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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真的老了……”昀佑将一缕白发绕在景冥耳后,看着景冥满头的白发感叹:“百年后史官提笔,怕是要把您写成弑兄夺位的枭雄,又或是穷兵黩武的暴君,甚至妄悖人伦的……”
“史册要写朕十五岁征北狄、三十岁平南疆、五十三岁收泗国为城……老态龙钟还要咬着护国元帅的耳朵讨蜜饯。”景冥丝毫不介意,看着昀佑满脸的皱纹笑答:“这辈子,朕总不愧于苍生黎民,即便与你一起上了奈何桥,见了往生者也算有颜面……”
昀佑望着琉璃窗外夕阳,见铁马冰河自时光深处奔涌而来。金戈交鸣声中,高大的护国公主战甲沐血的身影与眼前白发的暮年帝王渐渐重叠。
景冥将昀佑褶皱的手贴在唇畔:“所以朕不在乎后世评说功过,只在乎朕与阿佑将名字写进彼此骨血,任他春秋刀笔,拆不散,烧不化。”
忽然,萧商的琴声响起,满庭寂寂。景禹看见三姐的手指在昀佑腕间轻轻打拍,如同六十年前庆功宴上,少女将军击节而歌,而公主藏在广袖下的指尖正偷偷应和。
斜阳西沉,满天晚霞还没散,景冥忽然一反常态闹着说困了,像个孩子一般拉着昀佑的衣袖,非要昀佑陪她睡中觉。
“陛下倒是越活越年轻,堂堂君王至尊耍小孩子脾气,成何体统?”昀佑嘴上说着,却依言抱住景冥,柔软温暖的衣料随二人轻浅的的呼吸起伏。昀佑哼起北境小调,那是将士们给重伤同伴送行时唱的歌谣。景冥感受着融入血脉的气息:“阿佑,这辈子,朕没有遗憾了……”之后心满意足的闭上眼。昀佑将脸埋进帝王渐冷的颈窝,两枚束发冠碰撞出的轻响,成了这个王朝最温柔更漏。
景禹还是听见皇城敲响了丧钟,但却没了那笼罩天地的悲伤。据宫人们说,当时女帝还被元帅拥入怀中,只听昀帅轻叹一声:“陛下……等我……”竟也安然随景冥而去。虎符正静静躺在帝帅交叠的掌心,被月光缠成同心结——对啊,这才是她们本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噩梦里那样,昀佑陨落,三姐独守十年孤城,最终被蚀骨的思念与悲痛碾碎成尘。
“五弟,你该去看烟花了。”仿佛又是三姐的宫绦拂过他白发苍苍的鬓角,远处还传来景芝岚在喊“父王”。景禹笑着将一颗青梅塞进口中,酸甜的汁液溢出嘴角。在陷入永恒黑暗前的刹那,他望见祈愿台的琉璃顶上,两盏相依相偎的河灯正顺流而下,照亮九重宫阙外的万里河山。
第二天一早,景昀昭照常来到景禹的居所问安,发现舅父唇边眼角一片祥和,面留笑意,不知看到了什么。年迈的亲王维持着蜷身攥紧被褥的姿态,已在温暖的床铺上悄然过世。
空中似起钟鼓之音,太常寺曰,是为双凰鸣于九霄,民皆谓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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