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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的瞬间,楚瑶想也不想,伸从旁边侍女手中夺过衣服披在身上,转过身背对着楚玄。
她自然没瞧见,男人一掠而过的黯色。
楚玄一个示意,旁边来喜上前解下纱帘,掩去里头的春光。
隔着那层厚厚的纱,楚玄说道:“不必管朕,姐姐请自便吧。今夜,朕得在此留宿。”
楚瑶注意到他用的“得”这个字,稍加一想,就明白个中玄机。
月妃初入宫,又是举世闻名的大美人,何况那阿部勒还在,于情于理,皇帝“宠幸”这位异族美人乃理所应当之事。
楚瑶隔着纱帘问他:“既然如此,那我搬到偏房——”
“不行。”楚玄打断她:“搬到偏房太过显眼了,床给姐姐睡,我睡这长塌就好。”
“那怎么可以?”
一国之君哪有睡在长塌上的道理?
纱帘外头的男人哂笑道:“有什么不可以?朕连大通铺都睡过了,这长塌上铺着软垫,可舒服多了。”
楚瑶急忙将脱下的裙子又穿上,撩开纱帘,结果就看到楚玄已经坐在长塌上,来喜正搬来一张桌子,显然天子是在这里办公了。
这哪成样子?
楚瑶正要喊人来,楚玄抢先一步说:“姐姐,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朕平日在正德殿也是如此,不信,你问来喜。”
来喜赶忙帮腔:“是哟,殿下,皇上平日在正德殿内挑灯批阅奏折,有时困了,直接睡在软塌之上也是常有的事。”
这话惹得楚瑶瞪了他一眼:“好呀,不说我还不知,原来你们平时就是这么照顾皇上的?该好好治治你们了。”
来喜“哎呦喂”一下跪了,忙讨饶:“殿下,是奴才的不对,该罚、该罚。”
“好了。”楚玄摇了摇头,“姐姐,您别怪他,是朕的主意。来喜,从今个儿你好好记着,在这揽月殿,别一口一个‘殿下’。”
来喜脑子灵,当即就明白过来,“是,奴才这嘴哟。方才听着皇上那么叫,脑子也懵了。”
他轻打了自己两下,又朝楚瑶拜道:“娘娘万福金安。”
刚才插科打诨间,气氛如往常般,楚瑶也不甚在意,权当玩笑话了。
所以,楚玄补了句:“这么说来,倒是朕不是了,月、妃、娘、娘。”
楚瑶无奈地道:“皇上都这么大的人了,倒像个小孩子。”
两三句玩笑过后,楚瑶见楚玄执意在睡在这长塌,只能让来喜去寻些更为柔软的垫子与枕头。
这戏,要做就得做全套。
来喜与红珠蓝玉都退到外头守着。寝室之内,楚瑶已经睡在床内。纱帐外,灯火萤萤,楚玄还在看他带来的奏章。
她侧过身,望向那张烛火中半明半灭的脸,说道:“皇上,我在想谋害馥月公主的真凶,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人的目的是挑起大楚与大月国之间的冲突,算好时间,馥月公主进宫便毒发身亡。但现在宫中没有传出馥月暴毙的消息,幕后真凶肯定还会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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