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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晋岱眼底眸色更沉邃了些,身体突然绷紧,顺应自己的内心,他慢条斯理坐下,青筋毕露,迸发肌肉的力量,在梁诗黎的惊呼声中将她拉到自己腿上。
梁诗黎微仰头,视线缓缓和他的对上,周晋岱清绝精致的脸慢慢在她的瞳孔里放大,噙住了她眼睑残留的一滴晶莹的泪珠。
舔舐的温度令她感觉不适,轻轻嘤了一声,他的呼吸打在她脸上仿佛在笑,呼吸慢慢下移,他的瞳孔一凝,落在了胭脂红的小巧耳垂。
两人的呼吸同时滞了一秒,周晋岱的手托着梁诗黎的后脖,虔诚地吻了下去,从她的耳廓一点点往下移,不疾不徐,两人战栗的呼吸融为一体,冷香侵袭梁诗黎鼻翼,带来微痒的触觉,他摆弄着钻石耳坠却不得章法。
梁诗黎轻笑一声,伸出手腕摘了耳坠,语气有些微妙,“看来周先生没有为女士摘过耳坠呢,很不熟练。”
钻石耳坠被随意放置桌上,周晋岱暗邃的眼眸亮了一瞬,清淡的声线徐徐打在她的侧脸,“老婆,你是第一个。”
说完便含住了她莹白圆润的耳垂。
什么第一个,她才不信。
难不成周晋岱没谈过女朋友吗?
可她不能够再思考了,耳朵是她的敏感部位,她被这份吮吸和挑弄乱了心绪,胭脂色更深,轻微的喘息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异常清晰。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以后别再公众场所亲我。”梁诗黎重新涂抹着口红,抱怨着。
可这抱怨着实没什么力度。
娇滴滴的声音,比起抱怨更似撒娇。
周晋岱拿出口袋巾,拂去梁诗黎眼角的湿润,低声温笑,“这不是公众场所,这是包厢。”
梁诗黎细眉微挑,拨开周晋岱的手,嘲弄的口吻,“好啊,怪不得你喜欢幽静,原来是喜欢趁没有人做坏事。”
清润的声线跟上,“什么坏事?”
梁诗黎差些被口水呛到,他怎么好理直气壮问的?
他好意思做她还不好意思说呢。
她涨红着脸,整张白皙的脸被这胭脂红衬得更明艳照人,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如蝴蝶的羽翼翕动,纤薄却美好。
周晋岱在梁诗黎面上梭巡,如餍足般露出一丝淡笑,将方巾放回胸前口袋,不疾不徐地出声:“亲自己老婆,不是坏事。”
“是好事。”
梁诗黎闭上眼。
修长指骨拉开房门,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先露出的是一张昳丽明艳的脸,纯色西装难掩的芙蓉美面,礼貌地向身旁人道了声:“谢谢。”
他们走过一段路,侍应才反应过来,追了出去,小声喘喘,“女士,您的耳环。”
梁诗黎顿住脚步,往包内摸了摸,笑着说:“还在,谢谢你提醒啊。”
侍应摸了摸鼻尖,说:“那女士,先生,你们慢走。”
她在这位女士进门时便注意到了她的耳环,很漂亮很闪的钻石耳环,比她一年的工资都要贵,很少有女孩子能够忍住不看,所以在梁诗黎出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她的耳环消失了。
她怕耳环落在包厢里,让顾客闹个不开心,于是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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