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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x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你不是要去找老家伙汇报吗?去吧,早去早回。”
“回来后应该正好赶上匣子的测试。”玛蒙漂浮在空中,对琴酒道。
“知道了。”琴酒点点头,转身离开。
瓦利亚总部到彭格列总部的路程并不遥远。接过下属递过来的车钥匙,琴酒自己驱车驶向那座古堡。
琴酒车速不慢,不过十几分钟,一座古堡就出现在他眼前。
灰白色的石墙上写满斑驳,却仍旧矗立不倒,仿佛在岁月的洗礼中凝固了时间。缕缕藤曼攀爬在墙面上,为灰白色点缀了新绿。这座古堡沉默地伫立着,如同它所属家族的历史,厚重、坚韧,却依然生机勃勃。
琴酒停好车,抬眼望去,最高层的塔尖竖着一面飘扬的旗帜,上面彭格列的家徽熠熠生辉。
穿过拱形大门,宽阔的内庭中央有一座喷泉,里面放置着用来装饰的雕像?
嗯?雕像?
琴酒蹙眉,回身仔细看去:什么雕像,分明是两个被冰封的人。
看清眼前略显眼熟的情景,琴酒不由得有些无语。这种冰封的手法,跟当年xanx被冰封时如出一辙。
莫不是谁又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不仅要被冰封,还要放置在庭院中示众?
怀着这种疑问,琴酒抬步朝九世平日处理家族事务的书房走去。
“如果你是要去向彭格列九世汇报工作的话,这个方向走下去,你是找不到他的呦!”
一道稚嫩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
琴酒抬起头,一个身穿黑色小西装的小婴儿正坐在一棵橡木的枝桠上。他抬了抬西装配套的礼帽,对琴酒说:“ciaos,瓦利亚的云守。”
琴酒打量着莫名出现的小婴儿,视线在他鬓边卷卷的发丝停留一瞬,目光扫过小婴儿胸前黄色的奶嘴和趴在礼帽上的蜥蜴。心下了然,他略略颔首,道:“ciao,晴之阿尔克巴雷诺。”
小婴儿轻盈一跃,从树上跳了下来,坐在了琴酒宽阔的肩膀上。
“九世目前还在修养中。”他说,“介于九世已经将权力交接给了十世,我想,你可以直接去见十世了。”
“以及,”小婴儿睁着黑色的豆豆眼,盯着琴酒,看似天真无辜地问:“你也是用雾之阿尔克巴雷诺这样的称呼来喊玛蒙的吗?”
琴酒闻言默了默。
这么喊玛蒙会被打死的吧
沉默一瞬,琴酒诚恳地道歉:“对不起,那,怎么称呼您?”
小婴儿哼笑一声,“我是世界第一杀手reborn,目前是十世的门外顾问首领。”
十世的门外顾问首领不就是十世的家庭教师?琴酒对十世有个厉害的家庭教师一事早有耳闻,只是他还真不知道这位家庭教师竟是晴之彩虹之子,那位里世界的第一杀手。
琴酒点点头,随着reborn的指路,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了走廊深处的一间书房。
reborn跳下琴酒的肩膀,示意他敲门。
“咚咚咚”
琴酒礼貌地轻敲三下。
“请进。”一道温和中带着些许疲惫的嗓音透过门缝传来。
琴酒推开门。
午后灿烂的阳光透过窗落入房间,正好洒在室内那张宽大的书桌上。一个略有些瘦削的身影坐在书桌后,十指交叉放置在桌面上,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温和。
他不像个afia。
琴酒想。
眼前的人面容清秀,混血让他的面容轮廓分明却也不掩东方的柔和。周身气质温润,与xanx相比,他更像是一个学者,而非一个庞大的afia家族的首领。
这就是彭格列十世吗?
“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吗?”reborn抬头看向琴酒,琴酒回神,向桌后的人恭敬一礼,将自己的来意尽数告知年轻的教父。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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