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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刺骨的河水如同无数把钝刀,切割着肌肤,吞噬着体温。湍急的暗流裹挟着三人,在无尽的黑暗中翻滚、碰撞。耳边唯有隆隆的水声,眼中是一片令人绝望的漆黑。
陆寒江将林微熹死死护在怀中,用自己宽阔的后背承受着大部分水流的冲击和水下嶙峋怪石的刮擦。每一次撞击都让他闷哼出声,肩背本就严重的伤口在冷水和撞击下更是痛彻心扉,那毒针带来的麻痹感也顺着血液在缓慢蔓延。他只能凭借顽强的意志和深厚的内功底子,强行压制着伤痛与毒性,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紧紧抱着怀中的人,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信念。
林微熹被他护得严实,但仍被灌了几口冰冷腥甜的河水,呛得她头晕眼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陆寒江胸膛下越来越微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气与被河水浸透的冷意。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不是因为自身的安危,而是因为抱着她的这个人,生命体征正在一点点流逝。
**【林微熹内心OS】:陆寒江!坚持住!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死!绝对不能!老天爷,求求你,只要他能活下来,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伸出冰冷僵硬的手,徒劳地想捂住他背后不断渗血的伤口,却只能摸到一片湿滑和冰冷。她将脸颊紧紧贴在他冰凉的颈侧,试图传递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泪水混着河水无声滑落。
林青的情况同样糟糕。他中毒较深,左臂已完全失去知觉,冰冷的河水更是加速了毒素的蔓延。他仅凭着一股悍勇之气和右手死死抓住一块顺流而下的浮木,才勉强没有被激流冲散。但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能凭借本能跟着前方陆寒江那道模糊的身影。
时间在黑暗与冰冷中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陆寒江感觉自己的内力即将耗尽,意识快要被黑暗吞噬之际,前方似乎出现了一丝微光!并且水流的速度似乎也减缓了一些!
“前面……有光……”他拼尽最后力气,在林微熹耳边嘶哑地说出这几个字。
林微熹猛地抬头,果然看到远处似乎有一个朦胧的光点!是出口!
希望如同强心剂,注入了陆寒江即将枯竭的身体。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痛让他精神一振,调动起残存的所有内力,双腿奋力一蹬,抱着林微熹,朝着那光点的方向拼命游去!
林青也看到了希望,用尽力气划水跟上。
光点越来越大,逐渐能看清是一个**洞口**!外面不再是地下洞穴的绝对黑暗,而是透着一种灰蒙蒙的、属于夜晚的天光!
“哗啦——!”
三人终于冲出了暗河洞口!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肺腑,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气息,虽依旧寒冷,却远比那地下冥河令人窒息的血腥硫磺味要好得多。
他们被水流冲到了一处**平缓的河滩**上。河水在这里汇入了一条更宽阔的、看似是京城护城河支流的河道。
**
一脱离那致命的暗流,陆寒江强提的那口气瞬间松懈,抱着林微熹踉跄几步,再也支撑不住,两人一同摔倒在冰冷的河滩碎石上。他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呕出几口带着血丝的河水,脸色惨白如金纸,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断绝。
“陆寒江!”林微熹顾不上自己浑身湿透、冰冷刺骨,慌忙爬起身,将他扶靠在自己怀里。触手所及,他身体冰冷得吓人,后背的伤口被河水泡得发白外翻,肩头被毒针划伤的地方更是隐隐泛着不祥的青黑色。
“药……我身上有药……”林微熹手忙脚乱地在自己湿透的衣襟内袋里摸索。得益于她之前的“未雨绸缪”,一些用油纸包裹得极好的、陆寒江平日需常备的金疮药和解毒丹竟然没有被完全浸透。
她颤抖着手,撕开他肩背处与伤口黏连的衣物,将药粉不要钱似的撒在那狰狞的伤口上,又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将解毒丹塞了进去。可陆寒江已然意识模糊,无法吞咽。
林微熹一咬牙,俯下身,口对口地度了一口气过去,用手轻轻抚着他的喉咙,助他将药丸咽下。做完这一切,她已是满脸通红,不知是急是羞,但此刻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另一边,林青的情况更为危急。他中毒已深,又经冷水一激,此刻已然昏迷过去,整条左臂乌黑肿胀,气息奄奄。
林微熹又连忙过去,给林青也喂下解毒丹,并用银针(她随身携带的简易针包竟也侥幸未丢)刺破他指尖,放出些许黑血,暂时延缓毒性攻心。
做完这些紧急处理,林微熹已几乎虚脱。她瘫坐在冰冷的河滩上,看着昏迷不醒的陆寒江和气息微弱的林青,再看看四周荒凉陌生的环境,一种巨大的无助感席卷而来。
这里是哪里?追兵会不会顺着暗河找来?陆寒江和林青的伤势还能撑多久?
她紧紧攥着手中那枚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的、冰冷坚硬的“龙首金令”,这是他们用命换来的证据,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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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熹内心OS】:不能在这里等死!必须找到人烟,找到大夫!可是……带着他们两个重伤之人,我能去哪里?】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察四周。这里似乎是京城远郊,河岸两旁是茂密的芦苇丛和荒草,远处隐约可见起伏的山峦轮廓。在他们被冲上岸的不远处,河岸高坡上,似乎有一座建筑的黑色剪影,在灰蒙蒙的夜色中静静矗立。
像是一座……**祠堂**或者**庙宇**?
有建筑,就可能有人!至少可以暂时躲避,找寻生机!
**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林微熹。她先将昏迷的林青拖到一处芦苇茂密、相对隐蔽的地方安顿好。然后,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将意识模糊的陆寒江的一条胳膊架在自己纤细的肩膀上,半背半拖地,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河岸高坡上那座建筑挪去。
这段并不算长的坡路,此刻对她而言却如同万里长征。陆寒江身材高大结实,即便重伤,重量也非同小可。林微熹每走一步,都觉得双腿如同灌了铅,肺部火辣辣地疼。汗水、河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始终没有停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带他去找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
终于,她拖着陆寒江,踉跄着来到了那座建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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