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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肌如白雪,微微侧脸,细嫩光滑的肩轻抵床榻,雪藕般,稍微用力就能折断的纤细手腕从床沿垂落,蓬松微卷的长发披在圆润肩头,脸蛋微微透着桃红,散发出迷人的魅惑,仿佛刚刚才承受了一场巫山云雨。
只凭着这一副女儿的娇艳羞态,任何一睹这幅画风采的男人,都会想入非非。
更不要说,腰间仅仅一方薄毯覆体,盈手而握的纤腰以及优美的圆白玉线条清晰,那两条曲着的细削光滑小腿,角度也该死的,让人浮想联翩。
沈念君就算年少轻狂,不拘于凡俗,也真是好大的胆子,她难道不知自己这副鬼样子,到底能让多少男人垂涎?
卓翼甚至不敢去想,当年创作的时候,到底是何情景。
画作角落里,最烫人的几个字眼,莫过于“陈xc”几字。
陈xc,陈宣成。
白天在画廊,如果不是临时决定从车上下来,还不知自己妻子,竟然背着他私会曾经帮她画了这么一副“惊世之作“的男人!且两个人有说有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想到这里,卓翼眼眸凌厉,双拳紧握,周身气场骇人。
真怕一个冲动,直接冲下楼掐断沈念君的脖子。
下一秒,丢在办公桌的手机,突然铃声作响——
刺耳震动声,打破书房静谧。
卓翼侧眸看一眼来电人。
这才胸膛起伏着深吸一口气,缓缓合上眼眸,平静片刻睁开眼,神色已然恢复沉静。
手背青筋凸起,修长手指用力捏着手机——
“是我,说。”
听筒收音甚好,那边交代着什么。
卓翼双眸轻垂,静静听他讲完,才淡淡答:“嗯。”
修长脖颈的喉结滚动,抿了许久唇线才又说:“让他哪凉快哪呆着。”
交代完,卓翼阴沉着脸挂断电话,指尖捏着手机,漫不经心地把玩。
不知在凝神想什么。
半个小时后,卓翼脸色不愉地下楼。
才刚绕过旋转楼梯,就听见一楼餐厅,刀叉与瓷碟相撞的清脆声。
缓步走下台阶,就看到那个惹他不悦之人,双睫微垂,端庄优雅地坐在餐桌旁,一手拿刀,一手捏叉。
像个局外人一样,舒缓闲适地切下来一片外焦里嫩,口感鲜嫩地牛排轻轻放入红唇。
慢条斯理品味几口,低下头,又耐心地去切第二块。
这一幕,成功刺痛卓翼,让他狠狠顿住脚。
虽然晚餐是他吩咐于非檀去准备的,但她怎么可以吃得这么没心没肺?
沈念君吃完第二口,不经意抬眸,才注意到楼梯口,下颌轻扬,脸色冷硬地男人。
显然他摆臭脸还没摆过瘾,沈念君不喜欢看他脸色,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便低下头继续若无其事地吃牛排。
于非檀手中拿着西餐圆盖,才刚哄好卓太,转身看到卓翼下来,才吁一口气。
暗暗挥了一把汗,可算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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