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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叮了,定要红上一片,痒得难受,说不定还会偷偷挠,挠破了就更麻烦。”
这话宛如一道惊雷,直直劈入凌霜寒混乱的脑海。
蚊虫……怕痒……红了一片……偷偷挠……
这些琐碎至极、与她平日所思所想的剑道、修行、责任全然无关的字眼,此刻却像生了根,带着无比清晰的画面感,强行在她脑海中铺陈开来。
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去想象——沈嫣微微蹙着远山般的眉,清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懊恼。
白皙的手臂或脖颈上显出一小片刺眼的红痕,她或许会无意识地用指尖去轻轻抓挠,唇瓣微抿,流露出一点点平日里绝难见到的、属于少女的娇气与烦恼……
“轰——”
想象带来的冲击,比苏清寒直接的调侃更甚。
凌霜寒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脸上刚刚稍有退却的热意瞬间以燎原之势反扑回来,这一次连耳根、脖颈,乃至被衣领遮盖的肌肤,都仿佛烧了起来。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耳朵尖在发烫。一种混合着羞耻、担忧、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揪心的情绪,狠狠攥住了她的心脏。
她再也维持不住任何镇定,猛地别过脸去,几乎将半边脸颊埋进了自己的肩颈处,只留下一个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耳廓对着苏清寒。
另一只空着的手下意识地抬到胸前,无意识地揪住了自己心口的衣料,指节蜷缩,仿佛想按住那颗失控狂跳的心脏。
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蜀山首席大弟子、清冷孤高的剑修模样,分明就是个被长辈打趣到无地自容、心慌意乱到了极点的寻常少女。
躲在远处云气中、本想过来看看徒弟情况的玄胤真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先是愕然,随即花白的胡子都因为忍笑而微微抖动起来,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长长叹了口气,嘀咕道:
“唉,这孩子……平时看着冰雕雪塑似的,这心思一动起来,简直比地火岩浆还烫人,全写脸上了,藏都藏不住……
被苏道友三言两语就拿捏得死死的,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哟。”
他看着自家那向来以冷静自制着称、此刻却连站都快站不稳、羞窘得快要冒烟的徒弟,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还有那么一点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复杂感慨,以及对于苏清寒这种“撩完就跑”恶劣行径的无声谴责。
苏清寒似乎终于满意了,欣赏够了凌霜寒这百年难遇的、冰消雪融般的窘态。
她直起身,随意地拍了拍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将那枚曾吹向凌霜寒的竹叶轻轻一弹。
竹叶化作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碧绿流光,悄无声息地没入远方的云海,消失不见。
“行了,云看够了,风也吹够了。”她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身形一晃,便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山巅浓郁流动的云雾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那丝慵懒而意味深长的气息,似乎还残留了一缕在清冷的空气中。
峰巅重归寂静,唯有山风依旧呼啸。
凌霜寒却依旧僵立在原地,保持着那个偏头揪衣的姿势,久久未动。
脸上的红潮如同最艳丽的晚霞,经久不散。
心脏仍在胸腔里不规律地撞击着,耳边仿佛还在回荡着苏清寒的话,眼前晃动着那些让她心慌意乱的想象画面。
霜华残剑冰冷的剑身贴着她的掌心,却再也无法让她冷静下来。
南方的天际,云卷云舒,变幻莫测,像极了她此刻理不清、剪不断的心事。
那“去”与“不去”的拉锯,似乎被一股更汹涌、更陌生的热流冲击得七零八落。
玄胤真人远远看着,最终摇摇头,悄然隐去了身形。
这南疆的风,看来是非吹不可了。
只是不知道,这层被苏道友亲手戳破的窗户纸后面,等着他这傻徒弟的,会是怎样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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