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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最最好的男朋友。”
出了酒吧,车子还等在路边。
温书棠却莫名抗拒,眨巴着眼睛看他:“阿让,我不想坐这个。”
周嘉让拂开她额前碎发,指腹在她眼下蹭过:“那恬恬想怎么回去?”
温书棠打了个哈欠,眼眸里蓄起一汪湿润,看着更无辜了点:“我想让你背我。”
没提过这种无理的要求,她抿着唇,怕他觉得自己太作,语调一点点变弱:“……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周嘉让宠溺地捏她鼻尖,“女朋友最大,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夜色幽静,昏黄灯光下,他们俩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温书棠趴在周嘉让背上,双手环住他脖颈,小半张脸埋在肩头里,声音也闷闷的:“阿让。”
周嘉让稍稍偏过头:“怎么了宝贝?”
“你怎么会来酒吧呀?”
周嘉让笑了笑,用那种无奈的语气说:“还能干嘛?当然是来接某个醉鬼回家了。”
温书棠重重地哦一下,沉默三四秒后,忽然抬起头:“阿让,对不起。”
周嘉让愣了愣,没能理解:“干嘛和我道歉啊宝贝?”
“我是不是特别不省心啊。”温书棠吸了一记鼻子,呼吸间的热气洒在他耳廓,“总是让你担心我。”
“你辛辛苦苦在外面工作了一天,还要跑过来接我回家。”
周嘉让否认她的胡思乱想,掌心安抚地在她腿侧拍了拍:“哪有,这不都是我应该做的吗。”
“别这么说。”他把人往上托了托,发丝蹭在她耳垂上,“我们家恬恬最好了。”
“只不过下次再想来喝酒的话,提前告诉我好不好?你一个人太不安全了。”
温书棠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察觉到她状况不对,周嘉让停了脚,带她到附近的长椅上坐下,蹲下身,与她视线平齐。
“恬恬。”他担忧地看着她,“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怎么。”温书棠埋着头,食指紧紧捏在一起,指节逼出几分血色,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就是觉得……我亏欠你好多,对你太不好了。”
周嘉让不解:“为什么要这么说?”
“分开这些年,你给我写歌庆生,跑回来给我祈福,一直默默关注着我。”蓄谋已久的眼泪在这一刻开始往外掉,像断了线的珠子,在地面上泅开深浅不一的印记,“可我却什么都没为你做过,反而还错怪你,对你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
真正失约的人从来都不是他。
是她。
周嘉让捕捉到关键的信息,起身把人抱到自己腿上,用拇指去揉她眼尾的湿痕,捧起她的脸问:“下午去椿茗寺了?”
温书棠点点头。
“去看那颗古树了?”
她还是点头。
“所以才一个人跑去喝酒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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