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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次日魏云萝醒来时,偌大的婚床上早已只剩下她一人。
魏云萝躺在床上不慌不忙的伸了个懒腰。虽然昨晚她命那书生给自己上过了药,但今早乳头和小穴都还有些隐隐作痛,大腿根和后腰也是酸胀得狠。
她叫来了自己的陪嫁丫鬟来替自己梳洗更衣。
“翠蝶,一会儿你差马夫把我送去温姐姐府上。”魏云萝坐在华菱镜前,任由翠蝶给自己盘上妇人髻,身后几个小丫鬟正在布早膳。
翠蝶调笑道:“主子,你昨晚才跟姑爷洞房,今儿就去找温小姐,可不怕姑爷吃醋?”
温尚书的嫡女温盼云是魏云萝的好姐妹之一,前年嫁了人,和自家相公各玩儿各的,有时还会互赠宠儿,虽这名声不比魏云萝响亮,却是实打实的风流债一堆。
“嘁,”魏云萝抬起下巴,美目一斜,轻嗤道,“那小书生怎么配管的着本小姐的事?”
这不可一世的模样,全然忘了昨晚自己是被这“小书生”怎么干得欲仙欲死、淫性大发的。
“那是,那是——”翠蝶不晓得昨夜的战况,笑着应下了自家小姐的话,“奴婢一会儿就去安排马车。”
魏云萝两腿在宽大的裙摆下轻轻夹了下,感觉那处还有点酸疼,于是有说:“还有,在马车上多垫两个垫子。”
——
魏云萝一见到温盼云就扑到了她身上,“温姐姐!”
温盼云笑道:“昨个刚成婚,来找我干嘛?怎么不和你家书生多厮磨一阵子?”
魏云萝附到她耳边说:“温姐姐,我是来向你讨教的。”
“哦?”温盼云看她一眼,给她倒了杯茶,“我们京城泼辣户也有向我讨教的一天?”
“哎呀!”魏云萝跺了跺脚,把丫鬟都遣了出去,才颇没面子的说,“就是,温姐姐,那书生昨个把我压在床上好一阵肏,我压根斗不过他!”
她走到温盼云身后,殷勤的给她捶肩,嬉笑着,“好姐姐,你帮我想一个法子,我定要让那臭书生知道谁才是主子!”
温盼云抿着嘴笑,“这还不简单?你骑他身上不就成了?”
“他、他……”魏云萝懊恼地一甩手,“他根本不听我话!”
“傻丫头!”温盼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既然这书生脾气硬,你就要以柔克刚,好比吊一块儿香喷喷的五花肉在他鼻尖儿,却不给咬,再说些好话哄得他找不清东南西北,骑他身上有什么难的?”
温盼云见她还是一脸茫然,叹了口气,把自己的丫鬟叫了进来,“流珠,你去后院把冥公子和苹儿叫来。”
然后转头对魏云萝说:“等着,温姐姐教你怎么骑男人身上。”
魏云萝眨了眨眼睛。
冥公子和苹儿很快就到了。冥公子是温盼云收在房里的男宠,苹儿是她送给自己相公的舞姬。温盼云和自家相公荤素不忌,时常让自己的宠儿交媾来增添情趣。
“夫人。”两人恭敬的向温盼云行了一礼。
温盼云指了指旁边的床榻,“去,把衣服都脱了。阿冥躺床上,苹儿自己想办法把阿冥的鸡巴弄硬。”
魏云萝眼前一亮,兴致勃勃的盯着两人接下来的动作。
虽然房间里还有魏云萝在,冥公子和苹儿两人对这个要求却见怪不怪,大大方方的宽衣解带起来,不一会儿就露出了两具白花花的肉体。
魏云萝看了一眼冥公子的身下,发现还是要比陆乘的小些。
温盼云不知道她的心里所想,端着茶杯感叹道:“别看这冥公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那玩意儿却是厉害,当年我刚收他进房时,那真是食髓知味。”
魏云萝点点头。她懂,昨晚那书生也是把她肏得不想下床。
冥公子听话的仰躺在床上,苹儿也爬上了床。下一秒,面容清丽的苹儿竟然直接跨开腿骑在冥公子的脸上,冥公子那张俊朗的脸正正好对上了苹儿逼毛茂盛、色泽深红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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