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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正德皇帝,太后娘娘还有皇后娘娘也一直掩嘴直笑。甚至周围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都禁不住笑出了声。
唯有一个人没怎么笑,那就是张知节,原本就是捣鼓出来的,排练了那么多遍,他又看了不止一遍了,自然就有些腻了。
等到结束的时候,正德皇帝还是感到意犹未尽,有些遗憾道:“这就结束了吗?戏唱的倒是不怎么样,倒是这个小品实在是有趣。”
太后笑着点头道:“小品确实有趣,哀家还从没有这么笑过呢!”
皇后红着脸道:“听到皇上说会笑的肚子疼臣妾还不信,如今臣妾真的笑的肚子疼呢!”
正德皇帝同样点头道:“朕也笑的肚子疼,朕还从没有笑的这么畅快过呢!”
张知节笑呵呵道:“哎呀过奖了过奖了,臣受宠若惊啊!”
但是张知节是高兴的太早了,正德皇帝高兴道:“这个小品真是太有意思了,知节,这都是你鼓捣出来的吗?”
张知节笑道:“是臣弄出来的,能搏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一笑,臣的努力也没有白费。”
正德皇帝兴奋道:“这个小品好,朕没看过瘾,明天朕还要接着看。”
张知节闻言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解释道:“皇上,这小品也已经演的差不多了,再看一遍就其实就没这么有意思了!”
正德皇帝理所当然道:“朕要看新的。”
张知节无奈道:“皇上,没新的了,都已经看完了!”
正德皇帝听了笑道:“知节,这不是你弄处来的,那你就再弄啊!”
不好的预感果然应验了,张知节无奈道:“皇上,虽然是臣弄的,但是这小品也不是说有就有的。这就像是写诗一样,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写出一首好诗来。”
正德皇帝听了一脸的失望之色,但是他也明白张知节的意思。其实张知节还有小品的本子,只是还没有排练而已,这些要等到年后了。
就在京里喜气洋洋的过大年的时候,海上却不平静,准确的来说是果阿不平静。荷兰人通告了阿方索等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他们终于失去了耐心,三十余搜战船逼近了果阿的海域。
阿方索一直紧张的关注着,期待大明能做出反应,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实力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他的手里只有八艘战船,而对方却足足有三十多艘战船。
荷兰人的战船可不是什么落后的战船,要不然荷兰人也不会明目张大的索要果阿。
眼前荷兰人的战船出现在了海面上,阿方索的脸色十分的阴沉。他不认为自己的船队能够和荷兰人的船队抗衡,而且他的船队也没有士气,没必要以卵击石。
所以面对来势汹汹的荷兰人,阿方索不准备破釜沉舟和荷兰人拼个你死我活,因为他觉得还有希望,而希望就在大明总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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