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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砚的眼皮突突地跳了起来,几乎立刻撒了手:“为什么?!”
“如果怕它挣扎的话,就把它先绑在案板上。”关子明不带感情色彩地把刀捡起来,重新塞回他手裏,“直接用刀刺穿它的喉咙,手起刀落,速度要快。杀完再出来。”
绑在案板上,刺破喉咙。
那不是和他今天才见过的恐怖画面一模一样了?
宁秋砚手心冒出冷汗,刀子反射出雪亮的光。
见他傻了一样,关子明不以为然道:“你这么大一个人,杀个羊都不敢?”
宁秋砚已经完全地懵掉了。
关子明走到门口,带上门之前叮嘱他:“直接把血放进桶裏,先生喜欢热的,也喜欢干凈,你别弄太久,也别弄臟了。”
说完,那扇门就被关上了,宁秋砚听见了上锁的声音。
关珩喜欢热的,干凈的……血液。
宁秋砚怔忡,脑子出现空白。
关珩到底是什么,冰山仅仅露出一角,他就快要被真相所淹没。
很快,他混乱地想起了关珩教他拼拼图的样子、听他弹吉他的样子、和在去灯塔接他回程的车上,夸他做得好的样子。
他收到关珩的新年礼物,也收到过关珩的字条。
短短三个月,三次见面,他们之间可以说的事比想象中要多。
可是,他也没能忘了自己来到渡岛的原因,与颈侧那个让他辗转难眠的咬痕。
他把头埋在膝盖上,关珩端着玻璃杯,轻轻抿着杯中鲜红色液体的模样在他脑海中最终浮现。
此时,他终于直面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关珩真真切切地,非我族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宁秋砚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
亲手杀了羊,放干凈血,他才能出去。
关珩为什么要这么惩罚他?
他是个成年人,要杀死一头小羊羔应该不难。可是每当他鼓起勇气想要狠心这么做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些人用刀子划开“怪物”脸皮的一幕,和关子明教他把羊绑在案板上何其相似。
这让他有些反胃。
小羊羔正在吃地上的干草。
和刽子手共处一室这么久,它已经忘了惧怕,对即将发生的危险一无所知,咀嚼时腮帮子有规律地动着,和宁秋砚印象中一样可爱。
吃完干草,它的眼睛眨了眨,准备跪在角落入睡。
夜深人静。
整座渡岛都安静如斯。
宁秋砚解不开这道题,也下不了手。
他连鱼都没杀过,怎么能杀羊?
“把刀捡起来。”
一整天没有吃过饭,宁秋砚的胃在绞痛,脑子也一阵一阵的晕眩,听到这声音的第一感觉以为是出现了幻听。
但很快,就有人从背后扶了他。
“你耽误了不少时间。”那人抓住他的右手,在他耳旁用熟悉的嗓音冷冷地说,“弱肉强食,不过是自然界的法则而已。”
凌晨,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候。
有林间的风穿过木板的缝隙吹了进来。
关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像这一阵悄然而至的风。
或许他一直都在这裏,隐没在黑暗中,看着眼前这份挣扎与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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