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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敲窗,偏殿里的烛火被风得明明灭灭。阿菀躺在外间的软榻上,锦被下的身子绷得像张弓。内室的帐幔低垂,隐约能看到陛下卧躺的轮廓,呼吸均匀,似已睡熟,可她偏觉得那道目光穿透了帐子,正落在自己背上,烫得人发慌。
她悄悄翻了个身,面朝里墙,鼻尖萦绕着帐子上熏的安神香,却半点睡意也无。白日里陛下那句“朕也歇在这里”,像块石头压在心头——他分明是故意的。
这几日的拉扯,她看得明白,陛下的耐心快要耗尽了。今夜同榻,是试探,也是最后的通牒。
“睡不着?”
内室突然传来声音,低沉的嗓音裹着夜的凉,惊得阿菀猛地攥紧了锦被。她能听到帐子被掀开的窸窣声,紧接着是脚步声,一步步靠近软榻。
“奴……奴婢只是认床。”她埋着头,声音细若蚊蚋。
一只手突然搭上榻沿,带着微凉的体温。阿菀浑身一僵,感觉陛下弯下了腰,呼吸拂过她的发顶:“偏殿的榻,不如养心殿的龙床舒服?”
这话带着赤裸裸的暗示,阿菀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慌忙往榻里缩了缩:“陛下说笑了。”
“朕从不说笑。”陛下的声音就在耳边,“转过身来。”
阿菀咬着唇,僵持了片刻,终究还是缓缓转了身。月光从窗棂漏进来,恰好落在陛下脸上,他没穿龙袍,只着一件素色寝衣,平日里的威严淡了几分,眉眼间竟带着点慵懒的温柔。
“看着朕。”陛下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像羽毛拂过,“告诉朕,你在怕什么?”
阿菀的睫毛颤了颤,避开他的目光:“奴婢不怕。”
“不怕,为何浑身发抖?”陛下轻笑,指尖滑到她的下巴,轻轻一抬,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是怕朕亏待你,还是……心里装着别人?”
“没有!”阿菀急忙否认,眼眶微微发红,“奴婢心里只有陛下。”
这话半真半假,却带着足够的真诚。陛下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眼底的笑意深了些:“既如此,为何总躲着朕?”
阿菀垂下眼帘,声音低得像叹息:“奴婢……奴婢只是觉得,太快了。”她抬起头,目光清澈,带着点少女的憧憬,“奴婢听说,真心喜欢一个人,会慢慢来的。陛下……会给奴婢一点时间吗?”
她把“恩宠”说成了“真心喜欢”,把“欲擒故纵”包装成了“少女羞涩”。这话说得巧妙,既给了陛下台阶,又暗暗表了心意。
陛下的指尖顿在她下巴上,看着她眼底的期待,心头莫名一软。他见惯了后宫女子的急功近利,这般带着青涩的“慢慢来”,竟让他生出几分稀罕。
“好。”他松开手,直起身,“朕给你时间。”
阿菀松了口气,几乎要瘫软在榻上。
“只是……”陛下话锋一转,目光落在软榻内侧,“这榻太小,朕怕挤着你。”他不等阿菀反应,径直在榻边躺下,与她隔着一拳的距离,“今夜,就这般歇着吧。”
阿菀:“……”
她哪里想到陛下会来这么一出?软榻本就狭窄,两人并肩躺着,呼吸交缠,彼此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寝衣传过来,烫得她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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