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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京郊那座会员制的高尔夫球场像一块被精心熨烫过的巨大绿丝绒,沿着舒缓的坡地铺展向远方。露珠在草尖闪烁,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草木气息,间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一切显得宁静而闲适。
今天约的是白儒尔,白晓荷的父亲,白谦的外公。这位在商海沉浮数十年、早已半退隐状态的老先生,轻易不会主动邀约。他电话里的声音依旧温和,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祥口吻,只说天气好,一起出来活动活动筋骨,聊聊家常。但我心知肚明,“家常”里,必然绕不开那个我们都心照不宣的名字——白谦。
我到的稍早一些,在会所前的空地上做着简单的热身。阳光穿过稀薄的云层,带来些许暖意,却驱不散心头的滞重。特助昨天呈上来的那份业务部季度报告,此刻还像一块石头压在我的胃里。数据很漂亮,非常漂亮。几个关键指标的增长曲线陡峭得惊人,新开拓的几条业务线进展神速,甚至超过了最乐观的预期。报告末尾,附着几份由白谦主导或深度参与的项目小结,思路清晰,策略精准,执行到位,对潜在风险的预判和规避也显得老辣。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儿子,继承了我的一部分商业嗅觉,或许,还青出于蓝。他像一块被精心打磨的璞玉,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绽放出夺目的光彩。而这种“光彩”,背后必然站着白儒尔这只老狐狸。白家资源向白谦的倾斜,是明目张胆的。白晓荷是独女,白家偌大的家业和深厚的人脉,几乎毫无保留地成为了白谦崛起的助推器。白儒尔亲自下场教导,将他数十年积累的经验、手腕、人脉,一点一滴地灌输给这个外孙。
而我,作为他的父亲,除了那份冰冷的报告,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上次见面,似乎还是在他刚入职不久,一次偶然在公司走廊擦肩而过,他恭敬地叫我“爸”,我点点头,便各自走开。我们之间,横亘着太多东西——我与她母亲的过往,老太太强势的安排,黄亦玫和乐仪的敏感位置……这些都像无形的墙,将我们隔开。
“苏哲,来得这么早。”一个温和却不失力量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转过身,白儒尔正笑着走过来。他穿着一身合体的白色高尔夫运动装,精神矍铄,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惯常的、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但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历经世事的精明与洞悉。
“白叔叔。”我迎上前,与他握了握手,态度恭敬。无论私下关系如何复杂,面对这位长辈,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好,好,精神头不错。”他拍拍我的手臂,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像是随意打量,又像是某种评估,“走吧,今天天气好,正好松松筋骨。”
我们坐上球车,向着第一个发球台驶去。球童安静地跟在后面。初时的谈话内容无非是天气、近况,一些无关痛痒的财经动态,气氛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白儒尔的球技很好,动作标准而优雅,挥杆之间带着一种举重若轻的从容。我打起精神应对,几个洞下来,成绩倒也相差无几。但我们都知道,打球不是目的。
打到第五个洞,一个风景优美的四杆洞,果岭傍着一片静谧的人工湖。我正准备开球,另一辆球车沿着蜿蜒的车道缓缓驶来,停在了不远处。
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一身简单的黑色高尔夫装扮,身姿挺拔,步履沉稳。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那张与我年轻时如此相似的面孔,此刻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静和内敛。
是白谦。
他走过来,先是对白儒尔恭敬地叫了一声:“外公。”然后转向我,眼神平静无波,微微颔首:“爸。”
“小谦来了。”白儒尔笑容加深,显得十分高兴,“正好,陪你爸爸打几杆,也让我们看看你的技术进步了没有。”
白谦点点头,没有多话,从球童手中接过他自己的球杆,动作熟练。他站到发球区,调整呼吸,目光专注地望向远处的球道。整个准备过程沉稳、专注,没有丝毫年轻人的毛躁。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的侧影。不过几个月不见,他身上的青涩气似乎又褪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的、不容小觑的气场。这就是那个在业务部掀起风浪的年轻人。这就是我的儿子。
他挥杆了。动作流畅而有力,白色的高尔夫球划出一道优美而精准的弧线,远远地落在球道中央理想的位置。
“好球!”白儒尔率先喝彩,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赞赏。
我也点了点头:“不错,很稳。”
白谦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流露出任何得意,仿佛这只是理所应当的结果。
接下来的几个洞,变成了我们三人同行。白谦的话不多,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听着我和白儒尔交谈,偶尔在被问到时,才会简洁地发表一两句看法,观点往往切中要害,显示出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和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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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儒尔显然有意将话题引向白谦。他不再只是谈论球技,而是看似随意地,将话题引到了商业上。
“苏哲啊,”在一个果岭上,我们等着前面一组人推杆,白儒尔望着远处起伏的草坡,语气像是随口感慨,“最近听说,你们苏氏业务部那边,动静不小啊。几个老伙计都在我面前夸,说苏家后继有人,出了个了不得的年轻人。”
我的心微微一提,知道正题来了。我面上不动声色,同样望着远方:“年轻人肯努力,是好事。”
“何止是努力。”白儒尔转过头,目光炯炯地看着我,那里面的赞赏不再是刚才对球技的夸赞,而是带着一种更深沉的、与有荣焉的骄傲,“小谦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聪明,肯学,沉得住气,最关键的是,他身上有那股子不服输的韧劲儿和大局观。说实话,要不是晓荷那丫头,死活非要让他回苏氏,认祖归宗,我们白家,是真不舍得放他走啊。”
他的话语温和,却像一把精心打磨过的软刀。一句“认祖归宗”,强调了白谦在苏家的“正统”地位;一句“不舍得”,点明了白家为苏氏“输送”了多么优秀的人才,而苏家,似乎还未能完全珍视。
我感觉到白谦的目光也落在我身上,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白儒尔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更加语重心长,他向前走了两步,离我更近一些,声音压低了些,仿佛在进行一场男人之间的恳谈:“苏哲,我知道,你家里情况复杂,亦玫那边,还有乐仪那孩子……你难免有你的难处和考量。”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一旁安静站立的、优秀得无可指摘的白谦,然后重新聚焦在我脸上,那眼神变得锐利而深沉,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但是,做父亲的,心里得有杆秤。这么优秀的儿子,血脉相连的儿子,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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