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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尔德,我只不过是去做个善后任务而已。”季言秋哭笑不得的打断了他的絮念。
自从那一次宴会之后,王尔德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沉迷于为他搭配服饰,而这种情况在特异点意外后越演越烈。鬼知道季言秋一回房间发现衣柜里衣服全换了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他差点以为罗素先生要把他扫地出门了!
“就因为是善后工作才要准备这些,麻烦的场合总是很多。秋,你明明可以让我去帮你垫上那笔钱——”
“然后让你破产?我可干不出来这种事情。”季言秋笑着回绝了对方的话。
重修大本钟的金额很大,季言秋是做不出来让朋友帮忙还债这种事的,更何况是这么大一笔债。
王尔德有点不甘心:“那也比失去自由好吧?”
一想到他的心上人被钟塔侍从控制着,于死亡之中奔波,王尔德就有点接受不了,后槽牙都控制不住地咬紧。
政客都是一群狗屎!被他们控制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你不想我加入钟塔侍从,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五年之后我就自由了。”
“不,秋,你相信我,五年之后钟塔侍从那帮无耻的家伙肯定会用各种手段让你继续留在那里……”
“最无耻的人是你吧?奥斯卡王尔德。”
一只手从季言秋的斜后方横插两人中间,将他们分开的同时把东方人手上的箱子提走了。金发红瞳的英国男人懒洋洋地将季言秋拉上船与码头之间的通道,身子一动,挡住了王尔德的视线。
“和我们钟塔侍从的新成员聊够了吗?”
“莎士比亚,这么久不见,你还是政府忠诚的狗啊。”王尔德不爽地后退一步,双手环胸嘲讽道。
莎士比亚冷笑一声:“那你呢?还在和你那群情人玩你追我赶的游戏吗?”
王尔德脸色一变,紧张地看了一眼季言秋的方向,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喔~意思是我们的王尔德老爷要浪子回头了,要和以前那些花花草草们告别,投入佳人的怀抱了?”莎士比亚转过身去,留下一个嘲讽的眼神,“这次就不祝你好运了。言秋,走吧,要开船了。”
季言秋尴尬地向王尔德笑了笑,用口型说了一句“再见”,便也转身上了船。
王尔德面色阴沉地盯着金发男人的背影,脚底传来黑影的笑声:“哈!你的缪斯看起来有不少追求者啊?”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王尔德转身,漠然回道。
一只真正华美的鸟儿绝不会只让游鱼注意到它美丽的羽毛,同时被它吸引到的……还有蠢蠢欲动的雄狮。
王尔德并不担心莎士比亚会趁此机会上位,含蓄的东方人习惯的是日积月累的情感堆积,而不是欧洲人过于直白的过夜邀请。
黑影似乎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你以往的手段呢?重回十六岁了吗?要我说,刚刚那个角度你把他推下水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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