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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城洲应声:“朕期待爱妃给朕准备的惊喜。”
宫人拿了琴放在案上,秦九退出他的怀抱,绕到琴桌旁,十指贴在弦上挑拨提弄。
卫城洲眯着眼欣赏着美人抚琴的一幕,兴致来时击掌打起拍子。
俊男美女,郎情妾意。
而皇贵妃为陛下演奏《凤求凰》的事迹在宫中传开,就连看守偏殿的两个侍卫也八卦起这件事来。
“贵妃娘娘一曲《凤求凰》让陛下赞不绝口,听说这之后陛下连续半个月都宿在昭阳宫里。”
“你说再过不久,秦贵妃会不会取代——”侍卫没敢将后续的话说出来。
另一位同伴认真点头:“这可说不准。”
自古以来,都没见哪一任皇帝像他们陛下这般宠爱一个妃子过。
从封妃到晋升皇贵妃,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贵妃娘娘还得了一枚免死金牌的赏赐。
这可了不得。
屋内的江楚浔耳朵动了动,将侍卫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
他眉头拢成“川”字,心思几番沉浮,倏尔想起秦九弹奏《凤求凰》给他听时,曾娇侬软语的靠在他心口说——
这首曲子只为他一人而奏。
再回想起那一幕,他只觉得有些讽刺。
秦九去避寒山庄的那段时日,他每日依旧会去昭阳宫抚琴,这次秦九回来受封为皇贵妃,他反倒称病不再去。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他不去,秦九就自己找了来。
为了暂时不引起卫城洲怀疑,她将阿佩带在身边,而那队以保护她名义跟在她身后的护卫队,就侯在院门外。
“微臣参见贵妃娘娘。”江楚浔见她亲自到此,心中不由猜忌起她的来意。
阿佩帮秦九脱掉斗篷后抱在怀里,和小环并排恭敬的站在一边,她们就跟在屋内,也没有出去。
秦九宛然一笑:“江先生,你我如此亲昵关系,又何必拘此一礼。”
走到他身侧,她突然的靠近,逼得江楚浔后退几步。
“贵妃娘娘地位尊崇,不论其他身份,江某不过区区一介琴师,又怎敢高攀。”
比起质子这个阶下囚的身份,琴师反倒好听些。
“你在怨我?”秦九忧伤的看着他,“怨我没能如承诺那般,在一个月内拿到解开它的钥匙?”
江楚浔脚步动了动,脚下镣铐因与地面摩擦而发出声响。
他低眉顺眼:“臣不敢。”
秦九一步步逼近,莹润的指甲戳着他的胸口:“你不敢?调戏帝妃,与我私通,你有何不敢?!”
江楚浔看着她染上愤怒的小脸,眼角那一粒朱砂越发鲜明。
“娘娘何必自毁前程……”他叹息一声,非凡俊脸满是无奈。
他余光扫向小环和阿佩,见两个宫女如傀儡人一般,眼中不带有半点情绪,心中更是警铃大作。
此时江楚浔发现自己似乎跳入了秦九布置的陷阱,而他除了跟着占尽主动权的秦九的节奏走,已经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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