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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一条黑头白体的小蛇从我的鼻孔钻进了身体,在我的肚子里盘成一团,它吐着信子,张开口,吐出了一个蛋一样的东西,那个蛋落地后慢慢裂开了一条缝,有白色的光从裂缝沁出,当蛋里的怪物就要破壳而出的时候,我惊醒了,胸前背后,还有额头,尽是吓出的虚汗。
不久我就病了,每当太阳下山之后,就会感到胸腔里好象有些东西在蠕动,有时还喉咙发痒,令我忍不住咳嗽,奇怪的是,一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症状马上就会消失,一点事都没了。开始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小问题,过几天就会好。但没过两天,老爸竟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他老一向钢钢的,除了打仗落下的老伤腿在阴雨天会闹点小情况之外,就连个小喷涕都没打过。
在老妈和冬妮无休止的唠叨下,我和老爸终于硬着头皮去了趟医院,医生拿着我刚拍出来的肺x光片,瞟了两眼:没什么问题啊。
可我每到晚上就咳嗽啊,总有个原因吧?
可能,是有点过敏吧。这回医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用手按着鼠标,啪啪啪给我开了一箩筐的药。现在的医生真行,不知道你生啥病,却知道给你吃啥药。
药吃完了,病还是老样子,家里人越来越担心,劝我和老爸赶紧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老爸摆出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姿态,还是老调调:老子当年枪林弹雨的都死不了,这点小病算个毛。
不知怎么的,我却开始忧心起来,一片不详的阴云飘到心头,越积越厚。
电话铃响,一接,原来是于叔,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联系了。
小华,你和你爸近来身体还好吧?于叔问。
我当时就愣了一下,于叔这问候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但他又确实问到我的心坎上。
都不太好啊,不知什么原因,我和我爸近段时间一到晚上就老咳嗽,吃药也不管用。
哦?多长时间了?
大约有半个月了吧。
麻烦了于叔嘀咕了一句。声音很少,我也只是隐约听得到。
我马上过来。于叔说完就挂了电话。
原来,于叔也在大约半个月前出现了和我,老爸相同的症状。三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得了同一种古怪的病症,仅仅是巧合吗?
这回连老爸的脸都阴了下来:老于,这事有些蹊跷啊,咱们得的,怕不是一般的小毛病啊?
于叔点点头:对,我怀疑咱们的病跟上次掘墓有着直接的关系,那次咱们虽然死里逃生,却可能带了些大麻烦回来。
这不太可能吧?我提出异议:都过去一年多了,如果真有事早就发生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于叔摇摇头:不一定的,我感觉到咱们体内潜藏着一些“脏东西”。
“脏东西”?我和老爸都吃了一惊:什么“脏东西”?
很难说,不过可以肯定,这事如果不尽快解决,咱们都会有危险。
那您有法子吗?我着急了。
于叔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没有,我没有这个能力。
那还有别有办法吗?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半空,生怕于叔又再摇头,又再一脸无奈。
事到如今,也只好去找“旁医”试试了。于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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