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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修明偏头略重地吸入一口空气,感觉自己真的无法忍耐下去了。
琴酒就是天使!好想娶他!
他无比庆幸自己是坐着的,否则他觉得自己会被幸福感击倒。
第一次被人形容会安慰人的琴酒:
“好了,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柳修明缓和了一下心境,站起身将外套脱了下来挂在衣架上,用有些炙热的眼神看着琴酒。
琴酒从中看到了欲望和渴求,曾经他不管在哪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哪有人敢用这样露骨的目光看他。
“我睡沙发,”,琴酒侧着脸道。
“陪陪我,”,柳修明用近乎哀求的语调说,他的手已经落到琴酒的腰上并且带着他一起倒到床上。
琴酒感觉柳修明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根,像是被烫到一样动了动脖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反手制住他再补上一刀的冲动。
“能让我抱抱吗?”
柳修明说话间手已经从琴酒的腰间落到前胸,将他牢牢锁在怀里。
“安慰我一下”
“拜托。”
“抱歉。”
柳修明凑在琴酒耳边一句一句说着,一句比一句轻,最后一句几乎微不可闻。
受过听力训练的琴酒自然将柳修明的话都听了进去,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在这种时候想到的居然是柳修明的动作缺少章法又有些笨拙,好像很少做这种事一样。
还有那句无根无据的道歉。
做着这种事,他真的感到愧疚了吗?
怎么可能。
这大概就是鳄鱼的眼泪吧,不过自己也常做着同类事,大抵是承诺了某人说出情报就放他一马,最后却还是将人杀掉灭口一样。
琴酒感觉可笑。
自己居然在心中将自己和一个老变态做类比,难道自己在潜意识中认为他们是一类人么。
耳边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琴酒睁着眼睛僵着身体,知道自己今晚大概是睡不着了。
柳修明的目光落在琴酒的后颈,在琴酒看不到的地方非常失态地撩开他的长发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脖颈。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又非常心虚地挪了挪位置,但双手还是牢牢抱着他不舍得松开。
在他眼里的琴酒是多么乖巧,哪怕是轻轻触碰他的身体的致命点他都不会反抗,好像是一枚熟透又不自知的浆果,红彤彤地挂在树梢诱人采摘。
柳修明伸出手关上灯,闭上眼将脸埋在他脊背的沟壑中,成年男性肌肉又软又硬的质感给了他一种新奇的体验,还有两个男人贴在一起堆积的热量。
想要将他据为己有的欲望愈加强烈。
柳修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敦子的事情让他明白了一件事,要是不将想要保护的东西握在手里,失去之后再后悔也无济于事。
而且琴酒的话也给了他一定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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