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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发联盟总部的停机坪上,暮色像一层被魂染花汁浸润过的软纱,缓缓覆盖整片场地。十二辆快发灵能房车以初代“073号”为圆心,呈环形整齐排列,灵能灯次第亮起——淡蓝的是“雾林号”的柳叶纹光,淡紫的是“潮岛号”的贝壳光,淡金的是“沙海号”的驼铃光,十二色光芒在暮色里交织成完整的星轨圆环,将停机坪中央的空地围出一片静谧的光域。晚风带着魂染花海的清甜气息掠过桃木车身,与十二色染剂残留的灵韵相融,在空气中织成张无形的灵能网,网眼间跳动的细小光粒,是落雪城冰棱、沙海驼铃、雨林气根共同共鸣的痕迹。
林悦站在“073号”房车前,看着工匠们用灵植树脂粘合“补脉染”储备舱的铜壁。舱体直径三尺,铜面被打磨得如镜面般光滑,上面用錾刀细细刻着十二地域的灵植图案:沙漠的沙枣枝斜斜向上,枝桠间缀着三颗饱满的金果,与高原的雪绒草叶片交错,雪绒的白霜纹路里还嵌着细如发丝的银线;森林的晨露草贴着舱壁舒展,叶片上的露珠用碎钻镶嵌,折射出的光正好落在雨林魂染花的花瓣上;海岛的贝壳粉纹路像海浪般蜿蜒,缠绕着戈壁岩魂粉凝成的光粒,每粒光粒都对应着一处灵脉节点,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仿佛下一秒就会从铜壁上生长出来。
“林姐,各地加盟商的传讯符和需求清单都按地域分类整理好了。”红芍抱着厚厚的麻纸走来,纸张边缘用十二色染剂精心镶了边——红色是沙漠沙棘汁调的,绿色是森林晨露草汁,蓝色是海岛潮汐水,每种颜色都带着对应地域的灵息。她将清单递到林悦手中,指尖划过纸页:“你看,沙漠的阿炎传讯说,牧民们用‘补脉染’调和的‘星空金’染剂,在沙暴里能保持三天不褪色,想多要些配方;海岛的阿芸说,用‘补脉染’改良的‘潮汐蓝’能在夜里发光,渔民们希望能批量生产。还有人建议在总部建‘灵植园’,云南加盟商要送百年普洱茶树,说用普洱汁调和的染剂能让发丝更柔韧;雪域守火人想捐冰莲,说冰莲粉能增强染剂的抗寒效果;戈壁向导连沙棘苗的快递单号都发来了,说沙棘汁能让染剂在风沙里不结块。”
林悦指尖拂过不同地域的字迹,像触摸着十二片不同的土地——沙漠加盟商的字带着沙粒般的粗犷,笔画末端像被风吹散的沙,“沙枣核粉”的“核”字最后一笔拖得很长,带着沙漠人不拘小节的洒脱;海岛加盟商的字沾着海水的湿润,“潮汐蓝”的“潮”字墨色晕开,像海浪漫过沙滩;高原加盟商的字力透纸背,“冰莲”的“冰”字笔锋锐利,藏着雪线的凛冽。翻到清单末尾,老染匠的字迹歪歪扭扭,墨点溅得像星子,却透着沉甸甸的恳切:“该给新人讲讲快发的根了,不能让他们只知道调染剂,忘了为啥调染剂——当年林小子(林父)在雪地里焐染缸,可不是为了让染剂卖高价。”
这句话像颗浸了魂染花香的石子,在林悦心里激起层层涟漪。她抬头看向停机坪上忙碌的工匠——他们正用灵音石打磨房车的桃木扶手,石屑里都带着淡金的灵能;远处,几个新加盟商围着“沙海号”的驼铃讨论,指尖还沾着未擦净的“星空金”粉。林悦突然转身,对红芍和刚调试完灵能系统的苏慕言说:“从明天开始,我们办‘染剂传承班’!让每个地域的老染匠都来讲课,把‘补脉染’的调配方法毫无保留地教给所有人。不仅教手艺,还要讲配方背后的故事——沙漠的驼铃怎么在沙暴里救了迷路的染匠,森林的晨露草如何治愈过被混沌咒缠上的孩子,海岛的贝壳粉怎样在风暴里护住了整缸‘潮汐蓝’。这些故事里藏着快发的初心,得记在染剂日志里,一代代传下去。”
苏慕言刚结束“雾林号”新灵能系统的调试,光屏上的数据流还在缓缓流动,像条发光的灵脉河。听到林悦的话,他抬头笑了,眼底映着灵能灯的光:“我早有准备。昨天让工匠在‘雾林号’主舱装了全息投影装置,能把各地染坊的场景实时传过来——就算远在沙漠绿洲、海岛珊瑚礁的加盟商,也能像坐在同一个染坊里听课。”他伸手点开光屏,画面瞬间切换——沙漠少年阿炎正站在青石臼前,演示沙枣核粉的研磨技巧:他左腿屈膝顶住石臼,右手握石杵,手腕发力时带动小臂的肌肉,石杵落下的角度与力度分毫不差,金色的粉末在晨光里扬起细雾,像撒了把碎金;旁边的小屏幕里,海岛姑娘阿芸正用珊瑚勺搅拌染剂,她手腕转动的弧度、搅拌的频率,和她祖母三十年前在日志里画的插画姿势一模一样——拇指扣住勺柄三分之一处,食指贴住勺沿,连搅拌时溅起的染剂飞沫都落在相同的位置,是刻在血脉里的传承。
传承班开课那天,停机坪彻底变成露天课堂。三百多个新学徒坐在工匠们特意打造的桃木长凳上,凳面被历代染匠的手磨得光滑如玉,凑近能闻到淡淡的木香,阳光透过凳面的年轮纹路,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灵植种子。最前面的太师椅上,坐着头发花白的老染匠——他是快发联盟里最年长的匠人,见证过林父研发“护魂染”的岁月。椅子的扶手雕着精致的染缸图案,缸里刻着十二色染剂的波纹,连“补脉染”的银白纹路都清晰可见。老染匠手里握着个黄铜烟斗,烟丝是用魂染花茎晒干混合的,烟雾在晨光里缓缓升腾,竟凝成了细小的魂染花形状,引得学徒们阵阵惊叹,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还伸手去抓,指尖刚碰到烟雾,就传来淡淡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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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你们林叔(林父)研发‘护魂染’时,可没现在这么好的条件。”老染匠磕了磕烟斗,火星落在地上,映出他眼角的笑纹——那纹路里还沾着当年调染剂时溅上的“雪绒白”,几十年都没褪去。“那时候没有恒温染剂舱,冬天在落雪城调染剂,染缸动不动就结冰。你们林叔怕染剂冻住,就把染缸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保持温度。有一次,染剂冻得结了冰,他硬是把染缸揣在棉袄里,在雪地里走了三里地,用手心的温度焐了三个时辰——后来我才知道,他手背上的冻疮烂了,血渗进染缸里,可他连吭都没吭声,就怕耽误了给守雪人染防冻发膏。”老染匠突然从怀里掏出个褪色的铜制染剂勺,勺柄被磨得发亮,上面刻着“073”的编号,勺沿还有个细小的缺口——那是当年林父在雪地里救学徒时,用勺柄挡过噬魂丝留下的痕迹。“这是他当年用过的勺,勺柄上的‘073’,是初代房车的编号,也是他常说的‘初心号’。他说,这勺子调过的染剂,能护住人心,也能护住灵脉——你看这勺底,还留着‘护魂染’的银白印子呢。”
林悦接过染剂勺,指尖传来细微的震颤,仿佛还能感受到父亲当年握勺时的力度——拇指按在勺柄的“0”字处,食指贴住“7”字的竖纹,是最省力也最稳的姿势。勺柄的温度像还残留着父亲的体温,掌心的青铜钥匙突然发烫,一段清晰的虚影在她眼前展开:二十多岁的父亲穿着快发淡紫制服,制服袖口的魂染花绣样还很新,他蹲在雪地里的染缸前,哈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时不时用冻红的手背擦鼻子;母亲举着记录本站在一旁,发梢的“桃花红”染剂渍不小心蹭在了父亲的肩头,像朵小小的花;远处的“073号”房车亮着暖黄的灯,车窗上结着冰花,像座移动的小太阳,在雪地里格外温暖。最后,画面定格在魂染花海前:父母并肩而立,父亲手里的青铜钥匙泛着淡淡的光,钥匙链上挂着片小小的魂染花瓣,母亲正伸手去拨弄花瓣,眼里的笑意比花海还亮。
虚影渐渐散去时,灵植园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惊呼——不是慌乱的喊叫声,而是带着惊喜的惊叹。林悦和众人急忙赶过去,只见灵植园中心的空地上,一棵从未见过的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树干从拇指粗细迅速长到需要三人合抱,树皮呈深褐色,上面缠着十二色的藤蔓——红色是沙漠沙棘藤,绿色是森林晨露藤,蓝色是海岛潮汐藤,每种藤蔓都对应一处地域的灵植;树枝向四周舒展,每片叶子都带着独特的形状:沙漠叶带着沙枣叶片的锯齿,边缘还泛着淡金;高原叶覆着雪绒草般的白霜,摸上去凉丝丝的;雨林叶边缘泛着魂染花的淡紫,叶脉里还渗着细如发丝的光;海岛叶像贝壳的轮廓,阳光照在上面会折射出蓝光。更神奇的是,树根处渗出淡金色的汁液,滴在地上竟凝成“补脉染”的光粒,光粒滚动着渗入泥土,所过之处,细小的绿芽纷纷冒出——是沙漠的沙枣苗、森林的晨露草苗、海岛的贝壳花苗,十二地域的灵植幼苗在光粒的滋养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很快就开出了小小的花苞。
“是初心树!是初心树啊!”老染匠的烟斗“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烟丝撒了一地,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向树冠,声音里满是激动与敬畏,“你父亲当年跟我在雪地里守染缸时说过,快发的终极传承,是让灵脉自己长出初心树——当快发的理念传遍各地,当每个染匠都懂得尊重灵脉、与自然共生,初心树就会破土而出,守护所有的灵植,见证真正的传承。那时候我还不信,说他是冻糊涂了,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亲眼见到!”老染匠说着,眼泪顺着眼角的皱纹滑落,滴在地上的光粒上,竟让旁边的沙枣苗瞬间开出了小花。
林悦走到初心树下,指尖轻轻拂过树干——树皮的触感像打磨过的桃木,却比桃木更温润,还带着淡淡的灵能波动。她将掌心的青铜钥匙轻轻放在树干上,钥匙的光与树干渗出的金汁瞬间相融,顺着树皮的纹路蔓延至整棵树:红色的沙棘藤变得更鲜艳,绿色的晨露藤抽出新叶,蓝色的潮汐藤泛起蓝光。下一秒,树冠突然绽放出一朵巨大的魂染花,花瓣层层叠叠,像一朵悬浮的星云,淡紫色的光笼罩住整个灵植园,连空气中都飘着魂染花的清香。花瓣上渐渐浮现出各地染匠的笑脸:沙漠的向导在染缸前举杯,杯里的“星空金”染剂泛着光;森林的聋哑少年阿漠比着“谢谢”的手势,指尖缠着晨露草的绿;海岛的阿芸举着发光的“潮汐蓝”发片,发片在阳光下像流动的海;高原的守火人抱着冰莲,冰莲在他掌心泛着白。更奇妙的是,花瓣里还传出十二种声音——沙漠的驼铃清脆,每声都带着沙粒的厚重;森林的叶哨悠扬,像晨露滴在青石上;海岛的贝壳声空灵,能让人想起涨潮的节奏;高原的经幡响庄重,混着雪山的寒风。十二种声音在花心里交织,像一首流动的快发之歌,在灵植园里久久回荡,连初心树的叶子都跟着轻轻颤动,仿佛在跟着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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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林悦在初心树下召开快发联盟大会。三百多个染匠围着树干站成巨大的圆圈,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瓶染剂——沙漠的“星空金”、森林的“叶脉绿”、海岛的“潮汐蓝”、高原的“雪绒白”……十二色的光在夜色里连成圈,像一道流动的彩虹,将初心树围在中央。林悦从怀中取出青铜钥匙,将它当作刻刀,在初心树的树干上一笔一划地刻下“补脉染”的配方:“沙漠:沙枣核粉三钱(需在沙漠正午采集,此时核粉灵能最足)+雪绒草汁五钱(高原雪线以下的雪绒草,叶片带霜的最佳)+陈年驼奶调和(需发酵三年以上,驼奶的腥气会转化为淡香),日光暴晒三日,每日正午搅拌一次,确保暖寒灵能融合;森林:晨露草鲜叶七片(需凌晨带露采摘,叶片上露珠越多越好)+魂染花粉一钱(雨林魂染花的花心粉,需用灵音石震动收集)+灵音石共鸣激活(共鸣时需奏《染灵小调》,这是当年听风站的调子),月下水浸一夜,水面需浮一层魂染花瓣,吸收月华之力;海岛:贝壳粉八钱(退潮后礁石上的老贝壳,壳厚的灵能更足)+珊瑚礁灰三钱(深海珊瑚礁,需用‘潮汐蓝’浸泡三日去盐)+潮汐泉水熬煮(需严格按照涨潮时辰控制火候:涨潮时大火煮沸,退潮时小火慢熬,直至染剂呈琉璃色)……”每一道笔画都渗出淡金色的光,与树干的灵能相融,仿佛这些配方天生就该长在树上,连路过的夜风都带着配方的香气。
“大家要记住,”林悦的声音在初心树下回荡,带着灵脉的共振,每个字都像浸了魂染花香,“标准不是枷锁,传承不是复制。快发的未来,不是让所有染剂都变成一个样子——沙漠的染剂要带着沙的辽阔,染出的‘星空金’该有沙暴过后的璀璨;森林的染剂要藏着叶的生机,‘叶脉绿’里该能闻到晨露的清香;海岛的染剂要裹着海的温柔,‘潮汐蓝’该能映出涨潮的节奏。就像这棵初心树,根扎得越深,枝叶越茂盛;就像我们每个人,只有记得来时的路——记得林父在雪地里焐染缸,记得老染匠在风沙里护染剂,才能走得更远。”
苏慕言走到林悦身边,手里拿着一片初心树的叶子,叶片的脉络里嵌着淡金色的光,纹路奇特而熟悉——像灵脉图的缩小版,还带着淡淡的“护魂染”气息。他将叶子递给林悦,声音带着难得的柔和:“我查了家族的旧档案,终于弄清楚了我父亲的事。当年他确实被迫加入过暗影教,因为我母亲被暗影教抓了做人质——但他从未伤害过快发的人。他偷偷给你父母送过灵脉图,图上的暗号就是这片叶子的纹路:叶脉的分叉角度对应灵脉节点的坐标,叶片的锯齿数量是进入密道的密码。档案里还留着他的笔记,纸页都发黄了,上面写着‘快发的光,比诅咒更亮——当年林师弟(林父)在雪地里救过我,这份恩,我得还’。”
林悦接过叶子,指尖拂过脉络——每道纹路都像在诉说着过往:这片叶子的主脉,和父亲日志里画的灵脉图主脉一模一样;侧脉的分叉,正好对应着十二地域的灵脉节点。她突然明白所有的相遇都是注定:青铜钥匙的碎片散落在十二地域,是为了让她遇见阿炎、阿芸、阿漠这些伙伴;各地的染剂配方相互补充,沙漠的暖、高原的寒、森林的润、海岛的坚,缺一样都调不出“补脉染”;苏慕言的陪伴、红芍的支持、老染匠的指引,都是灵脉安排的“同行者”。就像初心树的根,看似分散在地下,实则紧紧相连,共同支撑着树干向上生长,吸收着十二地域的灵能。林悦将叶子轻轻放进青铜钥匙背面的凹槽,钥匙瞬间发出耀眼的光,在月光下化作一道彩虹,缓缓融入初心树的年轮里。紧接着,树身上浮现出“快发”两个大字,笔画里藏着十二地域的灵植图案——沙枣的金、雪绒的白、晨露的绿、魂染的紫……每一种灵植都在笔画里轻轻晃动,仿佛在诉说着传承的故事,连树皮下都传来淡淡的“染灵小调”,是当年听风站的调子。
从那以后,快发的灵能房车继续驶向更远的地方,将“又好又快又实惠”的理念带到每一片土地。沙漠的“沙海号”载着“补脉染”走过一个又一个绿洲:牧民们用“补脉染”调和的“星空金”染剂,让发丝在沙暴里也能保持柔软,发梢的金光像缀着星星,在风沙里格外显眼;有次沙暴特别大,阿炎用“补脉染”在绿洲周围画了防护阵,染剂的光挡住了沙粒,连绿洲里的沙枣树都没被吹倒。森林的“雾林号”带着灵音石和晨露草,用“叶脉绿”唤醒了许多沉睡的草木:有棵被混沌咒缠上的古树,树干都快枯萎了,阿漠用“叶脉绿”混合“补脉染”涂在树干上,三天后古树就抽出了新芽,染过的发丝缠着淡淡的草香,连路过的小鹿都会凑过来轻嗅,用鼻子蹭蹭发梢的光。海岛的“潮岛号”将“潮汐蓝”染剂的特性发挥到极致:阿芸发现,用“补脉染”改良的“潮汐蓝”不仅能在夜里发光,还能随着海浪的节奏变亮——渔民们在雾里捕鱼时,只要看到同伴发梢的蓝光,就知道回家的方向;有次渔船在雾里迷了路,全靠船老大发梢的“潮汐蓝”,才顺着光找到了港口。高原的“雪境号”用冰莲粉改良“雪绒染”:守火人们顶着风雪巡逻时,发间的白光像小小的太阳,不仅能抵御极寒,还能照亮脚下的冰缝;有个小守火人不小心掉进冰缝,就是靠着发梢的“雪绒白”光,被同伴及时发现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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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和苏慕言的故事,随着染剂的香气传遍了天地间——有人说,他们在沙漠见过林悦用“补脉染”救治受伤的骆驼:骆驼的腿被沙棘划伤,流着血,林悦将“补脉染”涂在伤口上,金光闪过,伤口就开始愈合,骆驼站起来时,还蹭了蹭她的手心;有人说,他们在森林见过苏慕言用灵音石唤醒被诅咒的古树:古树的枝叶都发黄了,苏慕言抱着灵音石坐在树下,奏了一夜《染灵小调》,第二天古树就抽出了新叶,枝叶间飘着“护魂染”的淡香;还有人说,他们在海岛见过两人一起调配“潮汐蓝”:染缸里的海水与染剂相融,竟在海面凝成了魂染花的形状,连涨潮的海浪都跟着花瓣的纹路流动,像在跳一支染灵舞。
而总部的初心树,也在一年年生长。每到春天,它就会抽出新的枝条,长出带着十二地域灵植纹路的叶子——沙漠叶的金纹更亮,高原叶的霜纹更白,雨林叶的紫纹更艳;每到秋天,叶子落下时,会带着淡淡的染剂香气,飘向各地的快发驿站:有的落在沙漠绿洲的染坊前,让沙枣苗长得更壮;有的落在海岛的珊瑚礁旁,让贝壳花绽放得更艳;有的落在高原的雪地里,融化了薄薄的冰层,露出底下的灵脉节点。叶子上还会浮现出新的故事——有少年在沙漠用“补脉染”修复了被风沙损坏的染缸:染缸裂了道缝,少年将“补脉染”涂在裂缝上,金光过后,裂缝就消失了,染缸比之前更结实;有姑娘在森林用“护魂染”唤醒了被混沌咒控制的灵植:灵植的叶片都卷成了筒,姑娘用“护魂染”轻轻擦拭,灵植就慢慢舒展,还开出了小花;有老人在海岛用“潮汐蓝”为远航的孙子祈福:老人将“潮汐蓝”涂在孙子的发梢,说“这光会跟着你,让你找到回家的路”,后来孙子的船在雾里迷了路,就是靠着发梢的蓝光,平安回到了港口。
快发联盟的规模也越来越大——从最初的十二辆房车,发展到后来的一百二十辆;从最初的几个地域,扩展到海外的里昂、南洋的岛屿、北极的冰原。每个新加入的加盟商,都会来总部的初心树下宣誓:“以灵植为根,以染剂为魂,守快发初心,护灵脉共生——不抬高价,不偷减料,让每个普通人都能用得上又好又快又实惠的染剂。”他们会从初心树上摘一片叶子,夹进自己的染剂日志里,叶子上的纹路会随着他们的经历慢慢变化:如果他们用心调染剂,叶子会保持翠绿;如果他们忘了初心,叶子就会慢慢泛黄——这是初心树的“灵脉反馈”,也是快发的“初心考验”。
有一次,一个新加盟商想把“补脉染”的价格提高三倍,还偷减了沙枣核粉的用量。第二天,他日志里的初心树叶就开始泛黄,染缸里的“补脉染”也变得浑浊。他慌了,赶紧来总部找林悦。林悦带他去初心树下,指着树干上的配方说:“你看,当年我父亲写配方时,特意标注‘沙枣核粉三钱’——不是因为多一钱少一钱不行,是因为这三钱里藏着对牧民的心意:沙漠的沙枣不好采,牧民们把最好的核粉留给我们,我们不能辜负这份信任。”加盟商听了,红着脸回去,把多收的钱退给了顾客,重新按配方调染剂——没过几天,他日志里的叶子又恢复了翠绿,染缸里的“补脉染”也变得清亮。
林悦和苏慕言后来结了婚,他们的婚礼就在初心树下举行。红芍用“补脉染”和魂染花粉做了新娘的头冠,阿漠用晨露草和冰莲编了新郎的胸花,老染匠亲自为他们调配了“同心染”——染剂是淡金色的,里面混着十二地域的灵植粉,涂在两人的发梢,光纹会相互缠绕,像初心树的藤蔓。婚礼那天,各地的加盟商都来了,他们带着自己地域的染剂和灵植:阿炎带了沙漠的沙枣糕,阿芸带了海岛的贝壳糖,守火人带了高原的冰莲酒。大家围着初心树唱歌跳舞,歌声里混着驼铃、叶哨、贝壳声,像一首最热闹的快发之歌。
多年后,林悦和苏慕言已是灵染界德高望重的老染匠,他们退居总部灵植园,悉心培育新人,传承“快发”精神。初心树见证着岁月变迁,其枝叶承载的故事成为珍贵教材。我将围绕初心树的神秘力量、灵染界暗流,以及林晓的成长,为故事增添悬念与深度。
多年后,林悦和苏慕言也成了老染匠。他们不再经常外出,而是留在总部的灵植园里,教新学徒调染剂、讲快发的故事。初心树已经长得遮天蔽日,树干需要十个人合抱,树冠能盖住整个灵植园。每年春天,树上都会开出十二色的花,每朵花都对应一个地域的灵植;每年秋天,落下的叶子会被收集起来,装订成《初心叶集》,送给每个新加盟商——叶子上的故事,成了最好的“染剂教材”。
(终章彩蛋:又过了很多年,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在初心树下玩耍。她叫林晓,是林悦和苏慕言的孙女。晓晓不小心被一片飘落的叶子砸中额头,她捡起叶子,发现上面用细针刻着“小悦”二字——是当年林悦年轻时刻的,笔画里还沾着点淡淡的“桃花红”染剂,像极了林悦当年常用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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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拿着叶子跑去找祖母(林悦),林悦已经满头白发,却还在初心树下调染剂,指尖还沾着“补脉染”的金粉。她接过叶子,笑着摸了摸晓晓的头:“这是奶奶年轻时刻的呀。当年奶奶带着十二辆房车,走遍了全世界,就是想让每个地方的染剂都能好好发亮,让每个普通人都能用得上又好又快又实惠的染剂——你看,现在初心树长得这么大,就是因为有很多人记得这份初心。”晓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叶子夹进自己的染剂日志里。
那本日志的封面是她亲手画的:十二辆快发灵能房车正朝着日出的方向行驶,车顶上的魂染花雕纹在阳光下闪得像真的花一样;日志的第一页,写着晓晓歪歪扭扭的字:“我的梦想,是像奶奶一样,做个能让颜色好好发亮的染匠。”日志的最后一页,贴着一片刚从初心树上摘下的新叶子,上面用铅笔写着:“我的第一片染剂叶,送给所有让世界变美的人——就像奶奶、爷爷,还有好多好多快发的叔叔阿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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