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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孔子见状,挣脱学生,从人群中又跑了出来。喊道:“大哥!我没有谋反!我孔丘没有!我孔丘没有!大哥……”
见方基石被兵士们押出了包围圈,孔子顿时显得很绝望。双膝一屈,朝着季桓子的马车方向跪下,求道:“季大夫!孔丘没有谋反!放了大神吧!孔子愿意死,换大哥一命!他是无辜地!呜呜呜……”
“反了!我们反了!”孔子身后,传来一个学生的喊声。
“杀了我们吧!……”
孔子身后,其他一些机灵的学生听到有人喊“反了!我们反了!”,赶紧大声地喊着,把那个说“反了”的人的声音给盖了下去。
盾牌后面的兵士听到孔子身后有人喊“反了”,当即把手中的长戈挺了起来。弓箭手们,一个个把弓拉开,一触即发。
“你没有谋反之意?孔丘!那我问你?你怎么走了一天了,你还没有离开曲阜城?不说是离开鲁国了?你?你能说得清楚你不是蓄意谋反么?”季桓子问道。
“孔丘没有!”
“没有?你再说没有?那你的学生为什么集体辞官?辞官不成还请假来送你?这难道是来送你嘛?说?孔丘!”
“说!孔丘!”
“说!孔丘!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抵赖么?”
季桓子周边的护卫一个个跟开批斗会似的,指证着。
孔子是有苦说不出,在这个君王制度面前、在权力者面前,根本没有你说理的地方。他让你走,你就必须走。你走慢了都不行,他一样能给你安个罪名。
是啊?你从昨天中午就走了,你走了一天给才走多少路?你才走二十几里地。而且!你还是坐马车走的。就算是步行的背包客,也不止走二十几里啊?
你怎么为自己辩解?你只能怨恨自己这脑子不好使,把问题想像得过于简单了。以为离开了家,出了曲阜城事情就算缓解了。结果不是!结果是!人家就是要快速地赶你离开鲁国,不希望你停留在鲁国。你一定要留在鲁国,那么!对不起!只能杀了。
可孔子怎么也没有想到,怎么又把大哥方基石给牵扯进来了?
诛他全家也就算了,大不了诛了方勤。可一旦把方基石牵扯进来,就牵扯到方基石一家人啊?
谋反罪,是大罪。
在这种情况下,他能怎么辩解呢?
唯一的办法就是:跪地求死。
兵士用铁链把方基石绑了,押到季桓子面前。
季桓子见方基石愿赌服输,没有反抗,很是满意。朝着手下兵士喝道:“松绑!”
“季大夫!”贴身护卫等人不解,问道。
“松绑!”季桓子又喝道。
在季桓子的命令下,兵士们才把方基石身上的铁链给解开了。
“你也看见了!他说他不是蓄意谋反?你信么?他做出来的事,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你说?我当如何处置孔丘啊?”
季桓子看着方基石,把难题推给了方基石。
如果你是我季桓子的话?当如何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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