扣子,傅明烟想起温淼说的话,她转身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医药箱。
想了想,她出声,“你……”
“怎么了。”他转过身,傅明烟看见他胸前的纱布已经湿了,浸着水,不过纱布雪白,伤口没有裂开。
她看着他笑了笑,很明显,他已经换好药了,她还真的以为像温淼所说的那般。
傅明烟拿起梳子,梳着头发,垂眸道,“哦,没什么事。”
停在背后男人的脚步声,还有门关上的声音,傅明烟拿起吹风机,吹着头发,吹到半干她将吹风机关了。
她这才发现手腕上擦破皮的地方挺疼的,但是并不严重,就是一小块擦拭,但是沾了水和沐浴露之后,疼的太过清晰。
她走到沙发上坐下,视线正好看着浴室紧闭的门。
她应该让他回去的,怎么让他留下在这里沐浴。
还有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还真的不知道,薄家有这么暴发户的表亲,不过,既然是薄家的亲戚,他还真说打就打了。
她让唐毅开枪是因为她知道唐毅的秉性,既然是在为薄家做事,一定不会莽撞,她只是想震一震那个女子,没想到,他真的让唐毅开枪。
她看着浴室的门,视线没有收回。
下一秒,门‘吧嗒’一声,从里面打开。
她未来及的视线收回。
看着他走过来,发丝上的水珠落在地面上,她垂下眸,下意识将手里捏着的毛巾递过去,看着男人接过很自然的擦着头发。
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她擦头发用过的。
………………
三天后。
傅明烟出院,她的声音依然沙哑,说话的时候很不自然,依然微微的疼痛的。
所以,她这几天,鲜少出声。
她的脸上带着巨大的墨镜,是她之前很喜欢的一个牌子,薄寒生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走出电梯。
她的视线,被墨镜阻隔的蒙上一层神秘的颜色,但是还是清楚的看见,经过她身边的两个护士,在惊讶的看着她。
然后小声的侧耳讨论着。
傅明烟弯了弯唇,侧过脸,透过墨镜看着那几个讨论的护士,那护士回头张嘴正欲和身边的额护士说着,看着那带着墨镜,清冷的目光。
那护士迅速低下头,扯了扯身边的护士离开。
薄寒生停下脚步,看着身后离自己两米远的女子,看着她的目光,他问道,“怎么了。”
傅明烟疏离冷淡的笑着,走到他身边,“没什么,走吧。”
黑色的宾利行驶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
温淼开着车,所以,很自然的,她坐在薄寒生身侧的位置。
她拿下墨镜,视线安静的看着车窗外面,看着飞速转换的景象。
当车子行驶在熟悉的街道时,傅明烟蹙眉说了一声,“停车。”
温淼通过后视镜看着闭目休息的男人,薄寒生睁开眼,点头,他才将车停在路边。
下了车,傅明烟走过寂静的街道,风吹过,花香带着枯萎又靡烈的气息。
她看着前面,风格古色优雅的建筑上,被烈火侵蚀过的痕迹,墙壁上蜿蜒的蔷薇花残迹见证了那日疯狂燃烧的痕迹。
走进去,里面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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