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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玛看南池呆怔的样子忍俊不禁:“南池哥,我跟你开玩笑呢,小时候不懂事,才逼着你们叫我那个的……”杏眼微瞪,“还不是你和那帮男生总闹我,让我站着嘘嘘给你们看!对了!我记得这事还是你带头挑起来的!”
现在再提起这个,不再气恼,不再羞愤,反而觉得好笑。
南池听到嘘嘘这两个字,脸更红了。
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有个女孩把他按在地上,逼问他,她到底是什么马。
他当时都快被吓尿了,脑袋一抽,就把他平生所见最高端的人物搬了出来——还珠格格里可以打人板子,让人掉脑袋的皇阿玛。
女孩爽朗的笑声好像就在他耳边。
南池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耳垂。
宁玛想到什么:“对了,南池哥,你眼镜呢?怎么不戴了?这回见你差不点都没认出来。”
南池又摸了摸鼻梁:“前几年做手术了。”
宁玛笑起来:“我还是喜欢你戴眼镜的样子。”
喜欢。
这两个字撞开了他心里的钟。
“你比其他人都好管。只要抢了你的眼镜,你就老实了,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宁玛略微遗憾地扫了一眼南池空荡荡的鼻梁,“现在抢不了了。”
不过。
这双眼睛露出来了,也算有舍有得。
宁玛又漾开笑:“以前没发现你眼睛长得这么好。”
他是被遗传的高度近视眼,小小年纪就顶着酒瓶底厚的眼镜,一圈圈的,根本看不清眼睛长成什么样。摘了眼镜,就像老头子似的,把眼睛眯得小小的。哪有机会看他“明眸善睐”的样子。
南池摸鼻梁的手又换到眼睛上。
宁玛笑得更厉害:“忘了以前怎么得上红眼病的了?还用手抹眼睛……”她想起那个脸圆圆的男孩,戴着眼镜,一边镜片里面还有一层眼罩的样子,那应该是她见过最窝囊的“海盗”了。
伸手把南池的手拍掉。
动作熟稔得像他们从未长大,从没分离。
“还是这么嫩,一打就红一大片。”宁玛看着南池红起来的手背。“我也没感觉我使劲了啊。”
她委屈地看着自己的手心,贴近指根的地方有一层薄茧。
抬头,问一直都不吭声的南池:“你觉得疼么?”
南池一眼都不看通红的手背,只盯着宁玛。
终于把宁玛给盯毛了:“南池哥……我说这些,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是啊。
哪个男人愿意被一个女人逮着小时候的囧事说个不停?
宁玛刚要道歉,就见南池的唇动了动:“不疼……不是。”
小时候疼没疼过,他早就不记得了,被加深记忆的都是反复出现在梦里的,她的呼吸,她的笑声,她的温度。
他在那些鲜活的记忆里,在他自己的梦境里,依旧卑微渺小,只能作为背景偷窥她,根本没想过自己疼不疼,只觉得很开心。
宁玛怔了一下,亲眼看着那双刚被她夸过的眼睛里蓄起深沉的情绪。
她好像才被正式通知,在她面前的不是曾经任她鱼肉的小眼镜了,而是一个比她高一头,挺拔英俊的男人了。
这个认识让她莫名地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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