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房车离冰塔越来越近,林悦渐渐听见冰层下传来细微的声响——“笃、笃笃、笃”,节奏缓慢却清晰,透过厚厚的冰面,像有人在用木棍敲击。她的心跳突然加快,这个节奏她太熟悉了,是阿焰在焰火山教她的破咒结口诀节奏,当时阿焰把红绳系在她手腕上,反复叮嘱:“要是遇到危险,就按这个节奏敲身边的桃木或冰晶,只要有快发的人在附近,一定能听见。”她立刻让苏慕言停车,自己推开车门,寒风裹着冰粒砸在脸上,却丝毫没影响她的动作——她举起温玉梳,对着冰塔的方向,按同样的节奏敲击梳背。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笃、笃笃、笃”,温玉梳的敲击声比冰层下的声响更清晰,带着灵能的震颤,在冰川上传播开来。没过多久,冰层下的敲击声变了节奏,变成了“笃笃、笃、笃笃”,这是破咒结口诀的回应节奏,代表“收到信号,坐标已确认”。林悦松了口气,转身对车厢里的苏慕言和绣姨喊道:“里面的人能听见!是自己人!”
绣姨扶着车门走下来,她裹紧了身上的灰布袍,目光紧紧盯着冰塔底部:“这座冰塔是雪域分部以前的‘观星台’,长老们常在这里观测灵脉走向,塔底有个隐蔽的冰洞,是分部的紧急避难通道,只有用快发的灵纹节奏才能打开。”她指着冰塔底部一处不起眼的凹陷,那里的冰棱排列得异常规整,不像自然形成的——每根冰棱之间的距离都是三寸,正好能容下一只手掌,冰棱的顶端都被磨得圆润,显然是经常有人触碰。
林悦走到冰棱前,按照破咒结的完整口诀节奏,用温玉梳的梳背依次敲击冰棱。第一遍敲击时,冰棱只是微微颤动;第二遍敲击到一半,最中间的三根冰棱突然向内收缩,接着整排冰棱像齿轮一样转动起来,露出里面幽深的通道。通道口约莫一人高,边缘的冰层被打磨得光滑,通道壁上刻满了快发的云纹——这些云纹不是用工具刻的,而是用指甲在冰层上一点一点划出来的,有的纹路浅淡,有的深到能看见指甲的划痕,最深的几道纹路里还嵌着淡青色的残渣,是凝玉染特有的颜色,只是被冰蚀咒冻得失去了光泽。
“这些云纹是最近刻的,”苏慕言用指尖摸了摸通道壁,冰面还带着一丝残留的温度,“刻痕里的凝玉染没完全冻结,说明刻字的人离开不超过三天。”他从房车的储物格里取出几支荧光染剂,在通道口的冰壁上做了标记,“我们进去后,要是遇到危险,能顺着标记原路返回。”
林悦走在最前面,温玉梳握在手中,梳齿散发着柔和的莹白光,照亮了前方两米远的路。通道里的空气比外面更冷,呼出的白气瞬间凝成霜花,落在睫毛上,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她走得很小心,脚下的冰层很滑,偶尔能看见冰面上散落的染剂罐碎片,都是快发特有的粗陶罐,碎片上还能看见没完全磨损的云纹。
走了约莫五十米,通道突然变宽,形成一个约莫十平方米的小空间。林悦的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踉跄着站稳,低头用温玉梳的光一照——是一具冻僵的身影,蜷缩在角落,身上盖着薄薄的雪,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木盒,像是在保护什么珍贵的东西。
绣姨快步走过来,看到那身影的瞬间,她的呼吸突然停滞,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砸在冰面上,瞬间凝成小冰珠。“是长老……是分部的004号长老!”她蹲下身,颤抖着伸出手,拂去长老脸上的雪——长老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冻得发紫,眼睛紧闭着,却依旧保持着将木盒护在怀里的姿势。她指着长老胸前挂着的青铜令牌,令牌上刻着“004”的编号,边缘磨得发亮,“这是分部的守护长老,负责保管凝玉染的核心配方,当年阿芸师父来雪域,就是他亲自接待的。”
林悦轻轻蹲下身,尽量放缓动作,避免碰碎长老冻僵的身体。她用温玉梳的光仔细照了照长老的手——手指关节处有明显的磨损,指甲缝里还嵌着冰碴和凝玉染的残渣,显然是在被困后,还在试图用指甲刻写求救信号。她小心翼翼地掰开长老的手指,指骨僵硬得几乎要折断,每掰动一下,都能听见细微的“咔嗒”声。
木盒被打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草木香飘了出来,是凝玉染特有的味道,混合着冰蚀咒的寒气,形成一种奇异的香气。木盒里铺着一层干燥的锁灵花叶,叶子下面放着一本皮质日志、半块冰晶,还有一支断裂的桃木梳。冰晶是透明的,里面冻着一张小小的合影——照片里的男人穿着快发的灰布袍,胸前挂着“004”的青铜令牌,正是年轻时候的长老;他怀里抱着一个梳双辫的少女,约莫十岁左右,穿着同款的小尺寸灰布袍,发辫上缠着红色的绳子,和阿焰的红绳一模一样;少女的手里举着一支完整的桃木梳,梳齿上别着一朵冰雕的锁灵花,花瓣上还沾着一点凝玉染的淡青光。
“是阿雪……”绣姨的声音带着哽咽,她用冻得发红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冰晶里的少女,“她是长老的孙女,从小就在分部长大,阿芸师父很喜欢她,说她对染剂的温度特别敏感,特意教她负责凝玉染的温度测试。”她抹了抹眼泪,“阿雪小时候特别调皮,总喜欢把凝玉染涂在长老的令牌上,说要给令牌‘穿新衣服’,长老从来都不生气,还笑着说她是‘快发的小染灵师’。”
林悦拿起那本皮质日志,封面是用雪域特有的冰牛皮做的,防水防潮,即使在这么冷的环境里,也依旧柔软。她翻开第一页,上面是长老工整的字迹,用的是快发特有的墨汁,混合了凝玉染的汁液,即使被冻住,字迹也依旧清晰。日志里记录的大多是分部的日常:“今日阿雪第一次独立调配凝玉染,冰晶草放多了一钱,染剂冻住了梳齿,她哭了好久,我教她加一点暖灵芯碎屑,染剂就恢复了,她笑的时候,眼睛像雪域的太阳。”“阿芸师父送来新的凝玉染配方,说要在暖发阁旁边种一片冰晶草,等春天到了,学徒们就能用新鲜的冰晶草调染剂了。”“暗影教的人在冰川外围出现,他们手里拿着和凝玉染相似的染剂,却泛着黑气,我让学徒们把核心配方藏好,要是遇到危险,就往观星台的紧急通道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志的最后几页,字迹变得潦草,墨水也断断续续,显然是在极度紧急的情况下写的:“暗影教攻进来了,他们用邪术改造了凝玉染,变成了能冻住灵力的冰蚀咒,好多学徒都被冻成了冰雕……我带着阿雪往观星台跑,路上遇到了冰雕卫,阿雪为了保护配方,把一半的凝玉梳藏在了冰缝里……”“冰蚀咒的核心是一块‘寒魄晶’,在冰宫的冻灵池里,是暗影教从西域带来的邪物,只有用凝玉染混合暖焰染才能净化,比例必须是三比二,温度控制在45℃,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阿芸师父以前说过,快发的染剂从来不是伤人的工具,是保护人的温柔……我可能撑不下去了,要是有人看到这本日志,一定要找到阿雪,保护好凝玉染的配方……”最后一页的右下角,有一行用指甲刻的小字,歪歪扭扭,却异常坚定:“阿雪,别怕,爷爷会找到你。”
林悦合起日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酸又胀。她将日志和冰晶小心地放进自己的背包里,又把那支断裂的桃木梳递给绣姨:“我们一定会找到阿雪,一定会完成长老的心愿。”
离开通道时,苏慕言特意在长老的身边放了一支点燃的暖焰染蜡烛——橙红色的火焰在冷空气中跳动,映得长老的脸似乎也有了一丝温度。“我们会回来接他的,”苏慕言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承诺,“等破解了冰蚀咒,就把他和分部的学徒们,一起带回暖发阁。”
房车重新启动,朝着冰宫的方向驶去。冰宫在冰川的最深处,远远望去,像一座用整块冰雕成的宫殿,宫殿的屋顶是尖顶的,覆盖着厚厚的雪,屋檐下垂落的冰棱最长的有一米多,在暮色里泛着幽蓝的光,像宫殿的守卫。
离冰宫还有一百米时,林悦突然让苏慕言停车——宫殿的大门被一张巨大的冰棱网封锁着,冰棱的粗细和成年人的手臂差不多,纵横交错,织成一张约莫十米高、五米宽的巨网。冰棱上缠绕着白色的咒纹,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像无数条冰冻的蛇,在冰棱上缓慢地游动,偶尔有雪粒落在咒纹上,瞬间就被冻成了冰碴。
“这是冰蚀咒的‘锁灵网’,”苏慕言从快发光屏上调出阿芸留下的资料,“只要有活物靠近,咒纹就会触发,冰棱会瞬间收紧,把靠近的人冻成冰雕。”他看了看光屏上的时间,“现在是戌时三刻,月光最盛,咒纹的力量也最强,要是等到子时,月光减弱,咒纹的力量会稍微弱一点,但我们没时间等了——阿雪还在里面,多等一分钟,她就多一分危险。”
林悦从储物格里取出凝玉染和暖焰染的罐子,这是她在离开通道前,特意按长老日志里的比例调配的。她将凝玉染倒进一个干净的陶碗里,淡青色的染剂在碗里泛着微光;又将暖焰染慢慢倒进去,橙红色的染剂与淡青色的染剂相遇,没有混合,反而像两朵花一样,在碗里绽放开来,形成冰火交织的奇异景象。“长老说比例要三比二,温度45℃,”她用温玉梳的光照了照陶碗,梳齿的温度正好能维持染剂的温度,“苏慕言,你帮我稳住染剂,我来引动灵纹。”
苏慕言点点头,伸出手,掌心泛出暖光,覆盖在陶碗上方,将温度精准地控制在45℃。林悦拿起温玉梳,蘸取一点混合染剂,梳齿瞬间泛出淡青与橙红交织的光。她走到冰棱网前,将温玉梳的梳齿对着冰棱,轻轻划过——梳齿划过的地方,混合染剂的光流像一条丝带,缠绕在冰棱上,原本游动的白色咒纹,遇到光流后,立刻像遇到阳光的雪一样开始融化。
更神奇的是,光流在冰棱网上渐渐凝聚,形成了一朵巨大的冰火并蒂莲——花瓣的一半是淡青色的,像凝玉染的颜色,一半是橙红色的,像暖焰染的颜色,花瓣的中心泛着金色的光,是温玉梳的灵能。并蒂莲绽放的瞬间,冰棱网上的咒纹全部消失,冰棱在花瓣的包裹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最终在网中央烧出一个约莫两米宽的圆形缺口,缺口周围泛着淡淡的光,像一道保护膜。
“这缺口只能维持半刻钟!”苏慕言的声音带着急促,他已经将房车开到了缺口旁边,“冰蚀咒的力量在恢复,要是我们不尽快进去,缺口会重新闭合!”他率先跳下车,玄铁剑握在手中,剑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来开路,你们跟在我后面,注意脚下的冰面——暗影教可能在里面设了陷阱。”
林悦扶着绣姨,紧跟在苏慕言身后,走进了缺口。刚踏入冰宫的范围,一股更浓的寒气扑面而来,比外面的冰川冷了不止十倍,连温玉梳的光都似乎弱了几分。冰宫的庭院很大,地面是整块的冰面,冰面下隐约能看见冻住的灵脉,泛着淡紫色的光,却被冰蚀咒冻得几乎停止流动。
庭院里立着许多冰雕,都是快发修士的模样,有的站着,有的蹲着,有的弯腰,姿态各异,却都朝着宫殿深处伸出手,像是在传递什么重要的东西。林悦走到一尊冰雕前,冰雕是个约莫二十岁的年轻修士,手里握着一个染剂罐,罐身刻着“031”的编号,是分部的学徒。她用温玉梳碰了碰冰雕的手,梳齿的光流传递过去,冰雕表面的咒纹稍微褪色了一点,却没有完全融化——显然,要完全破解这些冰雕的冰蚀咒,需要更多的混合染剂。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先去找阿雪和冻灵池,”苏慕言的声音压低了几分,他警惕地看着四周,“这些冰雕暂时没办法全部解救,等我们净化了寒魄晶,冰蚀咒的力量减弱,再回来救他们。”
庭院的尽头是主殿的大门,大门是用整块冰晶雕成的,上面刻着快发的云纹,却被冰蚀咒冻成了白色,原本灵动的云纹,此刻显得死气沉沉。林悦刚走到大门前,突然听见冰面下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轻轻敲击冰面。她停下脚步,将温玉梳贴在冰面上——梳齿的光流透过冰面,向下延伸,她看见冰层下蜷缩着一个身影,是个少女,梳着双辫,发辫上缠着红色的绳子,正是照片里的阿雪!
阿雪的眼睛是睁开的,看到温玉梳的光时,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她用手指在冰面上轻轻划动,指甲渗出血珠,血珠在冰面上没有凝固,反而拼出了“冻灵池在地下三层”几个字,每个字都写得很用力,血珠顺着冰纹蔓延,像一条条红色的小溪。
“阿雪!”绣姨激动地趴在冰面上,眼泪掉在冰上,“我们来救你了!你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把你救出来!”她从怀里掏出凝玉染,倒在冰面上,淡青色的染剂顺着冰纹渗透进去,冰层开始慢慢融化,先是露出阿雪的发辫,接着是她的肩膀,最后是整个身体。
阿雪被冻得浑身僵硬,连说话都很困难,却依旧努力抬起手,指着主殿的方向,嘴唇动了动,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寒魄晶……在池中央……冰莲台……暗影教……在准备仪式……”她的手指在冰面上划出一个复杂的图案,是快发的破咒结,“用这个……能打开地下三层的门……”
就在这时,冰宫的地面突然剧烈震颤起来,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地下苏醒。林悦抬头看向主殿的方向,只见主殿的冰墙上突然浮现出一个黑影——是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手里举着一根骨杖,骨杖的顶端嵌着一块黑色的晶石,泛着幽蓝的光,和冰川的蓝光截然不同,带着一股阴森的邪气。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化神境修士陈默,与小师妹双双陨落后,竟然重回地球的高三时代?!前世初恋,陈默不屑一顾。前世敌人,陈默一拳打爆。前世你看我不起?今世我让你望尘莫及!...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