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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旭没再听下去,干饼往怀里一塞,拔腿就往西大街跑。城墙到铺子的路像是被拉长了,他跑得肺都烧起来,老远看见那面蓝布幌子在风里飘,心才稍微落了点。
“掌柜的!出事了!”他一头撞进铺子,带起的风掀动了周阿湄的辩稍。
周掌柜从账台后抬头,见他满头大汗,眉头一紧:“咋了?”
“有贼!”吴子旭扶着桌子喘气,“城墙下休息时,偷听到几人商议,说今晚三更要偷咱们后院的粮!从后墙的矮墙翻进来!”
周阿湄手里的汤碗“哐当”磕在灶台上,汤汁溅了一地:“那、那咋办?”她眼圈瞬间红了,那粮是店里的全部。
周掌柜猛地站起,脸色铁青看向吴子旭,“你听见他们有几个人?”
“三人!听声音是,不过说不定是四人,说晚上带了家伙来”
“二叔!”周掌柜喊了一声,正在里屋的二叔提着铁棍出来。“硬拼肯定吃亏……”周掌柜的目光扫过院子,忽然停在杂物房角落没用完的石灰袋上。
吴子旭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脑子里一闪:“掌柜的!用石灰粉!”
“啥?”柱子刚端着水盆进来,一脸懵。
“石灰粉呛人!”吴子旭语速飞快,“装陶罐里,他们一翻墙就砸过去,准保睁不开眼!”
周掌柜眼睛亮了:“好主意!子旭,你来安排!”
吴子旭立刻拉着柱子往杂物房跑,抱出两袋石灰粉。周阿湄已经找来了空陶罐,手指捏着破布塞罐口。
吴子旭往罐里装石灰,“落地站稳就砸,粉迷的快。”他余光瞥见周阿湄的辫子沾了灰,想说让她去休息,话到嘴边却变成,“你力气小,站远点喊人就行,声音越大越好!”
二叔把空油桶堆在后墙根,铁棍往地上一顿:“敢来就别想跑!”
入夜吴子旭蹲在后墙根,手里攥着陶罐。周阿湄就站在他身后半步,呼吸轻轻扫过他的后颈,带着点热乎痒痒的。
“别慌。”他低声说。
“嗯。”周阿湄的声音有点抖,却很清楚。
三更的梆子刚敲过,墙头上“咚”地落下个黑影,紧接着又跳下来两个,其中一个人跳下踉跄着差点摔倒。
“动手!”周掌柜低喝。
吴子旭猛地站起,胳膊抡圆了,陶罐带着风声砸过去!“哐当”一声,石灰粉“腾”地炸开白雾,瞬间裹住三人。
“咳咳!我的眼!”粗嗓门捂着眼睛惨叫,手里的刀“当啷”掉在地上。
周阿湄的喊声紧跟着炸响:“抓贼啊!有人偷粮啦!”声音又尖又亮,在黑夜里传出老远。
一个人想爬墙,被二叔一棍子扫下来,“哎哟”一声摔在油桶上。吴子旭趁机又砸过去一个陶罐,石灰粉弥漫开来,那三人在白雾里瞎扑腾,活像两只被扔进面缸的鸡。
吴子旭冲上去,一把按住一个人的后颈,将人死死摁在地上——刚才听他们吹牛时的怒火,这会儿全化作了力气。
周阿湄跑过来,手里还攥着没扔出去的陶罐,见他摁着人,眼睛亮得像星星:“子旭哥,你好厉害!”
吴子旭抬头,看见她脸上沾了点石灰,像只白胡子小猫,忍不住笑了。周掌柜走过来拍他肩膀:“好小子!这主意太妙了!”
灶房的烟筒冒出了白烟,老赵厨头已经在做早饭。吴子旭望着后院堆得整整齐齐的粮袋,心里踏实多了。
周阿湄递过来块湿布:“擦擦脸,都是灰。”吴子旭接过擦了一下手,看着被押走的三人,笑了。聚福楼的烟火,谁也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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