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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联一出,满座先是愕然,随即,几声按捺不住的喝彩爆响开来!“妙极!”“绝了!真是绝对!”下联同样用“人”字重复,以“眼中人”对“水底日”,皆是影像、感知;以“面前人”对“天上日”,皆是实体、真实存在。不仅对仗工稳至极,平仄协调,更难得的是即时应景——你出题考我,我对答于你,我眼中所见、所对之人,不正是你这出题的“面前人”吗?机敏巧妙,浑然天成,充满谐趣与智慧,瞬间化解了所有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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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秀才先是愣怔,随即抚掌大笑,笑声洪亮,震得窗纸微颤:“好!好一个‘眼中人是面前人’!工致贴切,天衣无缝!更难得这急智与风趣!老夫拜服!周案首之才,实至名归,名不虚传!”他连连拱手,脸上尽是叹服之色。
经此三联,文会锋芒尽敛。先前所有的不服、轻蔑、试探,尽数化为由衷的惊叹、钦佩与折服。气氛真正变得热烈起来。之后又有几人向廷玉请教经义文章,廷玉皆从容应对,引经据典,言之有物,态度始终不卑不亢,风度令人心折。宋钦坐在上首,捻须微笑,频频颔首,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赏与满意。珠帘之后,那双杏眼的主人悄然松开了紧绞的帕子,掌心微湿,唇角难以自抑地弯起一个明媚的弧度,望着阁中那蓝衫素净、却于谈笑间光芒四射、掌控全场的少年,只觉得心口怦怦直跳,仿佛有漫天的星子都在这一瞬间坠入眼底,璀璨流转,再也移不开分毫。
文会直至申末方散,宾主尽欢。宋钦亲自将廷玉送至水阁门口,又勉励了几句,态度与月前判若两人。
文会余波未平,通往川南、连接滇黔的新驿道已宣告彻底畅通。这一日,尘土飞扬中,一队约五十人、盔甲鲜明、刀弓俱全的精骑,护着一辆颇为轩敞的青呢马车,抵达叙州城下,鲜明的平西侯府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们带来了沐晟催促爱女归家的亲笔信函和全套接驾人员。
离别前日,夕阳将坠未坠,漫天瑰丽的霞光给叙州城的粉墙黛瓦镀上一层暖金色。沐春未带任何侍女,独自一人穿过渐渐安静下来的街巷,来到榆钱巷周宅门外。她在那个熟悉的院门前驻足,望着门楣上崭新的“周府”匾额,深吸了几口气,似乎在积蓄勇气,终是抬手,用力叩响了门上的铜环。
开门的是墨璃,见是她,愣了一下,忙道:“沐小姐?”随即转身快步进去通传。
廷玉很快迎至庭院中,见到暮色中独自立于石榴树下的少女,霞光映得她脸颊绯红,眼眸亮得惊人,他不免有些意外:“沐姑娘?天色将晚,可是有何要事?”院中那株石榴树花期已近尾声,但仍有几朵迟开的花倔强地立在枝头,红得灼眼。
沐春站在树下,身影被拉得细长。她似乎又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从怀中取出一个用素色锦帕小心包裹的物件,上前两步,不由分说地塞到廷玉手中。她的动作有些急,指尖甚至微微发颤,触到了廷玉的手心,带来一丝微凉的湿润感。
“这个…给你!”她的声音又快又急,像蹦豆子一样,带着明显的紧张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敢,“谢谢你…赤水河边…还有…还有文会上…”她顿了顿,似乎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却又不知该如何精准地表达,只飞快地抬起眼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糅杂了少女的羞涩、将门虎女的泼辣大胆、难以掩饰的倾慕,还有一丝离别在即的怅惘与急切,“我…我明日就回云南了!你…你好好读书,自己…保重!”
话音未落,她像是怕再多留一刻就会失去所有勇气,猛地转过身,几乎是小跑着冲出了院门,鹅黄色的衫裙下摆在门槛上拂过,旋即消失在愈加深浓的暮色里,只留下一缕淡淡的、熟悉的桂花头油的香气,若有若无地萦绕在空气中。
廷玉彻底怔在原地,半晌才低头,展开手中尚带着少女体温和香气的锦帕。里面包裹着的,正是那日文会上她遗落(抑或是故意留下?)又被杨朝栋收起的那个鎏金匕首鞘。精致的金工,那几颗硕大的松尔石在晚霞余晖下泛着幽深而神秘的湛蓝色光泽,触手冰凉,却又似乎残留着一丝灼人的温度。他捏着这枚冰凉、精致、却又沉甸甸的物件,眉头微蹙,心中一片茫然的迷雾。她为何特意去而复返,只为送这个过来?这冰冷的刀鞘代表了什么?是谢礼?不像。是信物?又是什么含义?十二岁的少年,于经史子集、策论文章已然通透纯熟,思维缜密,可于这女儿家百转千回、婉转曲折的心事,却似隔着一层厚重无比的纱幔,懵懂不解,只觉得这鞘子握在手中,莫名有些烫手,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心绪不宁。他下意识地想转身去寻杨朝栋问个究竟,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描述这没头没尾的一幕。
与此同时,数千里外的金陵城。夏府内的气氛早已与十数日前初接宫中赏赐时那份惴惴不安截然不同。夏元吉细细品味多日,又得一二交好同僚乃至内官旁敲侧击的点拨,渐渐回过味来。皇上那日突然问起雨柔年纪,又赏下那般契合女儿性情的文房珍品,非但不是怪罪或别有深意的警告,竟是透着一种对臣下晚辈才华的赏识与期许!或许,更深一层,是天子对能切实理财裕国之才的某种默许与寻觅?想通此节,夏元吉心中块垒尽去,那宫缎的华光、紫毫的精致、澄心堂纸的温润,此刻看在眼中,都格外顺眼起来,成了天家恩遇的象征,一份沉甸甸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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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园水榭里,算盘珠子的噼啪声变得比往日更为清脆密集,节奏欢快,显露出主人极佳的心绪。夏雨柔与朱玉宁相对而坐,两人之间的案几上摊开着好几本崭新的账册,还有几张画满了标记的舆图草图。玉宁公主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捻着一块杏仁酥,眼睛却亮晶晶地盯着对面正飞快核对着皇庄今年夏收出入项的雨柔,小脸上满是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与成就感。
“夏姐姐,你真是…真是诸葛亮再世!不,比诸葛亮还厉害!他会掐算天气,你会点石成金!”朱玉宁的声音雀跃不已,全然抛却了初时的游戏心态和天家公主那层无形的拘谨外壳,“就按你教的,把庄子里那几口废了多年的陂塘清理出来,包给那几个会侍弄鱼苗的佃户,订好契约,年底只要三成利,这才半年光景,竟比往年那几口破塘白放着多了三倍不止的进项!还有母后给我的那两间绸缎铺,库里积压的那些过时的苏绣,听了你的主意,稍稍改了点花样,趁着宫里端午前采办绸缎的风声放出去,那些盐商夫人竟抢破了头,价钱翻了一番还多!”她越说越激动,差点打翻茶盏。
夏雨柔抬起头,微微一笑,笔下并未停歇,在一张空白的笺纸上流畅地列出几条新建议,字迹清秀有力:“公主殿下过誉了,臣女岂敢自比古人。不过是些寻常的经营算计罢了。依臣女浅见,殿下这几处皇庄,水土其实极好,只是往日管事不得其法,人浮于事。若能在那些缓坡地增种些耐旱的茶树或桑树,山下引水便利的良田,或可试种一季占城稻,收成定然更好。再者,若能寻几位可靠的熟手织工,不必多,三五人即可,就在庄子里设个小工坊,用自产的丝麻,织些别致的花样,也不必追求量大,只做精细,专供给城中一些讲究的绣庄或者…甚至宫里一些不打紧的用度,这利润还能再厚几成。只是…这些举措,前期都需投入些本钱,招募工匠,购置苗种工具…”
“本钱我有!父皇和母后历年赏我的金锞子、首饰,还有我的月例体己,攒了好多都没处花呢!”朱玉宁立刻抢着说,眼睛亮得惊人,仿佛看到了一个无比新奇有趣的世界在眼前打开,“就这么办!夏姐姐,你帮我筹划,需要多少银子,只管开口!赚了钱,咱们…咱们三七分!不,四六!你六我四!”她挥着小手,语气斩钉截铁。
“公主殿下万万不可!”夏雨柔连忙放下笔,正色摇头,“臣女岂敢与殿下分利?能为殿下分忧,已是臣女的福分…”
“哎呀,就这么定了!我说了算!”朱玉宁打断她,带着天家女与生俱来的任性娇憨,却又有几分不容置疑的决断,“你不出力动脑筋,我的银子放着也是生锈,白白便宜了那些蠹虫管事。咱们这叫…嗯…各尽其才,互利共赢!”她看着雨柔沉静秀美却透着聪慧坚毅的侧脸,忽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狡黠和一丝初生的雄心,“夏姐姐,你说…咱们这样,算不算是…也是给父皇分忧了?户部那边,不是总听父皇和夏尚书忧心国库不够充盈吗?咱们这…算不算‘开源’?”
夏雨柔闻言,抬起清澈的眸子,看向眼前这位身份尊贵却意外地接地气、充满活力的小公主,见她一脸认真,并非全然玩笑,不由莞尔,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殿下有此心,便是天下之福。聚沙成塔,集腋成裘,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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