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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刚躲进裏面,就被关珩拦腰抱了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关珩只说:“吃点东西。”
宁秋砚点点头:“想在床上吃。”
还拉紧了被子,欲盖弥彰。
关珩不知从哪裏找出来一个床上小桌,竟真的给他把餐食都放在了桌上。宁秋砚饿得厉害了,默默地吃到一半才问:“刚才谁来了?”
“凌医生。”关珩说。
宁秋砚眼睛睁圆了些,忘记吃东西:“他为什么来?”
一晚过去,宁秋砚终于反应过来大家都知道他留宿在三楼的事实。
“送吃的。”关珩回答,“以为你会受伤,让我註意给你用血的剂量,怕你出现od现象。”
宁秋砚:“……”
他没有受伤,也没有服用关珩的血,上次那种用血后的反应太可怕,他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而且,他好像根本没有受伤的可能。
除了身体酸软,有点坐不起来,连手腕上都干干凈凈的,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也不会下楼去。
吃完东西宁秋砚就再次缩进了被子裏。房间裏太暗,他其实不知道确切的时间,只看见关珩走向窗前拉开了窗帘,阴郁的天光马上就洒了进来,刺得他闭了闭眼睛。
“还在下雪吗?”
他问。
“还在。”关珩一边脱去睡袍,一边朝床前走来。
宁秋砚没有能完全看清楚,但扫了个大概,马上就又埋进去半张脸。
露在外面那半张却仍红得厉害。
………………………………(略)
惩罚早就结束了。
宁秋砚脚趾蜷起,呼吸扫在关珩下巴。
他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随后宁秋砚被关珩翻了过去,腰提起来,脸朝下地压在枕头裏。
那只大手重重地压着他的头脑勺,手指插入头发裏,慢慢收紧。
很久以后宁秋砚才终于得以从枕头裏抬起头,重拾呼吸,他转头看一眼关珩,脑子裏便“嗡”地一声炸开了。
关珩戴上了那个类似黑色口罩一样的东西。
昏暗中,他好像一尊沈默的神祇。
正垂着睫毛,仿佛是给臣服的信徒留出最后的喘息机会般,居高临下地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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