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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承祖的笑声,还在鹿家大院里回荡。他不知道,他派去县城联络粮商的管家前脚刚走,白承安后脚就套上了马车。
车上,装的不是粮食,而是两样东西:一个,是用油布仔细包好的、从南坡地“旱地龙”田里精选出来的麦种样本;另一个,是沉甸甸的五十两纹银。
白承安没有去那些曾与鹿家有过勾结的小粮行,而是径直,赶着车,来到了县城里规模最大、字号也最老的“赵氏粮仓”。
这赵氏粮仓的老掌柜,赵百川,是个五十多岁的精明商人。他与白煜田曾有过几面之缘,当年白煜田中举时,他也曾随大流,送过一份贺礼。他对这位不恋官场、一心回乡办学的白举人,心里,是存着几分敬佩的。
白承安将马车停在后院,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递上名帖,求见赵掌柜。
赵百川在账房里见了他。
“是白家侄儿啊,”赵百川放下手里的算盘,客气地让座,“不知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白承安没有兜圈子,开门见山地,将那包麦种样本,放在了桌上,解开了油布。
“赵掌柜,请您过过眼。”
金黄色的麦粒,在昏暗的账房里,像是会发光一样。赵百川是几十年的老粮商了,只需一眼,一捻,便知好坏。他抓起一把麦种,放在手心里,仔细地看着,又捻起几粒,放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嗑开。
“好种!”他忍不住赞叹道,“粒粒饱满,色泽纯正,内芯瓷实。侄儿,这等品相的麦种,怕是连府城里,都难得一见啊!”
白承安笑了笑:“赵掌柜好眼力。这,就是我们白鹿滩今年秋收后,准备大面积推广的良种。不瞒您说,用这良种,种出来的麦子,比寻常麦子,一亩地,至少能多打三成粮!”
赵百川的眼睛,亮了。多打三成粮,这对他一个粮商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侄儿今日来,想必,不只是为了让老朽看这麦种吧?”
“正是。”白承安将那五十两银子,也推到了桌上。“晚辈今日前来,是想跟赵掌柜,谈一笔长久的买卖。”
他将鹿家送假麦种、以及鹿承祖正暗中联络其他粮行,企图在明年秋收时,再次封锁白鹿滩粮食销路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他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陈述事实。
“赵掌柜,鹿家的为人,想必您也有所耳闻。与虎谋皮,终被虎噬。他们今日能为了私利,联合其他粮行,打压我们白鹿滩;明日,就能为了更大的私利,把你们赵氏粮仓,也一并给吞了。”
“而我们白家,只想安安生生地种地,凭本事,换口饭吃。我们不求垄断,只求一个‘公道’。”
他指着桌上的麦种和银子,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这五十两银子,是定金。我们白家,想跟赵氏粮仓,签一份‘购粮协议’。从明年秋收开始,我们白鹿滩所有乡亲打出来的粮食,除了自留的,全都由赵氏粮仓,独家收购。价钱,就按当年的市价,我们白鹿滩,愿意比市价,再低上一成给您。我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无论丰年荒年,无论鹿家如何从中作梗,您都不能拒收,更不能恶意压价!”
这个条件,不可谓不优厚。
独家收购权,意味着稳定而庞大的粮源。低一成的价格,意味着丰厚的利润。而白家所求的,仅仅是一个不受干扰的、公平的交易环境。
赵百川的心,动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年纪轻轻,说话却条理清晰、不卑不亢的白家后生,又看了看那包金灿灿的麦种,心里的小算盘,飞快地拨打着。
他知道,这是一场赌博。赌赢了,他不仅能得到一个稳定的大主顾,还能跟白煜田这位前途无量的贡士,结下善缘。赌输了,就等于彻底得罪了在县城也有些根基的鹿家。
他沉吟了许久,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包麦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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