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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响起,似乎有人要出来。
谢阿蛮心中一凛,立刻装作被梅树吸引,仰着头,指着光秃秃的枝桠,发出“啊……花……花……”的痴语,脚下却慢慢往旁边挪,将自己藏在梅树粗大的主干后面。
棚屋的破帘子被掀开,先出来的是一个穿着深灰色棉袍、背影瘦小的小太监,低着头,脚步匆匆,很快消失在另一侧的断墙后。接着,吴嬷嬷也走了出来,脸上余怒未消,又带着点得了好处的松快,她警惕地四下张望,没发现藏在树后的谢阿蛮,整理了一下衣襟(腰间似乎又平坦了下去),也快步离开了。
谢阿蛮从树后转出来,看着地上两行走向不同的脚印,心中波澜起伏。
“那边”、“上头”——果然有指使者。
“那东西”——他们在找某样东西,很可能来自李美人,或者与李美人有关,且那东西被李美人藏得隐秘。
“香粉”、“加量”——指的就是那种特殊香粉,需求方近来“不安稳”,需要加大使用量。这与赵宫女所说的长春宫“不太平”、“怪声”隐约对应。
“辛苦钱”——吴嬷嬷是被人用利益驱使的。
看来,李美人当年小产乃至获罪入冷宫,恐怕另有隐情,甚至可能与她所藏的“东西”有关。而这隐情,牵扯到了吴嬷嬷背后的人,那人如今似乎正被某种“不安稳”所困扰,急需那“东西”或者加大香粉用量来缓解。
苏浅雪……会是你吗?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又在寻找什么?
谢阿蛮不动声色地退回前院。她需要设法接近李美人,或者,从李美人那里找到线索。但李美人神智不清,戒备心重,贸然接近风险极大。或许,可以从她偶尔清醒的碎片话语中,或者从赵宫女日常伺候的细节里,找到突破口。
接下来的日子,谢阿蛮更加留意李美人那边的动静。她发现,李美人虽然多数时候疯癫,但偶尔,在天气晴好的午后,她会安静地坐在门槛内一点点阳光照得到的地方,抱着一件破旧的、小小的婴儿襁褓(不知从何而来),眼神空洞地望着院子,嘴里哼着破碎不成调的摇篮曲。那时她的神情,哀伤而恍惚,却少了许多狂乱。
赵宫女送饭或递送洗净的衣物时,也会趁着她这种相对平静的时刻,快速完成交接,有时会低声劝一句:“主子,进屋吧,外头冷。”李美人有时毫无反应,有时会突然惊醒般,恶狠狠地瞪她一眼,抢过东西,“砰”地关上门。
谢阿蛮还注意到,李美人似乎对某种颜色特别敏感——正红色。有一次,赵宫女晾晒的一件旧衣里,有一块褪色成粉红的补丁,被李美人看见,她突然激动起来,指着那块补丁尖叫:“血!是血!孩子的血!你们杀了我的孩子!”吓得赵宫女慌忙将衣服收了起来。
正红色……血……孩子。
沈青梧想起自己前世曾听说过的一些宫廷阴私。有些狠毒的手段,会利用药物或邪术,针对有孕的妃嫔,其征兆或残留痕迹,有时会与特殊的颜色、气味相连。难道李美人小产,并非意外?
而吴嬷嬷他们寻找的“东西”,会不会也与这些有关?
线索依旧散乱,但指向性似乎越来越明确。
这天傍晚,谢阿蛮正缩在角落,就着最后的天光,用石片在冻硬的地面上无意识地划拉着。赵宫女忙完了活计,没有立刻回她那小耳房,而是搓着冻僵的手,走到了离谢阿蛮不远处的井台边,默默望着西边即将沉没的黯淡夕阳,背影萧索。
静默良久,她忽然低声开口,像是积压了太久,终于需要找一个完全“不会泄密”的树洞倾诉:“今天……我去交浆洗好的宫人衣物,路过永巷北头那排矮房,听见两个老嬷嬷在墙根下说话……”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们说……说几年前,也是这样的冬天,有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夜里悄无声息地就没了。第二天发现时,身子都僵了,手里却紧紧攥着一块玉佩,怎么都掰不开……后来那玉佩也不知所踪。她们还说……那妃子死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看见了极可怕的东西……”
谢阿蛮划拉石片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玉佩?冷宫妃子?她想起了自己那半枚穗子原本所属的玉佩。
赵宫女没察觉她的细微异样,继续道:“其中一个嬷嬷说,那玉佩的穗子打法特别,她年轻时在尚服局见过类似的,是……是先头沈皇后身边一位手艺极好的姑姑惯用的结法……”她说到这里,猛地住了口,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不该说的话,脸色微微发白,慌忙转头看向谢阿蛮。
谢阿蛮正仰起脸,对着她露出一个空洞茫然的傻笑,嘴角挂着一丝晶亮的口水。
赵宫女松了口气,拍拍心口,喃喃道:“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懂什么……都是些没影儿的闲话,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她像是要驱散心头寒意般,用力搓了搓手臂,匆匆走回自己的小屋,关上了门。
院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谢阿蛮缓缓低下头,看着地面上被自己划出的、杂乱无章的线条。黑暗中,她的眼眸幽深如古井。
沈皇后身边的姑姑……独特的绳结……死在冷宫紧握玉佩的妃子……
吴嬷嬷手中的半枚穗子,莫非就来源于此?那死在冷宫的妃子是谁?她的死,是意外,还是灭口?那块玉佩又去了哪里?是否就是吴嬷嬷背后之人想要从李美人那里得到的“东西”?
一切似乎都缠绕在一起,如同一张逐渐收紧的网,而网的中心,隐隐指向长春宫,指向那个如今“凤体不安”、“夜闻怪声”的淑贵妃苏浅雪。
苏浅雪,你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你如今的不安,是因为旧事即将被揭开,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谢阿蛮感到一种冰冷的兴奋沿着脊椎爬升。迷雾依然浓重,但她已经抓住了几根关键的线头。接下来,她要更小心地梳理,更耐心地等待,也需要……一点点的主动试探。
她将石片尖端,在冻土上,缓缓刻下一个极浅、几乎看不见的符号——那是一个变形了的、属于沈家暗卫的旧徽记的一部分。如今这世上,认得这个符号的人,恐怕早已不多了。
雪又悄无声息地飘落下来,细细的,冷冷的,覆盖了地面,也暂时掩盖了那个微不足道的刻痕。
长夜未尽,但她已看见微光。属于猎手的耐心,和属于复仇者的冷酷,在这具瘦弱躯壳里,悄然滋长,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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