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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这次吴珍红做的很不错,就连钟教授都在一旁帮衬起来,“唔,许久都没跟小赖下棋了,既然小赖没什么事,不如就留下?”
钟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不过钟教授邀请赖司砚的,她也不能说什么。
赖司砚又是个见台阶就下的人,立马颔首,“好啊,确实许久没跟老师学习棋艺了。”
学习棋艺?
瞧瞧这话说的,还真是要多冠冕堂皇,就有多冠冕堂皇。
不过钟教授还就吃这一套,受不了赖司砚的虚假恭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痛快,拍着胸口说:“好好好,那就切磋切磋。”
这一切磋不当紧,晚饭顺理成章在家里吃了。
吴珍红傍晚六点多,给赖司砚发消息:今天我表现如何?
赖司砚心情还算不错:可以的。
吴珍红毕竟是生意人,这次过来低头,虽然有儿子下跪的缘故,不过除此之外,她也想给自己讨点好处。
毕竟如今赖司砚一门心思全拴在钟意这里,让吴珍红很不安,总要为自己的以后打算。
于是借着赖司砚心情好,就直接坦白跟他提:我一直闲赋在家,身体也不好,医生说我就是操劳的命,闲不住,一闲着就浑身不自在,我想了想,还不如回公司工作,你觉得呢?
吴珍红发完消息,心情忐忑不安,端着手机,目光一直盯着屏幕。
几分钟后,“叮咚”一声手机响了。
消息自然是赖司砚的。
彼时赖司砚还在陪钟教授下棋,看到这条消息,皱起眉宇。
就连棋子都落错了地方,有些心不在焉。
钟教授忍不住“啧”一声,笑吟吟提醒他,“确定落在这里?可不能悔棋。”
赖司砚这才醒神,这么明显的错误,竟然让他犯了,于是不自在一笑,随后挪了位置。
沉吟再三,给母亲回消息:如果你真觉得无聊,我可以给你找点兼职做一做,公司里的事情,太操劳,我心疼。
吴珍红看到这条消息,立马拉下来脸,负气说:没钱了,最近没钱。
赖司砚回:嗯,想要多少钱,去财务那边支。
吴珍红咬了咬牙:我不要钱!我想回公司!
赖司砚笑笑:刚刚不是你说,没钱花了?原来不是想要钱,是想要权?
吴珍红被儿子一针见血毫不留情面的戳破小心思,顿时刚才无比,也懒得再装模作样,直接坦白说:对,就是为了权。
赖司砚低头笑笑:那就算了,没得聊。
于是直接关掉手机,不再搭理她。
不是赖司砚心狠,而是他实在太了解母亲的脾性,是个控制欲很强,又向来是个擅长利用权利拿捏人心的主儿。
倘若赖司砚给了她权利,那以后无论是家里,还是公司,都得防备。
母子之间如此算计,是赖司砚一直讨厌的。
不过说起来算计,也是吴珍红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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