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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时这宅子里的花只有那么单调的几种,一齐盛放时满眼是花的海洋,但一齐衰落时,却是一样的冷清。
后来阿梓与她,一点点将更多的花移栽在花园里和原本的几种作伴。
阿满站在池边低头看上边的荷花,像是一盏盏河灯。阳光有些刺眼,但洒在哪些或红或白的玉似的花瓣上却显得格外的柔和。这些大大小小的光斑,这时候树上已经没有粉色的花了,只剩下叶子带来点绿意,但别的花挤在它旁边争奇斗艳,开在夏季的花朵不多也不少,但花园里是栽着各季的花朵的,无论是春夏秋冬,这里都是一副花团锦簇的美丽景象。
最开始时这宅子里的花只有那么单调的几种,一齐盛放时满眼是花的海洋,但一齐衰落时,却是一样的冷清。
后来阿梓与她,一点点将更多的花移栽在花园里和原本的几种作伴。
阿满站在池边低头看上边的荷花,像是一盏盏河灯。阳光有些刺眼,但洒在哪些或红或白的玉似的花瓣上却显得格外的柔和。这些大大小小的光斑,像是星子,要将河灯托上天去。
拜访她的人到了。
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在到了后轻轻踢了踢地,沉闷的地鸣声告诉人他的到来。
“您好,”阿满对着这个脸庞显得尤为年轻的男子说,“真是非常意外,国师大人。”
国师是国家举重若轻的一个象征,但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真正分到他手里的不过百分之一乃至千分之一的权利。换而言之,几乎是被架空的傀儡,供人瞻仰却没实权做出任何改变。
“哎,他不过是想借我的名头打压打压那些蠢蠢欲动的世家而已。”玉玑子露出不明显的笑,那笑仿佛春风拂过带起的涟漪。
他生有一副好皮相,尽管是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皮相,但沧桑与俊美混合在一起,反而更叫人怦然心动。
“我不想知道这些。”阿满说。
她的眸子清凌凌的,很好看。
她不想搅和到那些泥水中去,哪怕她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她本该有尊贵的地位,过着奢靡的生活。
“他是个好皇帝,那就足够了。”她想得清楚,甚至没用亲昵的口吻称呼那个现在坐于皇位上的人。
她知道玉玑子的身份――阿梓将她保护得很好,但她依旧知道许多,包括一些阿梓并不想让她知道的东西。
这大约就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阿满即使是女子,依旧生来不凡。
玉玑子的身份得追溯到上一代了,他与阿满的母族有密不可分的关系。非常亲密的关系,不是那种可靠又不可靠的联姻关系,而是无法斩断的血脉的羁绊。因而,阿满会生出一丝他是来做说客的疑虑,从而回答得滴水不漏,叫人拿捏不住马脚。
非常聪明的做法。
就连玉玑子的眼中也泛起了涟漪似的笑意,他的眼神略略柔和,是那种长辈般的,不夹杂恶意的眼神。
他说,“我不是来当说客的,准确来说我也目前跟你母亲一族并无联系,无论它现今如何权利滔天,也绝不可能左右我一分。”
“修道一途便是要淡情淡爱,今天只是顺路来而已。”玉玑子从容不迫。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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