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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是很让人高兴的事情。神明的豁达有时不仅让人类得不到安慰,还会让他们毛骨悚然:这种远超想象力极限的存在到底在乎什么东西呢?如果祂真的不在乎的话,又为什么要投以这样的关注?
“我写了很多个故事。有的时候我希望这个源源不断运送来垃圾的世界变得更好一点,于是我绞尽脑汁地写一个比较好的故事。有的时候我会把自己放到故事里面去。你看,我现在就在这个故事里面。”
“现在我们也是你故事里的角色了?”费奥多尔看着他,然后笑着问道。
“你们只是进入了故事,于是这个故事出现了你们。但如果你们高兴的话,随时都可能从故事里面离开。”
贝斯眨了下眼睛,他现在似乎有点对于自己一团糟的创作进行苦中作乐的心思了,语调似乎都变得轻松了一点:“您应该也知道的,作者永远都没有办法阻拦故事中的角色。他们要比那些埋头写书的倒霉鬼们有生命力多了。”
“那尤克里里呢?”他问道,“这是一个进入你故事的人类,还是被你的故事创造出来的一个虚构的人?”
贝斯这次没有说话,他只是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他说。
“因为我只是一个角色。我不知道这个故事到底该怎么发展,怎么结局,存在着哪位主角,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反派。”
贝斯自言自语道:“但我觉得她应该不是?我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我的意思是,我应该创造不出来一个这样的德鲁伊小姐。我甚至在此之前都对德鲁伊一无所知。我只是对神秘学有一星半点的兴趣而已,我知道的知识还是全部都从她那里来的。”
但他已经在焦虑地怀疑这一点了。
他怀疑德鲁伊小姐身上异常的能量真的可能和他的故事有关,也许这位姑娘在故事里有着一个悲剧性的份额。或者……她就是被他用素材创造出来的故事的一部分。
费奥多尔冷眼旁观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同样是一个茫然地被困在命运里的人类,站在舞台上不能脱身的人。他被分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部分——作为创作者的部分和作为玩家的部分。
一切似乎都很明晰了。
这里有一场为要整个世界收尾的故事正在发生:神明宣告了末日的发生,于是他才开始写这样一个故事,思考整个世界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到他的垃圾处理中心,同时准备让绵延了无数年的故事走向属于它的结局。
他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个故事彻底完结之前找到那个从垃圾堆里逃走的小家伙。一个限时的捉迷藏游戏。
但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无伤大雅,但和整体的逻辑性有这微妙的关系。
“您是怎么有这份工作的?”费奥多尔问。
“忘了。不过我有一种预感:忘记是一种好事。我现在的生活也算不上糟糕,也许等整个世界都被我处理完后,我就可以退休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
他的眼睛中浮现出一种知道自己正在敷衍自己,但依旧选择这么做的愚蠢乐观:“说不定我退休后还会想念这段色彩纷呈的生活呢?”
费奥多尔对此并不想发表针对性的评价:这种热衷于欺骗自己的人世界上太多了。他更关注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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