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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妾唐突了,皇上恕罪。”李凌柔起身福了福,说道:“皇上刚刚的想法很好,只是臣妾有些担心,不得不说出来提醒皇上。”
“嗯,好啊好啊。”
安括拉着李凌柔坐回身边,歪斜着身子靠在凤椅扶枕上,目不斜视地看着李凌柔,脑子里闪过西都国已逝太妃李凌容的脸庞。
那是他的初恋,是已逝扶柔公主的亲母妃。可惜李凌容当年被当成贡品献给西都国先帝,直到被逼殉葬,他再也没有见过一面。
幽幽叹息,安括第三次神游令李凌柔感到不悦。
“皇上,既然你无心与臣妾闲话家常,那么请恕臣妾告退。”
李凌柔起身福礼,抬脚便要走,却听见身后安括又是一声叹息,落寞悠长地沉重声音问着。
“你还记得容儿吗?你的亲姐姐。”
李凌柔全身一震,挺直脊背,目视方前的视线瞬间变得模糊,她回答时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打着颤音。
“皇上,姐姐说过,从她踏入西都国的第一步起,她便不再是李凌容。”
“不是李凌容?那她是什么?”安括嗤笑,那个甘愿用身体换取父亲江山安宁的美丽女子,就是他梦中都不愿放手的爱人。
“她只是一个行尸走肉的躯壳,一个为父亲换取江山安宁的傀儡。”李凌柔闭上眼睛,任泪水落满脸颊。
安括叹,那个美丽的女子到了最后一刻都保有一颗冰冷的心。
李凌柔胡乱抹去脸颊上的泪,回头看向安括,勾唇冷笑,道:“皇上,你不要忘了,这位扶柔公主是和亲的,要嫁的人也是晚一辈的孩子们。她的身份是使者,不是贡品。”
“皇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像是某根敏感的神经被触碰,安括顿时疾言厉色起来,瞪着站在咫尺之距的李凌柔。
“什么意思?”李凌柔端起架子,倨傲地扬起下巴,说:“西都国皇帝敕封木宁夕为扶柔公主,代替逝亡的皇妹扶柔公主和亲南晋,这是西都、北契、东楚和南晋四国上至皇族、下至百姓都知道的事情。”
“那又怎样?”安括倔起脾气,冷睨着李凌柔。
李凌柔稍微整理一下并无褶皱的襦衣,说:“皇上若想以权势霸占扶柔公主,留她在宫中为妃。相信以这个理由为借口,西都国与幻山月庄联合讨伐,南晋国将会陷入生灵涂炭。”
“一派胡言。”安括大怒,忽的一下站起来,握起拳头恨不得掐死李凌柔。
李凌柔淡然一笑,“是不是胡言,皇上心里最清楚。”
“朕从未想过将她封为妃嫔。”安括为自己辩解。
“是,皇上没想过封妃,但想过‘霸占’。”
两个字直戳安括的心窝子,就像他极力要掩藏的秘密被李凌柔毫不留情地捅破,将他暴晒在太阳之下。
“李、凌、柔!”安括脑羞成怒,瞪着赤红的龙目,几步走到她的身边,抬手便掐住纤细的脖子,厉色道:“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朕今日便让你去死。”
“呵呵,皇上,你越是恼怒,越证明臣妾说得是对的。”李凌柔毫不在意卡在脖子上的手越来越收紧。
“你从来不管朕有女人,封多少妃子。为何……这次却要阻拦?”
安括赤红的眼睛里有湿润。多年夫妻,即使当年他谋篡岳父的江山,逼死岳母,李凌柔都不曾责怪过他,更没有说过一句怨言。为什么偏偏因为扶柔公主,她执意如此呢?
“皇上,臣妾还是那句话。扶柔公主是西都国派来和亲的使者,不是献给皇上的贡品。”李柔凌一滴泪滑落,恰巧坠在安括的手腕上。
带着温度的泪珠在黝黑皮肤的手腕上滑过一道水迹,最后落在地上消失无踪。
“好。朕答应你,不留她。”
安括收回手,无力地倒在凤椅里抚按着疼痛的额头。
李凌柔没有出声,转身往偏殿门外走去。
当她即将要迈出高高的门槛时,背后传来安括的怒吼声:“朕会将她赐婚给琰王。你满意了吗?李凌柔!”
“不满意!”
李凌柔回头,冷睇一眼仍坐在凤椅上的安括。
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赐婚琰王,门都没有。
打定主意,李凌柔往凤仙殿的主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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