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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她仍旧保留了对四肢的控制权,但是,手腕、腰腹、脚腕上绑了束带,以另一种形式,失去了行动能力。
骨衔青不在。
仍旧是测试室的场景,却只有头顶的手术灯维持着光亮,再往远处,地板延伸进无垠的黑暗。
随着她清醒,一股令人绝望的阴暗悄然降临,无数没有实体的藤蔓,从暗处钻出,沿着砖缝,缠绕上冰凉的床腿,缠绕上安鹤的脚踝。
她好像才恢复了嗅觉似的,突然闻到空气中充满铁锈的生涩,又如泥土腥臭,仿佛她所处的巴别塔化成了枯竭的废墟。
然后,是听觉。
耳畔响起了空灵的吟唱,时而是一个声音,时而又成了和声。人声、兽鸣、心跳的鼓动共同组成荒诞的乐曲,孤寂、喧闹、壮丽、死亡的情感一同侵袭过来,安鹤无端觉得,所有生命的故事到此终结。
这是,骨衔青构建的场景吗?
为了惩罚她?
安鹤不敢确定。
同时,她也不知道闻野忘做了什么,她已经无法分出精力去追究这里灰蒙蒙的死亡气息来自哪里。
现在,她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条河床,血液裹挟着某样未知的东西,沿着她的经络奔腾。
好像大海经过了她,生命湍流经过了她,太阳的火焰经过了她,然后一去不返地流逝。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
对此感到,茫然。
直到有人掀开远处的黑雾,用一抹红色驱除死亡灰霾。宛若从地狱夹缝中钻出的花朵,盛大绽放。
骨衔青终于来了,她沉着脸打量着周围,逐渐靠近唯一有光的地界。
在那里,被绑着的安鹤独自坐着,隔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她。
“你输了。”骨衔青说。
安鹤微怔,她能感受到随着骨衔青的到来,耳畔的吟唱逐渐褪去,只剩下她心跳的鼓动。
不仅如此,腐朽的气息被一丝生机驱散。骨衔青的硬底靴踩着交缠的爬藤,藤蔓扭动两下,如烟雾消失。
这里的氛围在发生改变,而骨衔青对此没有丝毫解释,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追究她们的赌注。
如此无所谓,果然,是骨衔青构建的场景吧!
什么意思?惩罚?恐吓?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安鹤稍稍扭动手腕,咬紧牙关,稍带些忐忑地观察着骨衔青的神情。
今晚的骨衔青来者不善,眼神冰冷,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显然还记得一个小时前安鹤公报私仇的事。
同时这女人全副武装,腰间多了个扣袋,里面有一把安鹤没见过的枪。
是在下城区抢的吗?速度这么快?
骨衔青已经走到眼前,伸手拨开了安鹤额前的发丝。冰凉的指尖滑过眉弓,泛起难以名状的战栗:“现在,还做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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