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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3页）

腰间的力道瞬间加大，就连他的身体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谢妄侧过头，目光盯着她，却看见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他的眼神太过露骨，让姜柠晕乎乎的大脑突然清醒了一阵。

在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时，她突然说：“怎么了？只许alpha咬人，不许oga咬？”

谢妄舔了舔唇，说：“可以。”

“姜小姐可以继续下去，我不介意。”

她甚至可以咬得再狠一点。

因为这一打岔，姜柠瞬间清醒过来。

她的脸依旧很红，这会儿竟更加不敢看他了，于是侧过头，小声说：“……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她力道有些小的推了推他：“现、现在应该、可、可以了吧？”

这屋子的信息素味都能腌肉了。

谢妄看着她并不言语，好像只要不回答就能继续刚刚的事情似的。

良久之后，他才开口，却并不是回答她刚刚的问题，反倒说：“……姜小姐讨厌吗？”

“讨厌什么？”

姜柠这会儿依旧有些发软，只能庆幸两人都不在abo生理期，不然恐怕难以收场。

“讨厌我。”

姜柠一愣，偏头看向他。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会和讨厌的人……做、做这种事？”

她胸口有无数的想法，亦想要干脆冲着谢妄说出自己的感情，但却又缺乏那一丝勇气。

“……是因为信息素吗？”他再次开口。

谢妄的话像惊雷。

她突然意识到，在谢妄的视角，她是不是也像被信息素彻底控制的oga，对他的所有亲近和容忍，全都是因为匹配度、信息素。

而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问出这样的问题？

如果他不是被信息素影响，那现在他说的话，是不是证明……

姜柠抓紧了他胸口的衣服，猛地看向了他。

“不是因为信息素。”

心脏快速的跳动，让她紧张不已，但她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说：“是因为你。”

当梦境中的场景成为现实，会让人有一种恍然的、不可置信的、害怕去追问的感觉。

谢妄僵硬着身体，差点以为自己仍旧处在梦境之中，一旦醒过来，快乐便会坍缩成一个点，漂浮在空气中成为一粒灰尘。

他明明应该高兴，应该抱着她诉说自己对她的所有感觉。

快乐的、痛苦的、欢愉的、占有的……

贪婪的、进攻的……

日日夜夜与她耳厮鬓磨，让她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全都是他的味道。

但巨大的惊喜却像烟花，爆炸着绚烂之后，却让他油然而生一种恐惧。

oga双颊上还残留着激动的红晕，身上那不值一提的浅淡咖啡味已经全被他的信息素覆盖。

她那双眼睛总是温柔得像春水，即使是生气，也不会令他感到丝毫厌恶。

他唾弃着自己的内心，既然已经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就不要去纠结她的喜欢究竟来源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