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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江洲这下嘴角眼角一起抽搐,能不能哪壶不开偏提哪壶?这是值得骄傲的事吗?
好吧,的确有不少修者私下里羡慕来着。
倘若在外,迟江洲倒是无所谓,但如今进了天罗殿,他也不想将天罗殿搅得一片腥风血雨。
封了也好,不然天罗殿长老们估计想要将他逐出门户。
风鸣听得也哈哈大笑起来,泡了仙茶请迟江洲坐下聊。
雷兽跳到风鸣脑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它问得有些不自在的迟江洲,一脸八卦地问道:“迟江洲,你父母都是谁啊,你这血脉是传自哪一位?”
迟江洲忍不住抬眼朝雷兽看去,他以前从没想过,一头雷兽竟然会如此八卦爱看热闹。
结果这一看就看到两张神情差不多的脸。
尽管一张是兽脸,一张是人脸,但那脸上的八卦好奇神情却差不多。
原来不是雷兽生来八卦好奇,而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明明这雷兽该是白师兄的器灵才是,偏这性子倒跟风师兄相近得很。
迟江洲不自在地摸摸鼻子,道:“我父亲是谁我并不知道,母亲与我一样是人狐混血,我这情况,想来是来自我母亲。”
没等雷兽继续追问,迟江洲就主动讲了下去。
因为他看出来了,不满足了雷兽的好奇心,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的。
进入天罗殿的这几年,他听了太多关于这两位师兄以及他们身边几小的事情,只能说两位师兄在外实在太过低调了。
迟江洲:“母亲虽是人狐混血,却是在狐族的一个分支中长大,只是修炼有成后并不愿意待在狐族,更愿意外出游历。
母亲生下我后不久便将我送回她出生的那支狐族,那时我身上的狐族血脉不显,因而在狐族中并不受重视。
成年之后我便离开狐族独自在外闯荡,与我母亲再未碰过面,她人在哪里,是生是死我都不知晓,更不知我那位父亲的来历,又姓甚名谁。”
雷兽和风鸣一样听得瞪大了眼睛,这迟江洲竟是这样的身世。
风鸣忍不住问道:“你就没想找过你父亲和母亲吗?”
看出来了,这位是个亲缘浅薄之人,没想到还是个小可怜呢。
说什么要狐族中不受重视,其实还是美化了吧,真实境况是不受狐族待见处于边缘吧。
迟江洲好奇地看了眼风鸣,风师兄这是关心他吗?
迟江洲笑笑道:“有缘自会相见,我早过了需要他们的时候了,”他说的都是真心话,转而又小心试探问道,“莫非风师兄知道我父亲是谁?”
连狐族都没有一个狐知道他生父是谁,风鸣和白乔墨又怎可能会知晓?只是风师兄这问题问得奇怪罢了。
风鸣笑笑道:“我就好奇一问,看你天赋不差,是想着你父母应该也非寻常修者,不过迟师弟你说得也对,你都长这么大了,早过了需要父母的时候了。”
就如同他一样,在他长大之后,与他爹也无法再像小时候那般朝夕相处,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将他爹接来上仙域,想见的时候就能见到。
迟江洲也笑了笑,没追根究底,就算自己生父不简单,他对此也没有探究的念头,因为在他成长过程中这个父亲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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