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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轻柔地探入发丝,解开了系在脑后的结。
蒙蔽了他不知多少时日的布条被轻轻摘除。
骤然接触光线,即使室内依旧昏暗,菲那恩还是不适地眯起了那双久未见光的赤红眼眸,长长的白色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好一会儿才勉强适应。
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太宰治近在咫尺的脸。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鸢色的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但眼神却异常清明,甚至有一种近乎寂寥的平静。
他就那样看着菲那恩,看着他那双终于重见光明的、因不适而泛着生理性水汽的红眸,没有说话。
菲那恩眨了眨眼,视线缓缓扫过熟悉的卧室,最后重新落回太宰治身上。
他没有立刻起身,也没有质问,只是用一种混合着茫然和探寻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对方。
“……为什么?”他终于开口,声音因为长久的沉默而有些沙哑。
太宰治避开了他的目光,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他,望着窗外被晨曦染上淡金色的城市轮廓。
“笼子关不住真正想飞的鸟。”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自嘲,“而能关住的是……甘愿折断自己的翅膀留在笼子里的鸟。”
他顿了顿,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才继续道,语气是一种故作轻松的疲惫:
“一直绑着你,也挺麻烦的。而且……”他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菲那恩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看你每天像个人偶一样躺在那里,时间久了,也很无趣。”
菲那恩静静地听着,没有错过他声音里那一丝极力掩饰的、更深的情绪。
他知道,这不是真正的理由。
太宰治不是觉得无趣,也不是怕麻烦。
他是……害怕了。
害怕这种用强制手段维系的关系,最终会磨灭掉菲那恩眼中最后的光,害怕这顺从的表象下藏着的是无声的怨恨与疏离。
他选择了放手。
用一种近乎狼狈的姿态,保留彼此之间最后一点……或许能被称之为“自愿”的余地。
菲那恩撑着还有些虚软的身体,慢慢坐了起来。
长久卧床让他肌肉乏力,动作有些迟缓。
他没有去看被取下的银环和布条,目光始终落在太宰治略显孤寂的背影上。
他掀开被子,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向窗边。
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太宰治的腰,将脸颊贴在他微凉的脊背上。
“我没有翅膀,太宰。”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对方耳中,“或者说,我的翅膀……只想降落在有你的地方。”
他能感觉到太宰治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囚禁也好,自由也罢,”菲那恩继续说着,声音里带着一种温柔的笃定,“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笼子,也是我的天空。”
太宰治猛地转过身,鸢色的眼眸紧紧盯着他,仿佛要从他脸上找出任何一丝虚伪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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