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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他沉声。
郑来仪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
或许是刚刚脱离险境,此时全然放松下来,却又隐隐后怕,需要一个人陪;或许是从悬泉驿这一路,她心中几度因为他起伏不定,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急需要自己伸手抓紧;又或许自重逢开始的每一次相处,叔山梧都展露出她从未见过的一面。
她不清楚究竟是其中哪一条原因,但有一点十分笃定:无论前世或今生,她会对叔山梧动心全然出自本能,他像一味专对她症的瘾药,难以抗拒。
从重生到现在,她每一日都活在算计和担忧中,就算再好的弓也不能时刻紧绷着弦。放纵一回吧,就当是为了取悦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郑来仪这么蛊惑着自己。
她缓缓抬眸,叔山梧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床前,形如一尊雕塑,但眸中却闪动着某种情绪。她在他眼中见过这种情绪,也熟悉这样的他,她曾经因这样的他而沉湎,欣喜、雀跃、舒展、疯狂不已。
她抿着唇,一只手指轻轻划过叔山梧滚烫的掌心,垂眸看向他小腹的位置,轻声问:“我方才,弄痛你了么?”
那股子酥麻顺着掌心的纹路无声渗入了他的七经八脉,一直痒到心里。叔山梧猛地攥紧了她的手,不让她动。他缓缓摇了摇头,目色益发幽沉。
她低笑一声,把手往回抽,似是要挣脱,一双风露濛濛的眼却释放着相反的欲念,勾得叔山梧手上力道未松,顺势随着她动作倒回了榻上。
二人重回方才的姿势,只是这一回,气氛已经全然不同。
郑来仪微眯着眼,纤长的手指伸进上方的人微敞着的衣领,如一块冰顺着领口滑了进去,叔山梧浑身一紧。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他半撑着身子,没再拦她,声音发哑。
郑来仪眨了眨眼,盈润的红唇微微上翘,像是个全然不知危险的孩子。她懒得去想太多,此情此景,全由本心催动,似乎也不用想得那么清楚。
她伸出手来,纤纤十指沿着他锋利的下颌,缓缓一路向上,碰到他冰凉的耳垂——他当年时常这样,喜欢用粗粝地指腹揉捏她的耳垂,这是他于床笫之间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癖好。
她学着他的样子,食指和拇指轻柔地摩搓着,他的耳垂已经发烫,她轻笑了一声,明明是始作俑者,却一派无辜的语气:“你耳朵怎么红了?”
叔山梧浑身发僵,她微凉的掌心贴着他崩得极紧的下颌,他那张骨相锋利的脸上此刻蒙着一层被情爱沾染的色气,眼底泛着幽沉的绿色,像要将人拆吃入腹的猛兽。
郑来仪迎着这样的目光,丝毫无惧,神色中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挑衅。她的手顺着他耳垂向下,缓缓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人朝下拉。
叔山梧闭了闭眼,他被女子的芬芳裹挟着,想她一定是因为刚才的境遇而吓坏了,才会做出如此不清醒的举动。他努力克制着不要与她一样失去理智,双拳攥得死紧,身体微微朝着相反的方向抵抗着。
躺着的人皱了皱眉,似是不满,她停下来,一双凤眸安静地看了他一瞬。突然抬起头来,两片唇瓣轻轻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贴了贴。
叔山梧呼吸停顿了一刻,郑来仪却已经重新倒回了枕间,她的发髻彻底散了,一头乌发如瀑铺满了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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