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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有些年头了,里面的纸张泛黄脆弱,不知道是否故意找的道具。最重要的是,有几页翻不开,她撕开了一点,黑褐色的不知名液体将纸张黏在了一起。
“笔记本上面有没有什么线索?”松田阵平听雪上诗花久久没发出声音,催促了一句。
“有几道算术题,”雪上诗花很快在其中一页上找到崭新的笔记,其他页都是空白,或撕掉的痕迹,这几行算术题明显是特意留在上面的,她念出了上面的内容,“7+8=?6-10=?9+7=?5-9=?”
松田阵平陷入思考:“一共四位数的密码,7+8=15就占了2位数,后面还有负数,应该不是直接加减就能得出的数字。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没有,手铐的范围很有限,再远东西我也拿不到了。”雪上诗花想了想又补了句,“不过我的房间里有很多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作用,床头柜放了闹钟,墙上挂钟,抽屉里还有手表。”
“钟?”
在松田阵平疑惑的时候,走廊外面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不要,救命!”
“外面发生什么了?!”松田阵平厉声问,没有得到走廊里女人的回应,雪上诗花听到了几声巨大的暴力破门的声音,她赶紧将听筒远离自己。
她拿出先前在抽屉里找到的或许是被之前的客人留在那里的一根发夹,将发夹掰成铁丝,在锁孔里鼓捣了两下,手铐便啪嗒地掉落在地。
她活动了下先前活动时勒红了一圈的手腕,十分轻松地出了卧室。
发出尖叫的是那个白裙的女人,她受到惊吓,跪在木地板上。前方通往甲板的梁上,挂着一具尸体,走廊的灯光本就昏暗,夕阳从甲板折射进来,落在随风飘荡的尸体上,像鲜血一样艳红。
白裙女人惊恐地瞪大双眼,捂着嘴,转头像是要干呕出来。
松田阵平从房间脱身后便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尸体,黑色微卷发的男子站在尸体下面,仰头检查着尸体,托着下颌,一副思考着什么的模样。
其他人也陆续从房间出来了。
“别怕,是模型。”雪上诗花对白裙女人道。
“模型?”女人脸色苍白,见去检查尸体的人也没做出什么异常的反应,慢慢平复了心情。
萩原研二闻言略显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这个距离,雪上小姐都能确定是模型吗?配合残阳,做得挺逼真的,要不是知道如果是真的尸体,小阵平不会是那个反应,我都要打电话报备了。”
“重量不对,挂起来的尸体,不会晃得那么厉害。”不等雪上诗花作答,倚靠着墙壁的风早优真淡淡地道。
一般的模型,即使实心,也比尸体轻上一些,才会随着海风摇晃个不停。
“原来如此。”萩原研二倒是忽略了这个问题,受教地做出了感谢,“多谢风早先生的答疑。”
赤井秀一瞥了眼风早优真,他也看出了那不是真的尸体,但并非是从这个角度。尸体的脚尖没有自然地垂下,吊死的人不会是那副样子。加上他身为狙击手,视力很好,很轻易分辨出了挂在那里的只是一具模型。
换句话说,赤井秀一是根据他在fbi学过的解剖学的基本原理,推理出的真相,风早优真的回答,更像是生活经验。
这就是组织成员的可怕吗?游走在黑色地带的一群恶魔。
“但还是好吓人。”毛利兰害怕地小声说。
“我们把模型先放下来吧,推理出模型的死亡真相,应该就是游戏的下一环节了。”工藤新一赶紧提醒。他觉得模型放地上就没那么吓人了。
工藤新一的提议得到了一致赞同,大家配合着将模型放了下来。
等模型被松田阵平平放到甲板上后,他瞟了眼递给他剪刀的雪上诗花,突然反应了过来:“谢谢……等等,你怎么在这里?!”
他还没来得及把口袋里的钥匙给她。
“这不重要,”雪上诗花微笑着说,“其实我在想,这只是游戏的一个环节,松田先生刚才暴力踹烂的门该怎么办?”
松田阵平:“……”
差点忘了这茬,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雪上诗花有点阴阳怪气,是他想多了吧?
松田阵平忽略了直觉的提醒,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道:“还能如何?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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