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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这几日便有船从金陵来,倒也不全是巧合,因着嫔妃省亲一事,好几家都要建园子,即便不如贾家那般大动干戈,到底是给嫔妃省亲用的,也不能太小气了。
不建园子的也要把家中重新翻修一下,故而这些日子以来,上好的建筑材料、花草树木、帷幔布料、家具摆设、古董字画等供不应求,只要东西好,价格再高都有人买账。
又因为薛家势盛,背后还有皇帝撑腰,没有几家商户能与他们争锋,故而这生意被他们包揽了大半,也因此格外忙碌些。
原本三个月往返京都与金陵的船现在变成了一个月一回,几乎放弃了从京城带
货物回金陵,源源不断为嫔妃娘家带来金陵的上好丝绸布料、精致摆设、乃至于戏子名伶等等。
冯渊虽是采办的主力,但他发挥空间主要在金陵,对京都并不熟悉,很不必要每次都跟着来,反正即便在家中休息,该给的月钱也不会少。
但冯渊不辞辛苦,每次都会跟着来。
这次也是如此,他不仅来了京都,还随着管事一起来给薛虯请安。
管事拿着账本,笑得见牙不见眼:“这次的货主要是绸缎和摆件,不等咱们卸货,在码头上就被抢得差不离了。这是账本,请大爷过目。”
不怪他这么高兴,管事在薛家干了几十年,从没做过这么轻松的买卖,背后有人的感觉就是好!
虽然他也知道这些钱都是给皇帝挣的,他们家没有什么油水,但皇上赏罚分明,主子差事办得好,皇上心里也会记得,日后自然会有所表示。
薛虯接过账本快速翻了一遍,没发现明显的问题,便暂时放下了。
他略略放松身子靠在椅背上,神色也缓和了些,叫人拿来瓜果点心,与管事和冯渊说些闲话,以示关心亲密之意。
先问了管事几句,薛虯又看向冯渊:“你与甄姑娘如何了?”
这便是说英莲,如今她是正经良家姑娘,称呼上也该尊重些。
提起这个,冯渊先下意识露出个笑,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略显扭捏地说:“她对我的态度好多了,如今我再去铺子里,每两回总能见到她一回,还能说上几句话。”
薛虯看他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一副害羞的欢喜样子,也替他觉得高兴,笑道:“既然如此,你准备什么时候提亲?”
管事也端着茶盏凑趣:“是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早日娶妻,生个大胖小子,冯管家也不会发愁了。”
冯渊似乎没怎么想过这个,突然被问道有些惊慌,结结巴巴道:“还、还不是时候吧,我还不知道她们家的意思呢!”
管事无奈:“你这孩子!人家姑娘都肯见你了,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还要问?”
冯渊和管事共事许久,对他还是很信服的,听了这话顿时大喜,但很快又收敛笑容,变得忐忑起来:“万一……万一不是呢,要是我贸然上门提亲,她不高兴,以后再也不理会我了怎么办?”
“你不问问怎么知道呢?姑娘家脸皮薄,你不主动,难道叫人家主动吗?”管事倒也不嫌冯渊胆小反复,他已经五十多岁,早是含饴弄孙的年纪,看年轻人为情所困的样子倒觉得有趣,提点道,“你们的年纪都已经不小了,再这样耽误下去,你倒是不在意,人家姑娘可还等得了?莫要拖延下去,错过了可是要后悔莫及的!”
冯渊被吓得不轻,当即便有些坐不住了,薛虯见状便令他们去忙,冯渊匆匆告退,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想来是去寻英莲了。
薛虯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左右他们能不能成都是他们的命数,与薛虯没有关系,提点到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下午时分,薛虯收到林家送来的匣子,里面是一本册子,以竹为骨、素绫为纸,一共有十页,每一页上都固定着一片叶子,分别属于不同花木,旁边的空白处则用秀美的簪花小楷写上一首首小诗,谓之曰《诗叶集》。
薛虯不由露出笑来,这也便是黛玉了,换成旁人哪有这般灵巧的心思?更不会把这样的东西送给别人。
眼前仿佛看到了黛玉制作这册子的场景。以黛玉那爱花护花的性子,这叶子应该是她从地上捡的残叶,也未必是最完美好看的一片,却一定格外特别。
拿到叶子之后,她一定细细把玩过,然后再悉心制成书册。每当高兴或者有灵感的时候,她便会坐在书案前,在透过玻璃窗的阳光笼罩中,含着笑意写下一行行诗句。
所以黛玉的诗句清丽灵动,字里行间萦绕着淡淡喜意,比起原著中的《葬花吟》不知强到了哪里去。
薛虯也格外高兴,将这十首诗细细品读了一遍,又把那叶子拿下来,打算亲手制成书签,如此便可长久保存,不拘是再藏到册子里,或者他与黛玉日常使用都好。
又叫人取竹子与素绫,打算同样制作一本册子,与黛玉诗歌相和,至于主题么……黛玉写了叶,他便写花好了。
想到花,薛虯叫来长瑞,吩咐道:“你打发几个人,把那两盆胭脂点雪给林姑娘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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