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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我伤好得差不多了。”弥深趴在榻上,眼巴巴望着正在穿衣的卞持盈:“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戏呀?”
卞持盈低头系着腰带,抽空回他:“怎么?是这段时日无聊了?”
弥深:“不无聊,有你陪着我,我一点也不无聊。”
“我只是……”他盯着她看,视线不曾挪开半分:“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出去玩。”
卞持盈突然抬起头,她想了想:“这样算来,马上要过年了。”
弥深笑:“对啊!马上要过年了,马上就是元嘉十年了,阿月,这是我陪你的第十年。”
卞持盈正背对着他整理衣襟,没有回应他。
“阿月。”弥深探着脑袋去打量她:“你怎么不理我。”
“嗯?”卞持盈回身往榻边走去,她掸了掸衣袖,问他:“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弥深朝她伸出手:“我说,我已经陪你快十年了。”
卞持盈牵住他的手,闻言有些感慨:“是啊,你我即将第十年了,还真是……岁月如梭。”
弥深抬头看她,眉眼弯弯:“阿月,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戏?我伤都结痂了,已经没事了。”
“再等两日。”卞持盈低头,轻柔抚着他的脸庞:“再等两日吧,再养养。”
弥深:“好,我听你的。”
卞持盈在榻边坐下:“等两日,我们出宫去,去戏园子看戏,去吃以前常吃的吃食,逛逛街,热闹热闹。”
弥深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你我已经许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
卞持盈笑着望着他,呢喃了一句话,弥深没听清,他侧耳去听:“什么?”
她莞尔,眼底笑意渐逝:“没什么。”
只这两日,弥深便等得心焦如焚,好不容易等到出宫那日,一大早卞持盈便被晏淑陶叫走了。
弥深气得站在檐下吹了半日的风。
日上三竿,卞持盈这才赶回来,对他歉然一笑:“有点事耽搁了,走吧,咱们出发吧。”
弥深这才阴转晴,高兴地和她一起并肩走着。
檐下,宝淳倚着柱子晒太阳,她懒洋洋眯着眼,看着二人并肩离去场景,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已至年关,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卞持盈梳着简单发髻,穿着绯红袄子,和弥深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不知看见了什么,她面上扬起一抹笑,指着小巷前方左侧:“你记得以前住在这里的王家不?那时候他们家种了桃子,枝头探出墙来,你眼馋得不行,悄悄去偷,却被人拿着扫帚死命追打,被赶得满街乱窜。”
弥深也记起来了,他笑笑:“怎么不记得?桃子没偷着,反而丢大了脸。”
时辰还早,二人慢慢悠悠在巷子里逛着。
年少时,卞持盈每每难过郁闷时,弥深便拉着她,在巷子里窜来窜去,带她找乐子,逗她笑,陪她解闷儿。
“这里……”走过几条巷,卞持盈又指着一处墙角笑:“那一日蚂蚁搬家,你蹲这儿看了许久,腿脚都蹲麻了,只得一蹦一跳家去,却被人传言弥家小郎君腿脚有疾,气得你到处跑,还边跑边喊‘我好着呢!我腿脚利索得很’这样的话,笑得人前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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