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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汐一僵。
她听不懂玄濯这话的意思,但那字里行间对她的不屑犹如细针一般扎进她的心口,令心脏不由略微抽痛。
楚箫犹疑地质问:“你真没动她?”
玄濯:“不信你扒了她的衣服看看。”
“玄濯!”楚箫低喝一声。
玄濯神情阴沉,显然是在考虑要不要再给他一脚。
楚箫深吸几口气平复怒意,沉下心来仔细思索。
以玄濯的脾性,他若真动了弦汐,不会不承认,而且他方才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难道他当真只是单纯在给弦汐检查身体?
楚箫有点不信。
在外人眼里,龙族就是风流成性的代表,生来就与“洁身自好”沾不上边。
而作为龙族太子的玄濯,尽管没人知道他有没有过女人,但基本默认他阅女无数。
想到这,楚箫问他:“弦汐哪里出了问题,需要你给她检查身体?”
“自个儿问她去。”玄濯不客气地将弦汐推到楚箫那边,俯视踉跄着倒在楚箫怀里的她,冷道:“喜欢你的楚箫师兄就跟他待着,少来烦我。”
随后一边转身往屋子里走,一边下逐客令:“你俩都给我从院子里滚出去。”
弦汐湿红着眼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被楚箫一步步带离院子。
走出一段距离,楚箫低声问:“弦汐,玄濯真的只是给你检查身体,没做别的?”
弦汐摇摇头:“没有……”
“他为何如此?你受伤了吗?”
“不是,师兄说我身上有神息,要探查我的魂魄。”
“神息?”
楚箫一惊,抓紧她的胳膊:“那他给你探查过后怎么说的?”
弦汐想了想,道:“玄濯师兄没说什么。”只是忽然把她从房间里推出去了。
楚箫面色凝重,对她说:“师尊现下还在外面没回来,等我这两天联系他,让他回来给你看看。”
弦汐闷闷地“嗯”了一声。
——玄濯生气了。
是不是因为她话没说清,才闹出这么一场乌龙,害得他被误会,楚箫也受了伤。
弦汐抬头问:“师兄,你胸口还疼吗?”
楚箫闻言,擦干净嘴角血迹,又拍拍衣服灰尘,柔和地笑了笑:“早就不疼啦,也不是多严重的伤。”
弦汐有些愧疚:“对不起,师兄,都怪我。”
“不是你的错。”楚箫揉揉她的头,“不论事实究竟如何,你把这件事说出来都是对的,要是真有一天你被毁了清白还不说,那师兄才难过呢。”
弦汐不懂地问:“毁了清白,是什么意思?”
“……”楚箫的笑僵在脸上,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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