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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21章明暗之间
几日后
马车辘辘,行驶在返回醉月楼的路上。车厢内,沈千凰靠坐在软垫上,闭目养神,脸色在晃动的光影中显得平静无波,唯有微微颤动的睫毛,泄露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与李晏的这场会面,看似有惊无险,甚至得到了对方表面上的“承诺”,但沈千凰心底那根弦,却绷得更紧了。
“有待观察、可加利用”。
这八个字,精准地概括了她此刻在李晏心中的位置。这不是信任,而是一种基于价值评估的暂时“存放”。就像将一把看似锋利的刀放在手边,用得顺手便用,若有失控或反噬的风险,便会毫不犹豫地毁掉或丢弃。
李晏最后那句“在京城一日,若遇任何难处,尽管来寻老夫或逸尘”,听起来是庇护,实则是划下的圈子。她在京城,在对方的“视线”与“可控范围”内,才是“自己人”。一旦试图脱离,或行事超出预期,这“庇护”恐怕瞬间就会变为“制约”。
“老狐狸……”沈千凰在心中暗叹。与李晏相比,李逸尘确实显得“坦率”许多。但李晏的深沉与掌控欲,也更符合他数十年宦海沉浮、稳坐相位的形象。
不过,这也并非全是坏事。至少,明面上,相府这条线算是初步搭上了,有了一个相对“合理”且有一定分量的靠山背景。这足以让许多宵小之辈投鼠忌器,也能为她后续的一些行动提供些许便利。
关键是如何把握这个“度”。既要展现出值得“利用”的价值,让李晏觉得“物有所值”,甚至“不可或缺”,又不能锋芒太露,引起他过度的警惕和掌控欲。同时,更要时刻谨记,自己真正的目的绝非为相府效忠,而是借力复仇,并查明玉佩与身世之谜。
“姑娘,到了。”马车外传来车夫恭敬的声音,打断了沈千凰的思绪。
她睁开眼,眸光已恢复一贯的沉静。掀开车帘,醉月楼那熟悉的、灯火通明的精致楼阁已映入眼帘。喧嚣丝竹声隐隐传来,与方才相府静思斋的肃穆压抑形成了鲜明对比。
两个世界,两种身份,她需在其中自如转换。
沈千凰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绕到后巷一处不起眼的侧门。早有接到消息的、可靠的心腹丫鬟等在那里,见她下车,连忙上前搀扶,低声道:“姑娘,您可算回来了。楼里一切如常,只是……半个时辰前,有位生脸的客人,指名要听姑娘抚琴,被妈妈以‘姑娘身体不适,今日不见客’婉拒了。那人倒也没纠缠,只是留了个口信,说‘故人相邀,三日后酉时,城南栖霞亭’,还留下这个。”
丫鬟说着,悄悄递过来一枚小巧的、非金非木的黑色令牌,令牌上只刻着一个古朴的“幽”字。
沈千凰接过令牌,入手微凉,材质奇特,不似凡物。“幽”字?她心中一动,是幽墟?还是与幽墟相关的势力?玄甲卫背后的“主上”?亦或是……其他也在追查幽墟之谜的人?
“知道了。”她将令牌收起,面色不变,“妈妈处理得妥当。那位客人的模样,可还记得?”
丫鬟仔细回忆道:“是个中年文士打扮,面相普通,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眼神……有点冷,看人的时候没什么温度。对了,他右手拇指戴了个铁灰色的扳指,样式很旧。”
沈千凰记下这些特征,点了点头:“留心着,若此人再来,即刻报我。另外,我今日有些乏了,若无要事,任何人都不见。”
“是,姑娘。”
回到自己位于顶层的僻静闺房,沈千凰屏退左右,关好门窗,又仔细检查了房间内几处不起眼的警戒小机关,确认无人闯入过,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走到梳妆台前,铜镜中映出一张略显疲惫但依旧绝美的容颜。她轻轻卸去发间珠钗,解开外衫,左肩处,那两道盘踞的毒痕在白皙肌肤上依然显眼,但颜色似乎比之前略微浅淡了一丝,不再那般狰狞。是回春丹的后续药力,还是……与墟核产生共鸣后的某种微妙变化?
心口的凤纹玉佩传来熟悉的温润触感。自从幽墟归来,这玉佩虽然不再频繁发热或显现异象,但她能感觉到,自己与它之间的联系似乎更深了一层。偶尔静心感应时,甚至能察觉到玉佩内部仿佛有极其微弱、如呼吸般规律的能量流转。
她从怀中取出那枚黑色的“幽”字令牌,放在桌上,与玉佩并排。两者材质迥异,风格也不同,但都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三日后,酉时,城南栖霞亭……”沈千凰低声念道。城南栖霞亭她知道,是城外一处较为偏僻的景点,傍晚时分游人稀少。选择这个时间地点,显然是为了避人耳目。
去,还是不去?
去,则可能面临未知的风险。这“故人”是敌是友难以预料,很可能是新一轮的试探或陷阱。
不去,则可能错过重要的线索。无论是关于幽墟,关于玄甲卫,还是关于她身世玉佩的线索,对她都至关重要。
第二卷第21章明暗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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