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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言听不清,他顺着谢秉川的指尖往下探,只想找到凉一点的地方,他太烫了,烫到他仿佛就要融化。
腺体肿胀着,发着疼,又好像不是很疼了。
“你总是瞒我,什么都瞒我,什么都不告诉我,”余温言哽咽着,在信息素安抚下舒服多,才断断续续地说,“你不肯终身标记我,我们结了八年婚,却还是只有临时标记。”
脸颊一阵凉意,余温言抬手一触,只有指尖被打湿。
谢秉川轻轻摇了摇头,僵硬着身体没有动。
“我知道你不肯……我也不总说了,但你能,你能抱抱我吗?”
谢秉川没有说话,他胸腔起伏着,小心翼翼地、收着力把复制人轻轻抱进怀里。
滚烫的温度很真实,这一回是真的吧,不会下一秒就消散了吧。
“温言……温言……”谢秉川只低声喊着,“我没有,没有不肯。”
余温言已经烫得有些失去意识,手拽着谢秉川的衣尾,拽得用力,安抚信息素起的作用逐渐消失,他的喘息从喉间溜出,压抑不住了。
谢秉川松开他,下一秒,溢出的喘息被堵住,冷杉味在他的口腔中散开,发着疼的腺体被很温柔地抚过,唇齿碰撞间,总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他的脸颊两侧。
吻轻柔地落在他的唇瓣,又撬开他的唇齿,谢秉川舌尖探入的动作很温柔,压迫感却也不减。
周身萦绕着比方才更加浓郁的冷杉味信息素,减轻不少发情期带来的难受。
分开时,余温言眼睫颤着,唇边余留藕断丝连,他抬起眼,冰蓝色的眼眸落在谢秉川的眼底,迷离涣散,嘴唇微张。
谢秉川轻轻撩开他脸颊边黏连的冷白灰发丝,手探入膝窝,将他打横隔抱起来,回了他曾经的房间。
第二次拥吻来得更加难以招架,后腰垫着枕头,他被抵在床头横木前,退无可退,微微仰着头,喉结泛着粉,被动承接着谢秉川汹涌的亲吻。
谢秉川吻得急促凶狠,一只手挡在余温言身侧,另一边抓着余温言的后颈,钳制着不让他后退。
可从谢秉川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杉味信息素,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暖意,轻柔的,安抚的,又强势地占满余温言周身的全部空间。
谢秉川也跟着喘气,额头与他轻叩,哑着声音问:“……你是真的吗?”
余温言握住谢秉川的手,拉着放至他的人造心脏上,心脏跳动着,铿锵有力,暖意染上谢秉川的指尖。
“我是真的。”他说。
脸颊被吻过,顺着落至锁骨,脖颈,指尖的凉意探过他身体的每一处,谢秉川指腹抹过他的下颚,轻舔过他的喉结。
余温言难抑喘息,每一分凉意都足以让他颤栗,被触碰过的地方总是火辣辣地疼。
复制人感官会被放大,尽管谢秉川落下的吻再轻柔,也会激得平静湖面频频泛开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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