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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伯告诉宁秋砚,他们在追捕几头鹿。
回到房子裏时,吊灯已经降了下来,女佣正在点燃吊环上的蜡烛。
擦得油亮的深色木地板、玻璃窗、陶瓷器具与金属画框都隐约反射出温暖烛光,梦回中古世纪。
人们来来往往,一个比一个忙,宁秋砚不知道现在身在哪个厅,只听见康伯吩咐人连夜去检修发电站。
岛上一切都是自给自足,有自己的发电系统,停电的情况非常少。
听他们议论,应该是大风意外刮断了树木,压断了某处电线。
有人捡到了宁秋砚遗失在树林裏的背包和琴盒,给他送了过来。背包已经湿了,琴盒是防水的,宁秋砚蹲在地上检查吉他是否完好。
听到这个,他惊讶回头:“鹿?”
“是的。”康伯告诉他,渡岛的野生动物数量其实很多,但大半都是些食草动物,如鹿、牛、野兔等,关家也有自己的家畜养殖场。
但这晚不是在打猎,只是个意外。
夜裏风大,树木倒下的时候不仅压垮了电线,也惊了躲在几头林中过冬的鹿,它们慌不择路,竟然顺着光线冲进了大宅,一番横冲直撞后还冲破了窗户玻璃。
因为伤到人,他们才用了猎-枪。
伤到人?
宁秋砚惊疑不定,想起了雪地上的血迹和那可怕的惨叫。
“有个厨房的小工被鹿角戳穿了腰,挺严重的。”康伯道,“流了很多血。”他嘆口气继续说,“好多年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了,今晚不仅是你,大家都没能睡个好觉。”
发生这样的意外一定足够让人们手忙脚乱的。
难怪宁秋砚刚在在房子裏一个人也没遇到,反倒是到了外面才看到人。
康伯说:“还好你遇到了我们先生,不然这冰天雪地的一个不小心掉进湖裏,可就有得受的了,湖水会冻伤你的。”
宁秋砚问道:“刚才那个人是关先生?”
“当然。”康伯道,“我想没有人会把他认错。”
虽然已经猜到了,宁秋砚仍觉得不可思议。
他跑出去时没穿外套,脚上也只踩着室内棉拖鞋。
跑了这么一路,他身上的衣服和鞋子裏早已经被雪水浸透了,冷得嘴唇发紫身体发抖,两只手紧紧地攥着康伯给他的衣服。
可是,刚才在雪地裏,他看见关珩穿得比他还要少。
他记得对方那在寒风中露出来的脖颈和脚踝,那么穿的话就是普通人也得打哆嗦,关珩一个病人真的没关系吗?
宁秋砚想不出结论。
康伯带他回房,路上说对他说别害怕,最迟明早就有电了。
到房间门口时,康伯又说:“今晚是我们照顾不周,但万一再有什么动静,你可不要再乱跑啦。岛这么大,除了我们就没有别的居民了,你能跑去哪裏?要是真跑不见了,我们都不一定能找到你。”
宁秋砚脸上发热,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但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的时候人就是会因为正确的选择而做出错误的事。
康伯眼角笑纹堆起:“但是你很勇敢,这大半夜的,岛上风雪又大,我刚来岛上时也差不多你这么大,遇到这种情况,我可不敢往外面跑。”
宁秋砚问:“您年轻的时候就来岛上了?”
“差不多五十年了。”老人慈眉善目,眼带笑意,“这房子的一砖一瓦,岛上的一草一木,都没有人比我更熟悉。”
停电后没有热水,宁秋砚回到房间,只脱掉湿衣服草草地擦干自己,就哆嗦着窝进了被子裏。
半夜出逃后他躺在床上分外清醒,睡意跑得干干凈凈。
他想着康伯的话,忽然发现了一点:关珩买下渡岛是两年前的事,但康伯说自己来岛上已经五十年了,难道康伯本来就在岛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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